躺在地上的紈絝擡起頭來對着聲音的來源處望過去,想看一看來者何人!紈絝將自己疲倦,想要不斷打着架的眼皮極力的睜開,紈絝睜開之後見到程處默黝黑,粗糙而且嚇人的一張大臉之後,露出幾分的後怕的眼神對着程處默無力的說道着。
“程大公子你怎麼出現在這裡了呢?你不是跑到最前頭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程大公子你不用管我了,反正我已經是跑不動了,實在是不想跑了,我準備回家了大不了回家之後挨一頓的毒打,失去長子的位置罷了。”
躺在地上的紈絝,不知道是哪個四五品那個小武將的兒子罷了,程處默並不是認識這個紈絝,而這個紈絝卻是認識程處默這個程家的大公子,看着躺在地上沒有出息想要認輸的紈絝,程處默沒有好氣的踢了一腳,怒罵道。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如此沒有自信心呢?區區的一點困難罷了,你怎麼就想要放棄了呢?趕緊起來接着跑知道嘛?玉湯山就近在眼前了,只要你肯要好好的拼儘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沒有問題的。”
對於程處默的好意,不想讓自己失去這個來之不易的入武院的機會,躺在地上的紈絝掙扎着想要站立起來了,但身體的巨大負荷使得紈絝剛剛站立起來,腳便是一軟軟癱在地上了,看着紈絝有心無力的樣子,程處默也沒有廢話直接就背起來躺在地上的紈絝了。
被程處默突然背起來的紈絝一臉震驚,掙扎着差點就摔倒在地上了,一臉羞紅和眼神之中的文件顯而易見,而眼神之中的畏懼是來源於程處默父親程咬金的官職一種等級壓制吧,紈絝急忙說道着。
“程大公子這萬萬使不得,畢竟你我之間身份的差距實在是過於巨大了,真的是不適合讓你揹着我走的,程大公子你快點放我下來吧,我真的是受不起。”
面對於紈絝的不好意思,程處默更加的直接扭頭對着紈絝看過去怒斥說道着:“怎麼跟一個娘們似的,娘們唧唧的我實在是看不慣你,身爲一個大男人你就不能直接一點,好好待着不要影響我,要不然摔死了可怪不得我知道嘛?”
“對了你小子叫什麼名字呢?怎麼稱呼,你也不要叫我什麼程大公子了,你就叫我爲班長就可以了,你看怎麼樣子呢?”
被程處默背起來的紈絝撓了撓自己的頭之後,只好接受程處默的好意,小聲的說道着:“多謝班長了,那我叫做陳偉,班長今日的情意我會好好報答的。”
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不小心溢出的“汗水”,陳偉說道着,程處默背起來陳好急忙追上大部隊,一邊追一邊迴應說道着:“這個自當沒有啥問題了,不就背了你一段路罷了,我好以爲是什麼事情呢?你簡直過於大驚小怪了,坐穩了。”
在最後盯着紈絝跑步行軍朝着玉湯山而去的程處默與陳偉,蘇辰看着程處默身上閃現着責任的閃耀光芒,也略有所感的說道着:“哈哈,李靖將軍看起來程處默他似乎已經是變了,真的是沒有想到程處默他居然會回頭,去將落在隊伍最後面的同伴背起來,實在是很讓我出乎意料,看起來班長兩個字對於程處默來說,極爲看重哈!”
“程處默這個小子我也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上崗了,我還以爲要多加的培訓一會兒,纔可能將程處默培養成爲一個合格的班長呢?不過也是很好的,這樣子我們就可以省事很多了,程處默的資質還是可以的。”李靖將軍望着程處默所謂,也極爲高興的說道着。
畢竟程處默這次的表現極爲的出乎意料,讓蘇辰與李靖極爲的讚賞,李靖盯着程處默的所作所爲,眼神之中閃動着別樣的想法了,扭頭看向蘇辰,語氣之中夾雜着不確定又是極其確定的語氣說道着。
“辰殿下,我李靖似乎明白辰殿下你設立班長這個職位的意義何在了,行軍幾十裡到達玉湯山讓這羣紈絝明白武院的生活並不怎麼樣子,是極爲艱苦的,這不過是一方面的,更爲重要的是辰殿下你想憑藉程處默,凝聚整個入武院紈絝們的高度凝聚力。”
“而撬動這個的點就是程處默吧,讓程處默帶動這羣紈絝們,讓這羣紈絝們凝聚成爲一個集體,好樣的真不愧是辰殿下你,想得足夠的深遠,我李靖自愧不如。”
略微所感,察覺到蘇辰真正意圖的李靖,盡是對於蘇辰的遵從之意了,看着李靖高興猜到自己想法的樣子,也見到了蘇辰笑呵呵的說道着:“哈哈,李靖將軍你也很不錯嘛?這只是我極其淺薄的意圖罷了,但未曾想到李靖將軍未經我提醒,居然這麼快就察覺到我整個計劃和初衷,更加令蘇辰我震驚和佩服的。”
兩個相互吹捧一番之後,皆是對於對方的認識有更深一層的理解了。
程處默揹着陳偉跑了不一會兒,愈發的靠近玉湯山估計距離只有五六裡地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吁吁累得不太行了,陳偉一臉歉意看着程處默說道着:“班長你放我下來吧,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體力恢復得極好,剩下的幾裡地我可以自己跑到終點的。”
聽到陳偉這麼說了,程處默也沒有逞強的意思將陳偉放下來,看着陳偉的樣子程處默也放心了,也沒有多說什麼朝着後面倒在地上,或者是強撐着搖搖欲墜幾乎用小步子強撐着堅持的紈絝走過去,廢話沒有多少,架起來兩個紈絝邁着極爲沉重得步伐朝着玉湯山而去。
看着程處默的樣子陳偉沉默一會兒,擡起頭來的時候也鼓足信任朝着隊伍後面而去,跟程處默一樣攙扶起來兩個接近不行的紈絝,一起朝着玉湯山而去了,看着這樣子的場子衆人的表情各異,有的面露譏諷,有的盡是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