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的李彥,看到錦兒也從工部回來就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忙嗎?是不是累了?
錦兒斜斜的倒在沙發上說道:“怎麼不累,跟一羣男的,又都是那麼大年紀,算來都是父輩的人,還不是都得我去做。”
“什麼?”李彥一下跳起來:“我去找宇文越,他敢欺負你,看我怎麼收擡他。還有蔣再航,郭柏全。”
錦兒連忙說到:“不是的,他們也不懂,再說我年輕,多幹點沒關係,只是累壞了秋月和冬雪,她們可是不拿俸祿的。”
李彥說道:“那怎麼行,明天我和長孫無忌說,他是吏部尚書,普通幕僚和低級官員有權任命。”
錦兒連忙擺手:“哥,你這個毛病怎麼總是不改。你的行爲妹妹理解,可不是所有人都理解。”
李彥有些不明自的問道:“我什麼毛病?”
錦兒有些嚴肅的說道:“哥,其實很長時間我就想和你說,你待人太寬了,這樣並不是所有人都要感激你。得來的太容舄,不會珍惜。尊卑z分是必須的。內外有別,上下有位,下人永遠是下人。改變他們身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是太容舄就會出現反效果。”
李彥有些吃驚的看着錦兒,他一直認爲妹妹和自己一樣的思想,可錦兒竟然是這樣想的。好半天說道:“誰給你說的這些?”
錦兒笑了:“何老夫子,他說你這樣早晚會出事的。我還不相信,可最後真的出事了?”
李彥奇怪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錦兒責怪的看着李彥說道:“你怎麼一點都沒有覺悟,小慧姐還說你變了,可我發現你點沒變。家裡有人背叛,出賣李家,我也知道,這還不算出事嗎?”
李彥只是知道妹妹一心學習和搞研究,原來細心的她也是什麼都知道的。看到李彥的樣,錦兒說道:“哥哥,我長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什麼我都懂,只是有哥哥,我不想操心。當知道你死了的時候,李家天都塌下來。錦兒不再是小孩,要幫哥哥管好家。”
李彥笑了:“錦兒真的長大了,也成熟了,是時候該找婆家了。說,看上誰了?只要你說出來,哥哥就讓皇上賜婚,他不同意都不行。”
錦兒瞪李彥一眼:“你妹妹有那麼差勁嗎?還用皇上賜婚。我要找,也要找個全身心愛我的人,最好像哥哥這樣的人。”
不管李錦兒多麼反對李彥的行爲,可她身上李彥的思想也很嚴重,在感情上的思想和李彥是一樣的。李彥笑笑說道:“那是,我家錦兒哪是嫁不出去的人,連皇上都惦記,那些大臣就更不用說了。我要是說明天給錦兒選夫婿,?一定能把大門擠破。”
“哥,你怎麼連妹妹也開玩笑”錦兒畢竟是女孩,也是這個時代的人,羞紅臉嬌嗔的瞪李彥一眼。
錦兒這個表情,李彥竟怦然心動,很想把錦兒摟在懷裡。這個想法出現,差點把李彥嚇暈。自己怎麼可以對妹妹有這樣的心思?這是什麼?禽獸還是畜生?
李彥趕緊把視線移開,臉色變嚴肅說道:“皇上和皇后有心讓你嫁給太子,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回錦兒被嚇到了:“哥,皇上不會賜婚吧”
李彥知道,皇命難違,要是皇上賜婚,是沒法抗拒的。看到妹妹害怕的樣,又開始逗她:
“你不喜歡承乾?”
錦兒撇嘴說道:“他?小屁孩一個,知道什麼?我會喜歡他?省省吧。再說他是太子,我可不想像皇后那樣一生痛苦,我想像房夫人那樣。”
李彥嚇一跳:“你想當醋罈子?”
錦兒奇怪的問道:“醋罈子是什麼?”
李彥給她講房夫人的故事,當然不能說是房玄齡和盧氏,因爲這件事還沒發生呢。就胡編個名字,聽得錦兒咯咯直笑,不過很佩服這個夫人,也就知道哥哥說的醋罈子什麼意思。
說笑會,錦兒說道:“哥,我可能離開段時間,你自己在家小心些。”
李彥吃驚的說道:“你要幹什麼去?”
