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府中另一處宅院之內,侍女胡杏急衝衝的進來,看到裡面的情形,臉色通紅,趕緊向後退。
蕭劍問道:“什麼事?”
胡杏只好停下腳步,把頭低得快貼進前胸了,低聲說道:“老爺,夫人生病了,很嚴重,特來稟報。”
蕭劍不耐煩的說道:“讓管家去找個郎中看看。這事也來稟報,趕緊去。”
胡杏轉身就跑,去找管家了。身後的蕭劍說道:“來,。我們喝酒。”
胡杳不敢看,嚇跑的原因就是蕭劍上身沒有穿衣服。下面是一條短褲,懷裡坐着一個胡姬,也是**上身。看到這樣的情形,剛剛十五歲的胡杏,哪能不害羞。她就是不明白,夫人那麼漂亮,又出身高貴,老爺怎麼會喜歡那些胡姬?感到爲夫人不值。不敢耽誤找管家去找郎中給夫人看病。
看着離開的胡杏,胡姬一陣浪笑:“蕭大人,我也不明白,我見過你夫人,長的非常漂亮,你千里迢迢在中原把她帶回,你不愛她?”
蕭劍很是不屑的說道:“愛她?她也就是長的還行,可牀上哪有你們風騷。那也算是女人?木頭一塊。”
說着手在胡姬的前胸抓一把,揉搓起來。胡姬一陣咯咯的笑,?一邊躲,?一邊把手伸向蕭劍下體。很快兩個人就是赤條條的滾到一起。
直到蕭劍一瀉千里才倒在地毯上喘氣。胡姬一邊喘氣,?一邊說道:“蕭大人既然不喜歡她,爲什麼這麼遠帶她回來還和他結婚?”
蕭劍仰臉看着天棚說道:“你們胡人是不會明白的。”
胡姬確實不明白,可蕭劍不想說,她也就不問。這些不關她的事,她只想掙錢,用青春和**換錢。感情她也有,但不會給漢人。漢人男的沒有好東西,家裡一大羣美貌的女人,還是花錢出來找胡姬。她聽不少漢人男的都說和自己的女人提意思,就是一動不動的挺着,連叫喚都不會。
這是胡姬怎麼也搞不明白的,難道漢人女人和胡人女人不一樣?
看着胡姬不說話,蕭劍也不想說話。他不會和胡姬說什麼,因爲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只是靜靜的想自己的心事。當初離開家前往長安,也沒有多想。自己祖輩是大隋的皇親,蘭陵蕭家也是百年家族。
蕭劍也有理想,有抱負想幹番事業,建功立業,也發份讀書。可是他運氣不佳,大隋王朝倒了,因爲父親反隋,家裡成爲欽犯,當然沒有機會。
對大唐自然有仇恨,本來以爲放下尊嚴,前往長安找叔父蕭璃,可以謀個一官半職。可是和蕭璃一談,因爲他的反唐思想,蕭璃直接拒絕。沒把他送到官府,還是看在是自己侄子的份上!蕭劍知道姑姑在突厥,可同樣有頭腦的他也明白那不過是突厥利用的招牌,也是沒有前途,收復江山也是給突厥收的。在長安無意間知道了李彥的消息,妻子竟然是自己表妹楊吉兒。
李彥犯罪被流放房州,竟然被仇家殺死。那不是李家的萬貫家財都是楊吉兒的嗎?
他毫不猶豫立即趕往房州,開始利用一切機會和手段討好楊吉兒。李彥剛死,在李家對楊吉兒漠不關心的情況下,乘虛而人,佔據楊吉兒的心。
當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時候蕭劍發現,李家的一切和楊吉兒根本沒關係,她什麼說了也不算。蕭劍十分後悔,要知道這樣,去勾引彩蝶啊?
本來失望的他打算離開,可竟然有些喜歡上楊吉兒,畢竟楊吉兒長相貌比天仙,又是自己表妹。他就沒走,可當揚氏警覺的時候,蕭劍知道更是沒有機會。
他無意之間發現藏在楊吉兒這裡是軒轅劍,這可是至寶,多少人想得它。要是把他偷出去,獻給突厥可汗,?一定能得到重用,無處可去的蕭劍終於決定去懷遠,等待機會,所以極力攛弄楊吉兒。利用楊吉兒喜歡自己,說動她和自己去懷寧。
楊吉兒雖然不管錢,可並不缺錢。李家的特點就是存放黃金,?一心和蕭劍過幸福日子的楊吉兒,帶走了大批首飾和黃金,認爲足夠兩個人生活的。當揚吉兒看到蕭劍把軒轅劍帶出來的時候很不高興,可是已經拿了這麼多錢,也就不在乎一把劍。
楊吉兒並不知道軒轅劍的特點和它的價值,既然李彥死了,這把誰也不讓動的劍也就沒有意義,既然蕭劍喜歡,也就算了。
離開房州不遠就碰上劫匪,還以爲這回兩個人會身無分文呢,可劫匪只是搶走軒轅劍,竟然放過他們,這讓楊吉兒很是慶幸。可失去晉身寶物,蕭劍很是失望。
蕭後和楊正道還是很歡迎楊吉兒的,爲了得到重用,蕭劍和楊吉兒結婚,他被封爲懷遠令。這也算是京師縣令,官職還是很高的,雖然楊政道的地盤實在可憐。
當官了,蕭劍還是躊躇滿志的,不過很快他發現,?一切都是突厥說了算,隋王連個埃斤都不如,更別說那些領兵的度設,地方的啜更加看不上這些漢人。失望的他什麼也不管,只是吃喝玩樂。
楊吉兒竟然懷孕了,這倒是好事,可他也沒有親近的機會,只好把慾火發泄在這些胡姬身上。這弄才發現,楊吉兒簡直太沒意思了。死板板往哪一躺,什麼反應也沒有,就是再激動也只是喘粗氣而已,哪能和胡姬相比。
楊吉兒又思念兒子經常哭,蕭劍更煩。李家的錢沒弄到,楊政道的小朝廷又這樣,蕭劍煩透了。這些天根本就不去楊吉兒那裡。
所以楊吉兒才自己去北望山傷心,也許是身體弱,天氣又冷,竟然病倒。
胡杏回來不長時間郎中來了,只是身體弱,受了風寒,加上思慮過重,開了一副藥,告訴有孕在身注意將養。胡杳讓另一個侍女胡楊去煎藥,自己看着楊吉兒。
楊吉兒緩過來一些問道,“老爺在幹什麼?他還沒回來嗎?”
