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搖搖頭,說道着:“晾着他們,不急等待陛下和母后過來再讓他們進來,切記除了陛下和母后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我的棺木知道嘛?等會兒派兵守在我的棺木旁邊,有人敢接近我的屍體就動刀。”蘇辰便將眼睛一閉,假死起來了。
海幕看着蘇辰的樣子,皺了皺眉喃喃自語道:“寨主你真的爲難我了,讓我演這麼大場的戲,實在高看我,只能盡力而爲了。”海幕深深吸了一口氣,朝着府邸門口走過去了。
看着一羣貴族想要衝進來,海幕站出來打手一揮,山寨精銳紛紛架上弩箭對着一羣貴族,海幕橫眉冷眼說道着:“我看誰敢,貿然進我們蘇府,我們寨主下令了,在陛下和母后娘娘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進蘇府,各位請回吧。”
話音一落,無人離開而侯君集走上前,直視着海幕呵斥道:“你一個小小的奴僕,敢攔住我們這麼多的文武大臣,怎麼了不想要性命了嘛?我等關心辰殿下的安危,想要探望一下辰殿下難道不可以嗎?還請你這隻狗不要擋路。”
說完,就要推開海幕走進府邸了,而海幕紋絲不動擋在侯君集的面前,鐵板一般的身軀擋在侯君集的面前,不畏懼威嚴冷哼道:“侯君集將軍說得沒有錯,我就是寨主的一條狗,但作爲一條狗就應該聽好主人的命令,所以對不住了侯君集將軍,請回吧。”
“要不然我這條狗可是要咬人了,我乃一屆武人難免過於粗魯了,到時候萬一不小心傷到侯君集將軍,那就是不好了,有傷和氣了,所以侯君集請回吧。”
侯君集看着海幕當着如此多人的面,不給自己面子,侯君集也沒有再廢話了,一個直拳對着海幕的太陽穴轟擊過去了,而海幕面不改色巨大的拳頭直接包裹住侯君集了,巨大的力道使勁捏着侯君集,侯君集臉色一變,狠狠一腳對着海幕的雙腳喘過去了。
一陣灰塵激盪而起,海幕依舊是紋絲不動,將侯君集整個手腕一彎,用力一扯直接就將侯君集的手弄得脫臼了,海幕微微一笑,做出請了的姿勢說道着:“侯君集,我這條狗手腳重了一點,不小心傷到侯君集將軍了,不好意思哈!”
“你...你!好一條狗,我看你的主人出事之後,還有誰可以護得住你,哼!”侯君集自知自己再強撐下去,只會更加的丟人 忍着疼痛將自己脫臼的手臂接回去之後,陰沉着一個臉走下臺階而去了。
海幕看着臺階下面虎視眈眈的衆人,說道着:“怎麼了,還有那一位想要試試看,我這一條狗的牙齒鋒利是否呀!”衆人皆是面面相覷,而程處默一臉悲傷 臉上皆是淚痕踉蹌走上臺階對着海幕求情說道着。
“海幕,可以不可以讓我進去看看辰哥,我想看看辰哥究竟怎麼樣子了。”
海幕看着程處默悲傷過度的樣子,露出幾分的不忍,沉默片刻之後,想起來自己家寨主的囑咐之後,便是堅決的搖搖頭說道着:“程處默公子不好意思哈!我們寨主吩咐了,任何人除了陛下和皇后娘娘之外 都不可以進去,所以程公子請回吧。”
程處默癱坐在地上,一臉期盼的眼神看向了海幕說道着:“那海幕大哥,能否告訴我辰哥現在情況怎麼樣子了?”臺階下面的衆人都伸長脖子,豎起耳朵想要聽,海幕冷着一個臉,極其堅決的說道着:“抱歉程公子,海幕不能告訴,請回吧。”
程咬金從人羣中擠出來,將程處默揪回去,柔聲說道着:“處默你就是放心吧,你辰哥福大命大不像是短命之人,絕對無性命之憂的。”
人羣愈發的嘈雜起來,有不少人想要衝進去蘇府裡面,而海幕揮了揮手,衆人架起來弩箭,一個言官高喊道:“大家一起衝上去,辰殿下的安危至關重要,這羣斷然不可以攔住我等。”話音一落,剛剛邁出去一步。
咻,一支弩箭射在言官的面前了,海幕冷聲道:“誰再敢往前一步,便殺!”
言官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支扎入地下的弩箭,冷汗一下子浸溼了後背,退回去人羣之後,指着海幕臭罵道:“辰殿下府中的一條狗罷了,你居然敢謀殺朝廷命官,你想要誅九族嘛?”海幕並沒有迴應,看向言官的眼神帶着絲絲的鄙夷,像是看跳樑小醜一般。
衆人束手無策,但不捨得離去想要知道蘇辰的第一手消息,而緊接着也是見到了人羣紛紛讓開了一條的通道了,高公公走在前面高聲喊道着:“陛下,皇后娘娘到。”
衆人讓開通道之後,皆是微微屈膝高喊道:“微臣,恭迎陛下和皇后娘娘。”李二極其緊張直奔着蘇辰的府邸門口而來了,走上臺階之後看向衆位官員,冷聲道:“你們都在這裡幹什麼呢?想到得知辰兒是生是死嗎?那就一起進來吧。”
海幕走到距離李二面前的兩三米的地方,彎腰躬身說道着:“草民見過陛下,草民乃是寨主的貼身護衛名叫海幕,陛下,寨主一早囑咐過草民,除了陛下和皇后娘娘之後,其他人都不可以進去,陛下你看。”
“怎麼了,難道朕過的話還比不過辰兒說的話,朕說讓他們進來,怎麼了你想要攔住他們,違抗朕的命令嘛?辰兒居然會遇刺,看起來你這個護衛屬實沒有用呀!”李二冷眼,輕輕撇了一眼海幕說道着。
海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急忙解釋說道着:“不敢,當然是陛下自行定奪呀!”李二冷哼一聲,便徑直朝着大堂之上而去了,看着大堂之中的停放着棺木,以及棺木周圍跪着不斷哭泣的一羣人,心中更加的慌張與驚恐了。
腳步亂起來,腳似乎也軟了幾分了,長孫皇后更是頭暈目眩,抓住李二的手臂,眼淚不斷地流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