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一刻,也都起了幾番心思。
“要不然如今我便辭去這魏王一職,直接離去吧,這樣倒是能夠避免太多太多的麻煩。””
“至於系統商城的一切,也都交給他人。”
什麼功名什麼利祿他也不在乎,單單是自己的這個身份,便依然決定了一切。
這般情況之下,其他的似乎也並非有那麼重要了。
但可惜......
這樣的念頭,只存在了那麼短短的一瞬間,便是已然消失不見。
就算如今他能夠功成身退,這般退隱而去。
可無論太子殿下還是他長孫無忌,卻是絕對都不會放過他的。
畢竟他在整個大唐安插下來的人手,還有那之前的活字印刷術,紙張宏文館都是他的手筆。
這邊境況之下,除非他死。
否則的話,便是隱藏在整個大唐表面之下最大的禍患,倒是沒有之一。
同樣也是任何掌權者,都無論如何絕對忍受不下來的。
“唉。”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李泰眼神之中複雜心緒一閃而過。
“如今倒是我願退一步,可後面便是百丈懸崖,甚至到那時......”
“同我有過任何干系,守將高寒,小傘,還有那宏文館內的衆多學子,甚至包括身邊武媚娘聯通整個武家也都是株連九族。”
畢竟所牽涉到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這般境況之下,也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
緩緩呼出一口。
李泰一隻手緩緩伸出,摸了摸武媚娘還有紅寇,這兩個圓滾滾毛茸茸的小腦袋。
“放心吧。”
“就算外面出了什麼天大的事,都還有你們夫君我在呢。”
有我在,什麼事都不會讓你們擔憂的。”
“嗯嗯。”
武媚娘輕輕點頭。
一旁的紅寇,也自然是知曉自家男人乾的是什麼大事,所以此刻也並沒有故意出聲,在那安靜了下來。
家,永遠都是要是一個港灣才行。
不然的話,實在是失去了這個家的含義,沒了那份僅存的溫暖。
另外一邊。
五姓七望之家,崔家書房之內。
“哈哈哈哈哈。”
崔衝冰軒然大笑,整個人別提是有多麼開心至極了。
一個眼神朝着面前那王宗道的方向緩緩看去,端上是一個揮指方球,指點江山如。
“今這魏王殿下還真的是自己,被自己給玩死了。”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完成,那三個月之後的科舉之戰,而且到時候就算他完成了,那又如何?”
“只要他不在這長安,沒有他做領頭之羊。”
“到那時,我等之人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沒錯。”
聽到眼前崔衝冰的話之後,王宗道也是在那兒不斷的點頭。
顯然,也十分同意他的這個觀點,他的這個觀念。
“而且不僅如此,到那時這天下已然和這殿下沒了半毛錢的關係,甚至換一句話而言,整個天下恐怕也能夠重新成爲我等之人的了。”
“到那時,沒了這等天之英才,屆時是再好不過的道理。”
“誰說不是呢?如今這天下便是和這位殿下倒是有着紛紛離合的關係啊。沒了他,一切的事情就好辦許多許多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倒是端着一個樂意之至。
且不僅如此,倒是在這小小的書房之內,別提有多麼樂呵了,所以能夠看得出如今隨着李泰不斷行動。
之前的事情也就罷了,造福的是整個大唐,但如今一件件事情全部壓下來,那其中所牽扯到的事情,可就當真多了去了。
“那接下來我們應該如何做,總不能夠就這樣束手待斃吧。”
崔衝冰眉頭深深皺起,眉眼之間的凝重之意似乎也在這一刻完全的化成了實質。
而聽到了他的話之後,一旁的王宗道,也自然不可能是廢物。
緩緩呼出一口長氣,就在那裡依然有了些許計策。
“如今李泰這魏王殿下,最大的對手是當今天子。”
“百善孝爲先,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改變這一點的,話又說回來,只要能夠利用好這兩位。”
“其他的一切,自然是能夠輕而易舉。”
“哦,是嗎?”
拿着長長的尾音。
這一刻,崔衝冰也是在那裡認真考慮了下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和太子殿下聯繫吧,再加上張亮這位將軍,種種的因素全部加在一塊,一切都足夠了。”
“足夠一招制敵將,給李泰這魏王殿下直接重重的一擊必殺,倒是再好不過。”
“沒錯。”
這一刻,兩人對視一眼,便是已然開心至極。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其他的人也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直接束手待斃。
在五姓七望之家謀劃李泰的那一刻,張亮也自然是有了一些的舉動,有了一些的計劃。
端坐在主位之上,一個眼神常下方諸多將軍的方向看去。
這一刻,也自然是早就有了一番主意。
緩緩呼出一口長氣。
“事到如今的這一步,卻是我要一擊必殺。”
“再加上所有的勢力聯合起來,爭取要將這魏王殿下直接留在京城,不然的話,那後果可就當真後患無窮了。”
雖然說着大多數人的主意,都是想要把李泰這個殿下給趕出去,趕出整個天下中心即可。
但更多的人,卻是想要把李泰給直接留在此處。
畢竟對方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還不是簡簡單單的那一類。若是當真放虎歸山,到了最後,恐怕事情也萬萬沒有那麼簡單的。
“那如今,不知張將軍是怎麼想法?”
長孫無忌輕輕開口。
對此,張亮眼眸內流露而出幾分寒意。
“自然是該如何,就如何了。”
“而且如今趁着陛下皇后都是這番心思,此刻便是最好的時機,不然萬一等到陛下和皇后兩人改了主意,還有太上皇反應過來之後,那可就當真麻煩了。”
聽了這話。
這一刻,長孫無忌也是心下思慮了下來。
畢竟此刻,他說的話的確是事實。
一隻手摸索着自己的下巴,是在那兒思考了下來。
“若當真如此,恐怕的確是需要做些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