錦兒笑了:“你擔心什麼?我和宇文大人前往鄂州檢查沿途開工情況,按着你說的是分段開工,州縣同時施工,可以增加進度。我擔心工程質量,就打算沿途檢查一遍,順便進行技術指導,何況還有沿途的幾個石灰廠。可惜的是水泥達不到哥哥說的那樣。”
李彥說道:“不要緊,也就是標號低一些,怛比沙土路還是要防水很多的。你這是工作,哥也不能攔着你。可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多帶些侍衛。”
錦兒一點不擔心的說道:“我可是朝廷命官,還有敢刺殺我的?再說有隨行的千牛衛士兵。”
李彥嚴肅的說道:“我還是朝廷命官呢,?一樣被人刺殺。皇上說蕭劍帶走吉兒可能目標是我,我想不明自既然我死了,他們對我幹什麼?我擔心可能是你,你手裡掌握的是技術資料。
不過突厥又用不上的,他們對你幹什麼?”
錦兒到底是女孩,有些擔心,不過也不是多害怕:“哥,要是世家門閥這樣做有道理,突厥不可能,不用擔心我。”
李彥心裡一動,世家?蕭劍可是蘭陵蕭家的人。不但是西粱皇族之後,也是享譽百年的家族。而且世家都是姻親關係,有這個可能。要提醒皇上注意,這當中有世家插手的可能,不要被表面現象矇蔽。擔心的說道:“還是小心一些,什麼時間走?小慧這幾天就會回來,我讓他派人保護你。“
“不用,我們自己有護衛”錦兒說道:“明天參加皇后冊封大典,後天動身。”
李彥覺得還是不放心,可是也沒辦法的,只有找皇上,多派保護的人。這事不能不小心,世家的力量不可小視。這樣一弄,讓李彥一夜沒睡好,第二天皇后冊封大典,也是沒心情。
其實沒什麼,也不過就是接受羣臣道賀,特別是官員的家眷,帶着子女進宮道賀。道賀是假的,想讓孩子們在皇家面前露臉是真的。
李彥算是見識到什麼是官二代雲集,幾乎朝中重臣的子孫都到了。整個後宮內海池都是人,甘露殿接受羣臣朝賀,然後是夫人,最後是子女。
那就是一個熱鬧,李彥兄妹自然成爲大家追逐的焦點。李彥很鬼的竟然穿着一身女子服裝出現,弄得長孫無垢愉着笑,那些帶着目的出現的女孩子,竟然找不到李彥。
爲了不被人識破,李彥沒有和錦兒在一起,而是和長樂、豫章在一起,自然是一些公王郡王縣王,鶯鶯燕燕一大羣,弄得很多官員的子弟都向這裡看。李彥害怕當駙馬,可不是所有人都不想,攀上皇家這門親屬,那就是皇親。
被家族派出任務的一些男孩都圍在這邊,當然不少人在研究那個高個的女孩是誰。
程處默,長孫衝,尉遲寶林,秦懷玉,侯環,李晨,李震,徐亮,很多人聚集在一起,都是十三四,十五萬歲的少年。有些向李晨,侯環和李震都十七八歲了,當然是品頭論足的偷偷研究這些公主。
大臣聚在一起研究的當然是將要舉行的封爵。宗親研究的是李世民打算重新議定王爵。夫人們就是研究哪家的女孩和少年。
李彥長樂她們這邊都是皇家公王郡王,這些少年興趣不大,只是家裡人逼着,不得不來。
謝謝的就沒人注意這裡,把眼睛都看向另一邊。
很多宗室子女只是知道永寧公王是卦姓封爲公王的,並不知道就是李彥,也很多人沒有見到過。李彥男扮女裝是秘密的事,哪能到處宣揚。朝臣都知道後李彥就穿男裝,不上朝的小字輩當然不知道。身爲朝廷官員,不會誰大嘴巴回家亂說。
李神通,李道玄,他們的女兒十分嫉妒,因爲是本家的人,確只是郡王,這個外人竟然是長公王。不過看到和長樂公王,豫章公王那麼親近,也就只是心裡嫉妒,面上還得恭敬的施禮稱呼永寧公王。
李彥更得意,李晨他們只能看着,自己卻能和這些女孩在一起。有李彥是絕對不會寂寞的,因爲長樂拽着李彥的手,就是要她講故事。
沒辦法的李彥只好講,因爲長樂竟然威脅他,要是不講,就告訴這些姐姐和姑姑李彥是男公王。
