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先暗自吃驚的時候,農夫老者帶着刀疤壯漢已經出了庭院了,回過神來的裴承先光着身子朝着離去的二人而去了,一邊喊着:“剛纔是小人不識大體,瞎了眼珠子,不知明珠在前,還請先生留下來商談一番,品一杯香茗。”
“裴公子無須煩擾了,錢貨兩訖就可,香茗與交談之事就此做罷吧,你我兩個人皆不是一路人,有何須如此客套虛僞,浪費時間呢?”兩個人徑直離開了。
留下滿臉懊惱的裴承先,一臉的幽怨難解的表情,最後所有的不甘都化爲嘆息,喃喃自語道:“如此強者好不容易得見一面,居然不能被爲我所用,甚至於連交談一番都做不到,實在是可惡。”
“少爺小心着涼了,反正沒事的有如此高手出手,蘇辰死定了,到時候少爺你的心中憂慮便可以解除了,也算喜事一件。”擔心裴承先的裴叔,急忙拿着一件衣服披在裴承先的肩膀上,柔聲安慰說道着。
而裴承先不僅僅領情,眼神之中閃動着的盡是嫌棄與厭惡了,但裴承先只是在心裡面不斷的暗自吐槽着,表面還保持着一臉柔和受用的表情。
玉湯山上蘇辰搖搖晃晃,一臉無趣的從牀上爬起來了,徑直推開了自己的房門走出去了,看見沒有任何人,蘇辰面露笑意,笑嘻嘻的喃喃自語道:“終於沒有人跟着我了,我的人身自由終於可以得到解放,出去玩嗨起來。”
蘇辰躡手躡腳,動作極其輕巧不敢鬧出來任何的動靜,朝着外面走出去,剛剛要踏出去門口的時候,踏踏一陣跑動的聲音,在屋頂之上的海幕一躍而下,跳在了蘇辰的面前,龐大的身軀擋住了蘇辰離去的道路了。
“寨主不是說好了,這些日子就在庭院裡面待着就啊!寨主你這偷偷摸摸朝着外面而去,這要幹什麼呢?難不成寨主你想要自己獨自逃跑嘛?寨主你這可不地道知道嘛?”海幕板着臉,冷眼撇了一眼蘇辰說道着。
海幕對於蘇辰的訓斥,蘇辰愣了愣露出尷尬之色,要是放在以往海幕膽敢這麼跟蘇辰說話的話,蘇辰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但此時此刻萬萬不可以硬鋼的,只能智取了蘇辰的眼珠子飛速的轉動着,不知道思索着什麼東西。
不接海幕的話茬,反而冷笑一聲質問說道着:“海幕本寨主答應你不出去庭院,我可出去了嘛?你這麼一驚一乍的,在屋頂踩破了幾張瓦片了,給我去補知道嘛?差點就嚇到我了,怎麼這麼沒有眼見力呢?”
“寨主你...你,不帶這麼耍無奈的呢?”海幕被蘇辰一番話嗆的滿臉通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蘇辰見狀有效直接打斷海幕說道着:“你什麼你呀!話都說不利索,趕緊去幹活知道嘛?別整天跟防賊似的的防着本寨主知道嘛?”
蘇辰看着無動於衷的海幕,踢了海幕一腳怒斥道:“咋了,不聽我的話了,不催不走了嘛?”海幕才心不甘情不願扭頭離開了,趁着這個空擋蘇辰一個健步如飛,一躍出門朝着外邊跑出去了,海幕直接就呆滯住了。
“寨主不帶你,這樣子甩人的知道嘛?整天就知道騙我!”海幕滿臉欲哭無淚的表情,隱藏在暗處的精兵紛紛起身齊齊呼喊道:“寨主你這是要去哪裡,外面危險趕快回去吧。”
但蘇辰才懶得理會,這幾日像是犯人一樣時刻被看管着,好不容易的跑出去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回去呢?蘇辰頭也不回,竭盡全力奔跑離開了,而海幕急忙對着衆人喊道:“愣着幹什麼呢?追呀!要是寨主出事了,怎麼辦呢?”
海幕率先追出去了,一行數十人急忙跟着追出去了,一時間像是競跑比賽一般,一個接着一個追出去了,而蘇辰那叫做一個一騎絕塵,直接跑到山腳下了,便氣喘吁吁停下來了,一羣追過來的人,面露不懷好意包圍住蘇辰了。
“寨主玩夠了嗎?回去吧。”海幕冷眼說道着,蘇辰搖了搖頭說道着:“你們不要那麼無趣好嘛?來都來了,聽說這麼玉湯山不遠處有一條集市挺熱鬧的,陪本寨主出去看看吧。”
海幕一根筋直性子,當場立即拒絕了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你別想騙我了,非常時期知道嘛?老老實實跟我回去,要不然可別怪海幕冒犯了,親自動手帶你回去了!”
最終經過蘇辰的據理力爭,不斷地游回拉扯,海幕被蘇辰的嘴遁打敗了,屈服了決定跟蘇辰去集市看看,以解近些日子在玉湯山的鬱結之情。
而在玉湯山的不遠處的玉湯集市之中,刀疤老老實實跟在農夫老者的身後,像是踏青的遊客一般不急不慢四處查看着,農夫老者看着不遠處的茶水坊說道着:“刀疤那個茶水坊,倒蠻有意思的,咱們去看一眼,坐下來喝口茶,休息一下吧。”
刀疤一臉恭敬急忙跑過去,對着一旁的小廝喊道:“小二過來,把桌子擦一下知道嘛?擦乾淨一點,沏一壺你們這裡最好的茶,在把你們這裡最好的招牌菜端出來吧。”
小廝急忙拿着抹布擦了幾下桌子,倒了一杯茶水說道着:“客官稍等一會兒,等會兒你要的茶和招牌菜馬上來。”
“等等你這裡都沒有擦乾淨,還是讓我親自裡吧,笨死你算了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刀疤壯漢滿臉冷意搶過小二手裡面的抹布,使勁擦拭起來桌子了,然後恭恭敬敬跑到農夫老者的面前說道着:“師傅這邊請,鄉下地方沒啥好東西,師傅你多多擔待點。”
蘇辰剛剛帶着一幫人步入山腳下,來到了集市便看見了老木所在的茶水坊了,微微一笑叫着旁邊的海幕說道着:“海幕咱們走吧,去看看老木生意好不好,照顧一下老木的生意。”
“門庭冷落的,一看生意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