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真更加驚訝了伸手去摸,那是溫熱的肉體呀,她緊緊的捂住嘴巴,如果說剛剛是驚訝,那麼現在則是驚恐!
這可是比巴掌還要大的鴿子,李恪是藏在什麼地方的?剛剛看他的胸脯也不是鼓鼓囊囊,而是一片平坦呢,這鴿子從哪裡變出來的,她圍着李恪轉了一圈,實在是想不明白!
鴿子若是在他身上剛剛也會發出叫聲,可是一點動靜都沒!
“你你你!”受驚的方妙真手指着他,你你個沒停,結巴的舌頭都在打結。
李恪饒有興致的嘴脣微翹,”好玩嗎?”
“好玩你個頭啊,嚇死人的!你到底怎麼變出來的?”
“天機不可泄露,方姑娘只要看得高興就行。”
“我一點都不高興。”方妙真嘟囔一句,她甚至是受到了驚嚇,“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啊?”
“當然是寫信。”
將紙貼在牆上,他開始寫字。
他是寫給秦秋雨,讓他帶兵過來將這裡圍住,這羣東瀛人肯定是藏在宅子裡,送到手的功勞不要白不要,李恪決定將這功勞送給秦秋雨。
至於他,都已經是太子了,立功也只能錦上添花。
把信寫好之後,他放在鴿子上面,將鴿子放出去。
方妙真驚奇的看着鴿子撲騰翅膀,轉眼之間消失在眼前,飛向了藍天白雲,中性筆可以寫字?那又是什麼東西……她此時腦子裡一團亂麻。
“爲什麼要寫信?我們兩個人還抓不住他們?”她懷疑李恪看不起自己!
“你不怕死我怕死,萬一這裡面有埋伏怎麼辦?單槍匹馬可搞不過他們一羣人,更重要的是我們待會兒要進入密室裡面,而且這宅子這麼大,就憑咱們兩個搜,還不知道搜到什麼時候。”
李恪說的挺有道理,方姑娘點頭,心底其實是有些佩服他的,臨危不亂!不愧是太子殿下,而且還這麼會變戲法啊,“你能教教我嗎?”她一邊走,一邊問道。
李恪打量着她,上上下下,最後視線停留在她胸口,鼓鼓囊囊的地方,橫看成嶺側成峰,這位方姑娘發育的不錯呀,“李恪!”方妙真氣得跺腳,一個色胚。
“你再喊的大聲一點,地下的人都能聽到了。”
呀,方妙真連忙捂住嘴巴,都怪李恪把他惹生氣了,“那些人會不會聽到動靜以後逃走了?”
“應該不會,咱們先看一看,至於變戲法的功夫,你可學不會,臺上十年功臺下一分鐘,除非你學十年。”
這麼久!方妙真放棄了。
李恪笑笑,他是從系統裡面直接拿出來的,也不是真正的魔術師劉謙!
不過此時方妙真對他態度又柔和了幾分,看來剛剛的戲法佔了幾分功勞。
在裡面轉了一圈空蕩蕩的,一個人都無,李恪帶着方妙珍來到了廚房,廚房裡面鍋竈還是熱的,應該是剛剛燒火煮個東西,這讓他更加確定這一羣人是躲在宅子裡面的了,那麼眼下就是找密室。
“你來廚房幹嘛啊?難不成他們還躲在這?”一畝三分地的廚房啥都沒有,李恪還還看個不停,方妙真覺得他真笨,便見縫插針,開啓嘲諷。
“看見鍋爐了嗎?上面還冒着熱氣,人肯定是在裡面的,方姑娘,你要是不會推理你就別問這問那,跟着我走就行了。”
彷彿是自己的智商被嘲笑了,方妙真氣哼哼的,如果有小鬍子那小鬍子都要翹起來。
她跟在李恪後面心不甘情不願的,她明明聰明的很!怎麼在李恪的眼中自己就像個笨蛋一樣?
兩人來到大廳,李恪發現這大廳結構等真是奇怪,別人的大堂,擺着桌子椅子,還有屏風之類,而這裡卻什麼都沒有,而且在中間還擺着一個八卦圖,是深陷在地上的,他低下頭,地上一些泥巴。
昨天下了一場大雨,春日的太陽暖而不烈,地上的泥土被雨浸溼之後很難恢復乾巴,所以從泥巴地裡走過鞋子上面難免會沾上溼泥巴,他看着地面,根據泥巴往前,最後來到了大廳最裡面。
方妙真嘴脣死死抿着,他這是在做什麼?明明地上都沒有,他看得卻十分仔細,她好奇,又不想問,問了李恪又得嘲諷她!方姑娘很好面子。
兩人停在一面牆的旁邊,方姑娘終於忍不住了,小聲的道,“你在看什麼?”
“你沒看到地上的泥巴嗎?”
啊,她低頭一看,地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啊!“又騙人。”
李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經過系統改造之後五官靈敏,所以能夠看見細微的東西,方妙真只是普通的眼睛自然看不見,他恍然大悟,拍了拍方妙真的肩膀,很無奈的道,“對不住了方姑娘,我倆眼睛不一樣,我能看見黑夜的白,你只能看見黑夜的黑。”
什麼東西,方妙真撇了撇嘴角,眼神又朝上翻。
大廳的側面是小房間,應該是平日女眷在此時喝茶用的。
李恪摸一摸茶几上的杯子,裡面泡着清澈的茶水,茶水還是溫熱,所以密室應該就是在這邊,此時他恨不得自己能有透視功能,這樣找密室也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找吧。”
“啊?”
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李恪發現是真的指望不上這姑娘。
“密室的開關應該就在這房間,咱們可以找了。”
方妙真哦了一聲,但卻站在原地不動,她並不是機關大家不精通機關術,怎麼找啊!直到看見李恪在那邊敲敲打打啊,在花瓶上碰碰,又在觀音像上碰一碰,方妙真跟着他後面有樣學樣。
角落還有博古架,上面擺滿了各色花瓶,裝飾品,在最邊角鑲嵌一塊玉佩,李恪下意識走過去,手按在玉佩上面,動不了,他又轉了轉。
“咔嚓!”
是有東西打開的聲音,但不在這個房間!方妙真嚇了一跳,抱住他的胳膊,如臨大敵。
李恪無奈的將她的手扯下握在手中,“別怕。”
他牽着方妙真重回大廳,果不其然,八卦圖從中間分開,露出了一條黑漆漆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