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行不行?”
“呵呵,收回你的話,這些東西在西域可是神秘之物,當地人都無法明白爲什麼水中可以着火。”
突厥人淡淡一笑,“如果他日在長安之中,你切記要遠遠離開,切不可因爲好奇而靠近。”
那唐人眼中帶着火熱,“我要親眼看着李世民在火海之中葬身。”
突厥人不希望頡利可汗和突利可汗活着,這個唐人不希望當今陛下李二活着。
兩個人的目標都是桂花樓,因爲在正月十五元宵那一天,這些人都會出現在桂花樓上。
長安之中,李君羨加緊排查,今日已經是初十,距離陛下點燈的日子沒幾天了,近幾日,長安之中熱鬧的氛圍逐漸冷清下來,只等待元宵那天,所有百姓齊聚一堂,看大唐這一座不夜城點燃花燈那一刻。
“將軍,桂花樓周圍一里排查完畢,沒有異常。”
“將軍,桂花樓所有的人員排查完畢,沒有異常。”
“將軍,各部門官員排查完畢,沒有異常!”
李君羨按照馬周制定的方法,一個個排查,從上到下,從官員到百姓,到工匠,到周圍的民居,無一遺漏。
按照這個方法去排查,應該是不會有問題吧。
“行了,今日留下值守之人,其他人回去休息,三個時辰換一班。”
李君羨帶着疲憊,騎着馬,朝着自己家中趕去。
這幾日,他就沒有睡個好覺,雖然他不知道陛下爲什麼要去主持點燈,他陛下決定的事情,他照做就行。
當今陛下難道會做錯事嗎?
自從他跟隨當今陛下之後,發現了一個問題,任何不合理的事情,只要陛下插手,陛下下令的,你只需要去做,就一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回頭看了一眼桂花樓,李君羨擺擺手,放心離去。
李君羨剛剛離去不久,轉角處,一輛馬車緩緩行駛而來。
“來者何人!”
軍卒們在李君羨剛剛離開之時,一個個也放鬆下來,看到來車,立馬警覺。
“呵呵,這位軍爺,我們是工部派來運送木材的。”
那人坐在車子前方,從背後摸出一份文牒,上面的印記正是工部的大印。
“原來是工部的大人,請進!”
工部和禮部聯合建造桂花樓的花燈,雖然當今陛下嚴令禁止浪費,但官員們哪裡敢怠慢,陛下可以不說,但他們不能不做。
大量的木材被運送進去,在桂花樓前十丈之處,立起了花燈。
花燈大概就是一個球形,類似於明月一般,又像是一顆巨大的夜明珠,沒有什麼花裡胡哨,只是單純的好看,既符合陛下簡單的要求,也不簡陋,符合大唐的面子。
馬車緩緩駛入桂花樓範圍,那人擡起頭,笑了笑,正是之前和突厥人一起說話的唐人。
明明是唐人,他對當今陛下卻充滿了恨意。
“哼,太子,齊王,過幾日,你們就大仇得報了!”
這人大手一揮,身後的兩個壯漢就開始搬東西。
如果有人在這裡,聽到這人自言自語話,定然會明白,這人可能就是李建成餘孽。
而且,這人和工部之中,某些官員極爲熟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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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夜色漸漸深沉,後山之上的學堂也開始緩緩地成型。
基本的地基打好之後,木材的堆砌用了不到一天就完成了,李輝檢查着那些樑柱的安全性,隨後點頭表示滿意。
“齊平先生,明日工程結束,讓大家集體聚餐。”
現在食堂也不一定夠用了,很多時候,吃飯都是在食堂裡分開進行的,對於七十個家臣來說,他們倒是沒有感覺,畢竟吃飯這個過程只有一炷香時間,過了,他們就算是隻吃了一口,也得站起身來,收拾碗筷離開。
這是侯爺的硬性規定。
僕役們就有點難受了,這些人如同虎豹一般,飯量極大,他們去到食堂的時候,會發現所有的飯菜都少了一大截,有的人甚至還不夠吃。
人一多,每一日侯府的消耗就變得異常巨大。
幸好,家中的暖棚實在是給力,不然糧食和蔬菜都有些緊缺。
王灼灼已經好幾天不想出門了,女孩子怕冷很正常,尤其是每一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王灼灼總是覺得自己身體不舒服。
這時候呢,李輝就在一旁看書,畫圖,王灼灼就坐在火爐跟前取暖。
“李輝,你說我家裡人怎麼也不說咱們兩個成親的事了?”
李輝笑了笑:“咱們兩個現在跟成親有什麼區別?”
王灼灼臉上一紅,“可是,生寶寶的事情我還不知道呢。”
李輝臉一黑,幸好十六歲了,不然如果是十四歲,自己可能就要罪惡了。
在唐朝這種時代其實有時候也很無聊,要麼說古代人孩子多,天一黑就不知道幹嘛了,當然沒事就造人。
這樣的情況下,生孩子自然會多起來。
不像後世,回到家還有電視可以看,還有手機可以玩,還有電腦和遊戲,有各種各樣的隔空聯繫的方法,人至少不會無聊。
但和大唐的人相比,後世的人是真正的寂寞,娛樂方式那麼多,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這是真的嘲諷。
而在古時,在大唐,儘管夜深之後,可以做的事情很少,但人心不浮躁,人性在靜謐的夜色之中變得沉穩,寂寞這種事情,似乎並不存在。
終於,王灼灼一個箭步衝了上來,直接摟住了李輝。
“快,我們要生寶寶!”
李輝剛剛打了個哈欠,只覺得剎那間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
“別鬧,好好休息。”
李輝無奈聳聳肩。
王灼灼可不樂意,自從知道了男女之間的秘密之後,她就有了一種想法。
後世的人們研究男女對那方面關係的認知的時候,會發現一個隱藏的秘密,那就是女人有時候比起男人,對這些東西更加嚮往。
明明都是第一次,爲什麼你就這麼大膽?
李輝感覺自己男性的威嚴得到了挑釁,一直以來,他對於這件事都不是很着
但再不着急的人,面對王灼灼那火熱的吐息,再也無法招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