李錦兒這邊可就乏味的多,周圍聚集的都是一羣半大老頭子。從長安到鄂州,再到房州,兩千多裡地的工程全面開工。沒有機械,就是龐大的工程量,這當中蘊含的機會太多了。是皇上親自督造的工程,可是關係到政績。李世民下話,哪段路不合格,王事官員立即免職,進度慢的也會降職。可這一切都掌握在這個年僅十四歲的少女手裡,哪能不趕緊打好關係。
所以出現一個的奇怪現象,李彥是男的,聚集在女孩中。李錦兒是個女孩,卻聚集在一羣男的大臣之中。遠處處還有一羣年輕的少年觀看。,";";";";";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這些人之間,尉遲寶林年紀小,可是他長的高大,和他爹一樣,臉上黝黑,?一看就是武將。有些憨厚的他對程處默說道:“處默哥,看什麼啊?那邊有射箭的,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程處默狠狠拍他下:“小屁孩知道什麼?我們在看錦兒。”
“她有什麼看的,我爹說他恨李彥,不許惦記錦兒小娘子。”
哈哈這些人都笑起來。長孫衝說道:“你爹不是恨李彥,是知道你沒希望,怕你受打擊。
“胡說,我娘說我長的黑,但是不難看”尉遲寶林着急的爭辯道,當然又引來一陣哈哈大笑。秦懷玉一直沒說話,只是盯着李錦兒看。長孫沖和他爹一樣最是鬼道:“懷玉,動心了,有膽量上去說嘛”秦懷玉抿着嘴說:“那有什麼不敢的,竊窕渤女,君子好逑嘛。”
侯環說道:“小心點,聽說他哥哥很是護着這個妹妹。”
秦懷玉冷哼道:“那又怎麼樣?他們是兄妹,又不是情人。還能不讓她出嫁?”
程處默所說道:“懷玉你要是敢表自,哥們就不和你爭。”
杜荷擠進來:“說什麼呢?憑什麼不爭,人人有份,人人有機會。”
李震說道:“你上遺直那裡去,這裡都是武將的後代。”
杜荷大怒:“那一幫酸文人,在那吟詩作對,煩死了。我父親可是兵部尚書,誰說是文臣了?大家一起上,看看錦兒看上誰?”
“好”這些人一起高喊,?一個個興奮夠嗆。錦兒和宇文越他們的事說完了,不過就是明天出發的事。宇文越看錦兒往那邊看,就笑着說道:“算了,明天路上再研究,不耽誤你們少年人玩耍。錦兒還小,天天跟着老頭子會悶的。”
工部恃郎蔣再航和郭柏全也一起點頭,他們找李世民去了。因爲這一次出去檢查,還有另個任務,就是李彥給李世民出的王意,帶上監察御史。充當÷央巡視組,糾察地方吏治。
看着他們離開,錦兒剛想去找哥哥,因爲她知道哥哥今天是穿女裝來的,周圍定都是女孩。可是還沒等走,見一大羣少年走過來,只好站住。
這當中很多人錦兒都不認識,她和李彥樣,只是接觸官員,平時心研究,根本很少出來。這當中只是認識李晨和長孫衝,李晨是李仲文兒子,和平陽比較熟悉,才認識的。長孫衝是在皇后那認識的。
錦兒可是以落落大方和知書達禮出名,也就跟長孫衝點頭打招呼。對李晨說道:“晨哥哥。”
李晨互即洋洋得意的說道:“來錦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
秦懷玉舉手說道:“還是自我介紹,就不用你多嘴了。”
李晨瞪秦懷玉一眼,竟然不讓自己顯示和錦兒熟悉的機會。站在最後面的尉遲寶林個子高,當然最先看到錦兒看他,就說到:“錦兒姑姑,我是尉遲寶林,我父親是尉遲敬德。”
他的話差點沒讓這些人趴下,程處默站後面狠狠的踹了他一腳:“誰讓你叫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