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你儘管放心吧,兄弟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那兄弟們就先走了,望月樓見面吧。”衆人齊聲說道着,之後便一一離開了。
而李泰看着蘇辰問道着:“大哥,那咱們現在有什麼安排呢?咱們現在立馬出發嗎?”
“不,咱們還要喬裝打扮一番知道嘛?換一套衣服就可以了,然後進去天閣坊之後你要裝出一副很豪氣的樣子知道嘛?出手要毫,將下注碼提高十倍知道嘛?”蘇辰囑咐道。
而此刻見到了在蘇辰的帶領之下,蘇辰換成書童打扮了,而李泰打扮成土豪的樣子了,十指帶着大金戒指,一身豪華的江浙一帶的錦衣了,腰間佩戴這一條白玉腰帶,還有一個極其昂貴价值千金的和田玉玉佩。
李泰富家子弟,蘇辰隨身書童,而海幕貼身護衛兼職打手一位,幾個人朝着長安城朱雀大街最爲豪華,頂尖的天。一行三個人朝着長安城朱雀大街最爲著名的天閣坊而去了,一行三個人進入天閣坊之後。
在天閣坊之內服侍的人,眼尖的看見了李泰那一副打扮便眼前一亮,衆人如同聞到鮮血味道的鯊魚,瞬間撲過去了,而蘇辰與海幕擋在最前面,蘇辰朝着那羣侍從訓斥說道着:“你們幹什麼呢?給我滾一邊去知道嘛?萬一我們少爺受傷的話,你們會死得很慘知道嘛?”
“而且你們髒不拉幾的,身上還帶着一股臭味,給我滾一邊去知道嘛?”
蘇辰訓斥着,而人高馬大的海幕亮出來自己手中的兵刃了,圍繞着一羣侍從直接就讓開了,一臉畏懼的看着海幕手中的兵刃了,蘇辰看着讓開的人羣冷哼一聲說道着:“你們主管的人哪裡去呢?怎麼這麼沒有眼見力,不知道來招待我們家的少爺呢?”
話音未落,就見到了一位主管裝扮的一臉奸笑,從二樓走下去來從上而下的打量了一下李泰之後,說道着:“是小的錯,貴客臨門我居然沒有出門三裡起身迎接這位少爺,該罰,不過也難怪最近我天閣坊經常有喜鵲叫,原來是爲了歡迎少爺你呀!”
一臉諂媚的男子迎了上來了,李泰冷冷開口道:“你是這裡的管事嘛?你們這裡怎麼玩的呢?玩多大呢?跟本少爺說說吧,本少爺初來長安,不太懂。”
聽到初來長安,管事眼神之中的喜意更盛了,興奮到搓了搓手說道着:“哦!是嘛?那少爺你是來自哪裡的呀!家裡做什麼生意的,怎麼稱呼呢?”
“江浙一帶的布商怎麼了,免貴姓季,怎麼了你這是在探查本少爺的底細嘛?不歡迎本少爺嘛?那本少爺換家賭坊不就好了。”李泰冷冷撇了一眼管事,扭頭就要起身離開了。
管事急忙攔住李泰,輕輕的往自己的臉上抽了幾巴掌,賣笑一般說道着:“怎麼會呢?季少爺你誤會了知道嘛?像你這種貴客臨門,我們天閣坊自然要好好招待,哪裡還有往外面乾的做法呢?少爺你這種尊貴的身份,樓上請吧。”
“樓下都是一些粗人玩的地方,以季少爺你這樣子的尊貴身份,肯定樓上貴賓廳請吧。”
李泰冷哼一聲,滿意的點了點頭跟隨着管事的後面朝着樓上趕過去了,落座與二樓的一間雅間之內,管事笑嘻嘻的說道着:“季少爺你想要玩什麼呢?骰子,推牌九...”
“停,停知道嘛?本少爺不喜歡那些複雜的東西,只有骰子是我最喜歡的東西,咱們就玩骰子,你們這裡玩多大呢?”李泰把玩着自己手裡面的玉扳指了。
管事眼神之中閃過幾分輕視,說道着:“季少爺,我們這裡下線最低一貫錢,上線最高二十貫。”李泰重重的將玉扳指拍在桌子上面,說道着:“太小了,這樣子玩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也不爲難你們,提高十倍就可以了。”
管事閃過幾分驚訝,看起來自己今天釣到一隻肥羊了,故作遲疑一會兒之後說道着:“本來賭場有規矩的,但季少爺你是我們天閣坊的貴客,可以破例一次,請季少爺你隨便壓。”
李泰拍了拍手之後,蘇辰心領神會將自己揹着的布包裡面的黃金與白銀一一悉數倒出來了,在桌子上面滾動着,看起來頗具威懾力管事的眼睛直接紅了,喘着粗氣,加起來足足也有將近物五六百兩的黃金了,李泰說道着。
“今天帶的錢不多,五六百兩黃金隨便玩一玩吧。”
管事從桌子下面掏出來一個骰蠱了,對着李泰說道着:“季少爺,你請吧。”李泰也沒有猶豫,十分爽快與豪氣的將自己的一堆黃金的五分之一推出去了押到大了,換算成銅錢的話,也足足有將近一千貫的銅錢了。
管家拿起來骰蠱輕輕的搖晃幾下子,對着李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了,李泰擺擺手說道着:“不用了,你自己開吧。”管事將骰蠱掀開三三六十二點大,李泰高興的站起來說道着:“漂亮,旗開得勝呀!快點再來呀!”
管事不慌不忙的拍拍手,一羣人端着一盤盤的黃金走了進來了,管事將錢賠給了李泰了,李泰直接將錢全部繼續押在了大上面了,然後繼續加上了一百兩黃金,總共三百兩黃金價值三千貫左右,李泰拍了拍手掌像極一個瘋狂的賭徒說道着。
“來呀!快點吧,快點開吧。”
管事臉上的笑意都快遮掩不住了,拿起來骰蠱搖起來了,放在桌子上面對着李泰說道着:“季少爺你還改嗎?不改的話,就開了。”
而李泰極其不耐煩的說道着:“別廢話了知道嘛?直接開吧。”
管事將骰蠱掀開之後,四六五十五點大,李泰歡呼雀躍,對着蘇辰一攔說道着:“小辰子,你看本少爺我又贏了足足三百兩黃金。”李泰說着將黃金堆裡面掏出兩枚足足十兩重的黃金,遞給了蘇辰與海幕說道着。
“拿着吧,本少爺我賞給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