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老夫這一針紮下去,就是死人也能扎活嘍,他怎麼會沒反應呢!”孫思邈轉着銀針紮在了秦勉胸口。
“難不成孫神醫也不能救活他嗎?”李世民問道。
“不不不!老夫直接來個狠的,一步到位!”孫思邈聽了連連搖頭,回頭從藥箱裡翻出一根筷子粗細的銀針,瞄準了秦勉的腳底板嚓的一下紮了進去。
“嘶!要命啊!”李世民倒吸了一口冷氣,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啊!呼呼呼!”秦勉猛地坐起來,腳底板的疼痛讓他直喘氣,剛剛進入洞口的時候腳底板猛地一疼,他差點沒一下子厥過去。
“嘶!”猛地坐起來讓包紮好的傷口瞬間崩開,霎時間秦勉的胸口便染成了血紅色。
“別動!再流血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孫思邈將秦勉按在牀上,掏出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包紮了起來。
“就特麼是你扎的我腳底板吧!老子都醒了你還扎個屁啊!”秦勉破口大罵,扎他腳的那一下實在太疼了。
“別說話,穩固真氣將趙老的內力逼出來!”李世民說道。
“老趙呢!這一掌我得打回來!,這一掌差點要了老子的小命!”秦勉罵道。
“行了,接下來就沒有老夫的事了。”孫思邈將傷口包紮好,轉頭向李世民伸手。
“明白明白!這是朕的一點心意!”李世民趕忙揮手,一盤的內侍抱着一小盒金子走了過來。
孫思邈抱過金子轉身就走,這些錢夠他免費爲村民買藥醫治一年的了。
“你醒了就好,恪兒死了你知道嗎?”李世民問道。
“陛下你還說呢!李恪他串通李建成要殺臣,最後被李建成的手下一刀弄死了,你丫怎麼養的兒子!”秦勉開始問罪了,這次要不是李恪他還真不至於陷入那樣的境地,若不是一開始被長槍禁錮住了手腳,即便再來兩個化境秦勉都能安然退回來,那至於被人一刀穿胸而過。
“他真的串通了李建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李世民的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
“臣昏迷了幾天?”秦勉問道。
“一天一夜了,若不是孫神醫你這次恐怕就真的危險了。”李世民說道。
“我去!就那庸醫,我都醒了他還扎,疼死我了!”秦勉看着腳底的傷口說道。
“別抱怨了,要不是孫神醫你都醒不過來,趕緊運功療傷吧!”李世民催促道,鬼知道真氣留在體內會有什麼後遺症。
“秦勉醒了!”長孫皇后飛跑過來,剛剛長孫皇后一直在偏殿小歇,聽到秦勉的大叫聲才急忙起身整理跑了過來。
“娘娘!我苦啊娘娘!”秦勉一見到長孫皇后便涕淚橫流的哭了起來。
“娘娘,我差點見不着您了啊!”秦勉深知只要長孫皇后站在自己這邊,自己就永遠可以騎在李世民頭上拉屎,李世民絕不敢說半個不字。
“陛下,臣此次受了重傷!臣要賠償!”秦勉一邊哭一邊向李世民伸手,你兒子給我打傷了你這當爹的不賠錢天理何在啊!
“秦小子你就別鬧了,前線戰事吃緊,就等着你去救援呢!”李世民急的跳腳,秦勉這小子富得流油,能缺啥賠償!
“前線戰事吃緊?李建成反了?”秦勉問道,自己才昏迷一天一夜怎麼出了這麼多事。
“李建成聯合五姓七望攻下了范陽城,如今於范陽登基稱帝,國號爲大周,自命聖皇帝。”李世民一臉譏諷的說道。
“呵,就五姓七望那點兵力。”秦勉搖了搖頭,本以爲李建成會集結軍力進攻長安,誰和這白癡卻在外面自立了個國家,五姓七望的兵力頂了天也就二三十萬,圍攻長安還有勝算,想正面和李世民打仗還不夠資格。
“五姓七望有兩位化境老祖,此時正在范陽城坐鎮,這纔是朕擔心的地方,朕已經將趙老派過去了,昨夜孫神醫來後荊軻也去了范陽,如今偌大的皇宮再沒有了宗師境,朕等着你傷好纔能有底氣!”李世民催促道,若是此時闖進來一個化境高手,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行吧,臣先療傷。”秦勉點了點頭,自己如今的傷勢恐怕李世民對自己出手都能打個五五開,這還是自己用火槍的情況下。
范陽城外,趙老孤身一人傲立於空中,手持一把青銅長劍肆意揮灑着劍氣。
“李劍,你身爲皇室宗親如今卻助紂爲孽大舉反旗,你死後有何顏面面對老祖宗!”趙老於李劍打的有來有回。
“老李別怕,老夫在一旁爲你掠陣,他傷不到你!”盧家另一位化境高手,盧山河在一旁張狂大笑,手中時不時揮出一道劍氣向趙老打去。
“哼!老夫倒是想好好問問老祖宗,當年爲何不是我們這一脈當了皇帝!”李劍絲毫不懼,手上攻勢更盛。
“好你個反骨仔!納命來!”趙老揮出一劍又一劍,城牆上士兵正在擂鼓,像是在爲李劍二人加油鼓勁,又像是在爲剛剛潛入城中的黑影隱匿行蹤。
黑影帶着面具,在空曠的街道上時隱時現,最終像是找到了什麼似的,直衝城主府而去。
城主府內,李建成雙手摩挲着龍袍,眼中貪慾大盛,再過不久這大唐就是他的手中之物了。
“主子,宮中暗線死亡,秦勉重傷敗退,估計離死不遠了,軍中的暗線也順利被派往前線參戰,再過不久主子就能見到他了。”一個黑袍人站在李建成的身旁,黑袍之下沒人能看到見他眼中的貪慾。
“國師!做的好,等朕打下長安城便封你爲護國大法師!”李建成極爲信服的朝國師點了點頭,這位國師在自己小的時候便跟隨自己左右,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而且其能力突出死士暗線都是他的手筆,有此臂助,勝過那李世民的秦勉萬倍。
“謝陛下恩賞!”國師朝李建成行了個大禮。
黑影此時正趴在李建成屋子的頂上,掀開一片瓦片確定了李建成的位置,從懷裡掏出匕首大頭朝下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