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膳許瓊叫人喊來知客僧重重地佈施了一把知客僧滿臉堆笑地千恩萬謝射月卻看着有些糊塗。
許瓊從五臺縣一路搶劫到太原府當然搶劫的地點一般都不是他們要走的主要路線上在他本人的英明領導下一次都沒失手過這不每匹馬的鞍子下面都藏着厚厚一層金銀錠子。也虧得風漫天他們買得到好軍馬一般馬哪受得了這壓力?
然而自從上射月到了許瓊那裡就是在太原府的事情了許瓊早就下令在太原府不準以任何形式動手。他是明白城池的級別和城內安保力量對稱這個道理的畢竟太原府是陪都城裡住着太原牧呢還有大都督府可不是個敢隨便撒野的地方故而射月也不知道許瓊是靠什麼掙錢的。
所以當射月看見許瓊一把掏出五錠足有三十多兩金子的時候眼睛都直了她倒是不缺錢不過她可見過不少缺錢花的人比如她的那位師兄連師妹的私房錢都偷的傢伙……不過這件事情她可沒跟許瓊說過別的倒沒什麼只是怕許瓊由她的師兄而看不起她。其實那是她不瞭解許瓊如果許瓊要是知道射月的師兄連自己師妹的私房錢都偷第一個反應一定是萬分景仰——他自己出了家門之後只因和黑道上的人混在一起就拋棄了守法的觀念可是不代表他不佩服那些寧願窮着也不胡亂伸手的人當然他這邊動手搶着那邊還告訴自己這是爲民除害畢竟動手之前的功夫都做的不少爲富不仁的、欺男霸女的、放驢打滾高利貸的、大斛進小斛出的、以及害人奪產的從他手底下過的都是這些人戶主臥房裡的欠條借據也沒少拿叔嫂通姦的也給剝光扔到祠堂門口過他覺得手段可以寬鬆些目的嘛一定是要一箭雙鵰的。
許瓊佈施了一回衆人便收拾上路今天的目標是忻(xIn)州道路比昨天平坦大可以慢慢地走。出了龍泉寺大概向北走了二十多裡許瓊看開始看見遠處有各式各樣的鬼魂晃晃悠悠地出現了。
許瓊自己心裡清楚這是出了白無常佈下那個陣法的勢力範圍了沒有了威懾力鬼魂就又開始被他懷裡的千佛菩提鈴吸引過來了。許瓊心裡明白不過不知道射月的水平是不是可以看見那些東西便回頭問道:“小美人你們師門平素教的都是些什麼法術?白晝中可以看得見鬼麼?”
射月比他個子高說起來體重也就和他差不多罷了現下頭上蒙着絲巾和他在一匹馬上坐着聽問便道:“什麼見不見鬼的?正經功夫還學不完誰去學那歪門邪道?不過若是厲鬼一則大白天裡也不敢出來二則便是出來也沒什麼不好對付的。”
許瓊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繼續問道:“你看那個地方有鬼麼?”說着話手指着遠處二十四五丈遠的一顆大樹那樹上坐着個鬼影子晃晃悠悠飄飄蕩蕩好不悠閒。
射月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了一眼再仔細看了一眼驚喜道:“呀!瓊瑤草!”說完飛身下馬用衆人驚歎的度似是腳不沾地的“飛飄”過去到了樹下俯身摘起一物滿臉都是甜甜的笑。
向二等人正在震驚中許瓊卻大喊道:“射月!你上那東第二樹杈上看看!”射月不明就裡飛身上去眼看着就踩到了樹上的鬼影子那鬼卻巍然不動像是根本不知道射月的存在般。
許瓊眼睜睜地看見射月的腳透過鬼影子站在樹上也看的目瞪口呆。射月仔細找了半天也沒現什麼東西仍舊飛身回來坐回馬上。
向二和李天霸對望一眼都覺得這射月的身法過於駭人一個年紀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哪能有這麼厲害的?不過再想想許瓊兩人也都有些釋然。
射月坐在許瓊身後雙手捏着那株瓊瑤草樂滋滋地翻來覆去看許瓊忍不住問道:“荒丘野地的哪來什麼好東西?給我看看。”射月順手塞到他手裡道:“這個瓊瑤草人間可是很少見的就這麼一株能把一口大缸的清水都泡成美酒佳釀凡人喝下一杯得醉個十天八天便是武功高手也就是三四杯的量喝完也要睡個天昏地暗的才能醒來。不過這株自然是下品也沒什麼味道拿來捉弄人最好了。若是上品、極品那可就不得了據說……嘻……”可能是要說到具體人名便不再往下說了。
許瓊仔細看了看確實沒見過這東西不過現在也沒什麼用啊總不能這麼珍惜的植物做蒙*汗*藥吧再說他也用不着依舊交給射月收起來。
不過不管那瓊瑤草有什麼用處許瓊倒是已經確定了射月是看不見那些“普通鬼”的既然是騎馬走路又有射月在後面掌舵左右無事便伸手把昨天從道場上剛剛順手牽羊的質量更好的空白符紙掏了一張來。
射月感覺許瓊有些異樣低頭一看他正彎着腰低着頭一手拿張符紙一手在上面指指畫畫不多時那符紙上便顯現出圖案來雖然簡單卻也是正宗的道家驅鬼符。
射月心中驚訝策馬快走了一些輕輕問道:“公子你道法不深也在學畫符麼?我師傅說要畫驅鬼符怎也要紮下入門根基纔可以呢。”
許瓊笑道:“管他什麼根基不根基只要能用便用好用方是正道。咱們落後一些別教他們看見。”射月依言放慢度落到最後許瓊看看時機到了手腕貫力一甩那符紙像是根無形的線牽着一樣平平飛出直飛到一個女鬼的身前許瓊心念一動那符化成金光消失不見了那女鬼顯然立刻着了許瓊的道兒照着他的心意前前後後飛個不停許瓊見成功了呵呵一笑收了心念那女鬼停了下來左轉右轉地四處看看似是什麼都沒覺怔了怔飛快地跑了。
射月自許瓊的符出手便再也看不見符了此時見許瓊笑便問道:“公子你的符可成了麼?”
