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贊干布如此想着。
難不成是她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想到這裡,松贊干布不僅皺起眉頭,一口就把那特意爲他準備的烈酒一飲而盡。
看到松贊干布這反應,李世民在心裡暗自佩服。
不愧事少數民族的可汗,竟如此豪邁,那他自然也是不能遜色,學着他的樣子也一飲而盡。
【幹啥呀,這倆人經歷了啥呀。】
【自己腦部也就算了,我還啥都沒說呢,怎麼就暗自認爲是結局了?】
【吃刀子有癮?】
原來不是這樣的結局呀,李世民摩挲着下巴,不過他喝酒只是爲了不能輸給別國的人罷了。
這吃刀子又是何意?恪兒難道又有了新的愛好嗎?
“此言詫異。”李恪一揮手,一把扇子從他的袖口調出來,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此時扇子擋住了李恪的半面臉。
“雖然國王的軍隊把他團團包圍,這下他就無路可逃了。但是九色鹿並沒有害怕,他從容地走到國王面前說:“我已成爲你的獵物,但請您告訴我,是誰帶你們來到這裡的?”。”
“既然那人出賣了九色鹿,國王也不在乎什麼,於是便指了指身旁的那個人。九色鹿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向國王說到:“賢明的君主啊,我曾對你的國人有恩,爲何卻要殺我?””
“國王心聲疑問,詢問原因,原來是那九色鹿救了這個人,卻反遭背叛,頓時心聲慚愧,便下令從今往後任何人不準傷害九色鹿。從此九色鹿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這個國家。”
“這就是九色鹿的故事。而這件衣服便是取九色鹿的兩色,橙色和綠色。象徵着寬容和忠誠。”
當然這時李恪胡說的,真正的衣服靈感說起來又是長篇大論,然而這時間顯然是不太夠了,因爲李長樂和李妙瑛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表演,而那臺上的雷青青也等了許久。
“恪兒真是有心了,就連一件衣服也含有如此深意,不愧是我大唐的太子,做事周密完全。”
李世民在大殿上自然是不吝嗇自己的誇獎之詞,不爲別的,自然是爲了讓自己的兒子能夠在朝堂上擁有更多的支持者,尤其是當着外姓人的面。。
“那麼接下來,就請各位好好欣賞,霓裳羽衣舞。表演者,雷青青,李長樂以及李妙瑛。”
聽到李妙瑛三個字,松贊干布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怪不得沒見到她呢,原來是爲了壓軸的節目呀。
松贊干布坐的端正,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生怕有什麼丟人的地方。
一陣燈光閃過,兩位仙女就已經在臺上等候了。
先是一陣琵琶獨奏,隨後衆樂師齊奏,因爲燈光是暗的,看不到身後的衆琴師,倒是顯得多了幾分神秘。
而那兩位李姓美女則是赤着腳,舞在那事先鋪好的毯子上。
大殿地面冰涼,李恪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們着涼的。
二人的赤足上套着銀釧兒,伴着琴聲在節拍上婆娑起舞。
她們的舞姿如夢。如同那敦煌壁畫裡飛天的仙女,身體輕盈,媚而不妖。
身上的飄帶隨着舞姿流動,在風中如同流水一般。
李恪特意選用了帶着細閃的布料,隨着微風浮動時,那細閃飄落,在燈光的照映下竟多了幾分仙氣。
臺下衆人看的出神,聽的也出神,一雙眼睛和一對兒耳朵都不夠用了。
男人嘛,總是喜歡看一些特別的東西,比如腿,又比如腳。
而這身衣服則是將她們的特點勾了起來,加上這曼妙的舞姿,更是出衆。
李道宗看的尤其出神,再加上父親濾鏡,一臉自豪掛在臉上。
什麼魏徵啊、程咬金啊、就連房玄齡都未能倖免,上一次讓他們這麼出身的舞蹈還是那妖嬈的鋼管舞。
不過這次的霓裳羽衣曲則是多了一份神韻,高貴又不失嫵媚,清純又不失動人。
就連那盧夫人都看得出神,甚至沒有去管他那色皮丈夫。
隨着她們跳完,大殿之上的衆人都不曾說話,顯然是還沉迷於舞蹈之中沒有回神。
如果說美是一個大概念,那麼霓裳羽衣舞表現出來的就是一種深邃的美!
它的美是一種很純粹的氣息,是一種天然去雕鑿的韻致,是茫茫人海中偶爾駐足的一個回眸。
李恪得意極了,自己的妹妹們乾的真是不錯!
李恪拍拍手,四周的燈花又重新被點了起來。
一時間大殿燈火通明,人們這纔看出來那身後的樂師們排成了一個心型。
橙綠相間,彷彿是從那壁畫那裡走出來的,神聖又並非難以接近。
想必這就是華國古典文化的魅力吧。
松贊干布的眼睛還留在李妙瑛身上,李妙瑛也是早早就找到了他的位置,只是因爲怕一直看着他會因爲不好意思而出錯,所以她的眼睛一直留在地面,知道舞蹈結束纔想起來看看自己的心上人。
這一看不要緊,兩個人四目相對,竟然都在那裡臉紅。
李政道一看,壞了,這倆人可不能看對眼啊。自己怎麼能把自家的丫頭送去吐蕃呢。
再一看松贊干布,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的,李政道冷靜下來,他就是看看。
走不走,不還的看自己的女兒。
李妙瑛微微一笑,笑的很甜。
舞蹈結束,李妙瑛倒是主動,直接坐在了松贊干布旁邊的空位上。
當然,這是李恪的安排。
他剛剛悄悄給松贊干布透露了鐵路的存在,這樣他們兩天就可以回到大唐了也不用擔心李妙瑛見不到自己的父母了。
李妙瑛那邊也是聽說了這個消息,因此她也變得主動起來,倒是毫不猶豫的坐在了他的旁邊。
因爲她從李恪那邊聽來了松贊干布的心意,雙向奔赴的愛情,怎麼想都會是甜美的結局吧。
看到自己女兒坐在了別人旁邊,李道宗慌了。
這丫頭是不是有點不懂禮數了,怎麼能直接坐到可汗身邊呢。
李世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之前商量好的和親對象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