許瓊得意洋洋地笑道:“哪有不成的?咱許小公子要做的事麼還真沒見過不成的。”
射月卻沒回答什麼只覺得似乎有些不妥當。可是許瓊忽然聽到一個蒼老的女聲似乎在他耳邊響起:“癡兒卻是取死之道。”
許瓊大驚自從他會了天視地聽之術後便時不時地四下探查着這段時間哪有什麼老婦人在附近?若附近有旁人他也不會試符了——他可不知道那符一出手別人便看不到的。
射月見他舉止怪異便問許瓊也問道:“你可聽見附近有位老婦人說話麼?”射月搖頭道:“哪裡有人?這晌午頭的又是半路上方圓七八里內可沒一點人煙。”
許瓊心中驚異也不再試符了一路上看着各式各樣的鬼小聲對射月描述着射月問他怎能看得見這些尋常鬼魂他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得作罷。
又行了兩個時辰便到了忻州衆人仍按來時的路線住下了許瓊請客大吃一頓便和射月回房去了。射月沒事拿着許瓊的秘笈看着好玩許瓊也看着窗外各種各樣的鬼魂時不時覺得可笑不過心裡還在想着爲什麼射月踩在鬼魂坐的地方都沒有什麼異常爲什麼自己的符一出手心念到處便能有驅使鬼魂的效用呢?
想了半天所有聽說過的理論都想到了也沒個頭緒。許瓊又畫了幾張符是帶有攻擊作用的類型向窗外砸去符在一羣鬼比較密集的地方化成了小團金光那些鬼竟然像是十分害怕的樣子拼命要跑卻又跑不掉最後竟然鬼影子漸漸淡了下去須臾不見了。許瓊只覺得心中劇震知道那幾個小鬼定是已經魂飛魄散了這殺孽造的卻真的好沒來由。只好不再用鬼做攻擊型符印的試驗品百般哀求射月才同意了與他切磋一番。
兩人乾脆出門去許瓊站得遠遠的放了張符紙到射月身前一丈處心念也鎖定在射月身上這次射月便看得見符紙的來路了不禁也有些神色緊張見符紙化作金光手中銀光一現卻聽“鏘”得一聲響竟像是金鐵交擊聲射月神色的卻沒什麼變化銀光一閃又不見了。
許瓊忙問射月到底是什麼感覺射月笑道:“倒是有些力氣大概有三四百斤內勁不足想必碰見武功高手也是不成的。”
許瓊隨地坐下苦思冥想射月也陪他坐着直到半夜許瓊總算想了個明白。看來現代科學的理論也是不夠用的只好用些科幻概念去形容了那鬼既然是冥界的存在那麼在人界的能量運行方式便是不同的或者不“太”相同。所以射月所說的那些“厲鬼”一般修道人都是可以看見並且除掉的那便是由於能量越高秘密程度越大就越忽略冥界和人家能量運行方式的不同了所以像黑白無常的這樣的鬼差他們應該是鬼裡面最厲害的了再兇的厲鬼見了他們也得望風而逃所以他們的形象聲音包括質感都幾乎和人無異了黑無常給許瓊下跪磕頭的時候便是許瓊親手扶起他來的包括黑無常變出來的那張太師椅許瓊坐在上面也和人間的椅子感覺完全相同。
然而許瓊在用心念控制符紙的時候則應該是用到了一種能量規則符紙上用心念畫下的符號便是那種規矩的具體化和固定化用能量衝突對對付能量運行方式有別於人間事物的鬼便應該是事半功倍而對付人界中的高手射月則沒什麼威脅了。當然許瓊也想到不排除符法還有其他的具體應用規則不過既然與歸屬有關的部分是基礎那麼下面的還應該會有幾種分支然後互相組合形成一套獨立的體系。
許瓊想通了這些高興的哈哈大笑連向二李天霸等也都紛紛出來探看究竟可是看見小公子許瓊正和射月坐在地上談心也都沒什麼奈何打個招呼繼續回去睡了。
許瓊抱着射月的肩膊嘿嘿笑着怪腔怪調地道:“小美人現在天色已晚萬籟俱寂你陪公子回房悉心服侍若日後有所出也是你的福分。”說着話便抱住射月要親上幾口。
許瓊這麼個年紀雖然人品見識都讓射月十分敬佩射月也比他大不了幾歲可是畢竟身體育也就這個樣子再比同齡人長的高大結實也無濟於事不過射月自己畢竟年紀也不大是少女心性就免不了有些害羞。正待說話忽然心中警兆浮現並且感覺還是十分緊急的事情什麼也顧不得一把把許瓊按倒在地上自己則像是一道劍光般飛衝進了他倆的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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