看到楊吉兒那樣,胡杏是一陣氣憤。夫人那麼好,老帶竟然那樣對她!
本來胡杏她們早就知道,可不忍心告訴楊吉兒。受李彥影響,楊吉兒對下人不錯,延續了李家的風格,蕭家上下都很喜歡這個年輕的夫人。
今天夫人病了,老爺竟然不來看,還和胡姬那樣,氣憤的胡杏把情況都說了。楊吉兒怎麼也想不到這纔多長時間,蕭劍竟然這樣。吃驚過後就是一陣憤怒,自拋家棄子跟着他,原想能好好生活,也能依偎在自己母親懷裡。母親那樣,蕭劍又是這樣,楊吉兒氣瘋了。顫抖着說道:“去找老爺來。”
胡杏也是一時氣憤,要是老爺知道自己告狀,還不打死自己啊?趕緊說道:“夫人,你別生氣,老爺不讓你知道。要是知道我和你說,?定……”
楊吉兒明白過來,?一下坐起來下牀說到:“好,我親自去看看,他怎麼面對我。”
楊吉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站起來就走。胡杏和楊吉兒說,就是希望少夫人能出面阻止。也就叫上胡楊,?一起跟着楊吉兒去蕭劍的地方。
聽說楊吉兒病了,更不會找自己,很無恥的蕭劍竟然就這樣赤身**和胡姬坐在地毯上喝酒說笑。
門開了,楊吉兒鐵青着臉進來,蕭劍也很心慌想站起來找衣服,楊吉兒看到兩個人的樣,真是氣急了,自己癡心一片,還以爲蕭劍是爲公務繁忙呢。走過去就是一個嘴巴子。
啪的一聲打個正着,蕭劍根本沒想到楊吉兒能打他,這一下也是楊吉兒最犬的力氣,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楊吉兒喊道:“蕭劍你無恥,你欺騙我。”
反應過來的蕭劍一陣哈哈大笑:“我無恥?是你自願的,我強迫你了嗎?男人哪個不是這樣,我又沒娶她進門,你還是夫人。你懷孕了,我找胡姬怎麼了?難道你吃醋?那好,我滿足你。來啊?脫衣服。”
楊吉兒險些昏過去,她已經沒有了意識,心裡被仇恨和憤怒填滿,抓起身邊一個酒罈子就撇過去。可就她的力氣,怎麼能打到。楊吉兒臉色蒼白,渾身哆嗪,用手指着蕭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蕭劍也是喝點酒,有些激動,看到楊吉兒的樣,感到一陣舒服:“楊吉兒,漢人太保守,哪有胡姬開放,你不是不好意思嗎?今天我教教你,怎麼侍奉丈夫。你已經不是什麼公王,大隋完蛋了,只有你母親那樣的傻女人還以爲能復國。別在我面前擺什麼清高,你不也是教司坊出來的。”
“你,你……我殺了你”楊吉兒氣急了,衝上去就要打蕭劍,被他一把推到。楊吉兒感到肚子一陣劇痛,顫抖着說道:“你一直在騙我。”
撕破臉皮,蕭劍再也不裝了,這不到一年時間他一直在僞裝自己,今天被楊吉兒發先,他反而有解脫感覺:“是,我一直騙你,原以爲李彥給你留下萬貫家產,可你個笨女人竟然說了不算。以爲到這裡你母親會在乎你,可是竟然給我一個小縣令。這麼點地盤還做復國的夢,真是白癡到極點。既然如此,我爲什麼還要裝下去?”
“你……”楊吉兒終於昏了過去。蕭劍喊道:“你們兩個過來,把她弄回去,以後再收擡你們。”
胡杏和胡楊過來趕緊把柄吉兒扶目自己的房間。從楊吉兒甦醒過來,再也沒有哭過。兩眼死一般的空洞,嘴裡只有一句:“俊青,我對不起你。”,";";";";";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胡杏和胡楊蹲在楊吉兒牀前,陪着流淚。楊吉兒突然說道:“胡杏,胡楊,我可不可以拜託你們一件事”?
胡杳連連點頭:“夫人你說。”
楊吉兒說道:“你們離開這裡回中原去,替我帶封信給我兒子。等他長大了,他應該知道,媽媽對不起他。”
胡杏吃驚的說道:“夫人你有兒子,怎麼會和老爺結婚?”
楊吉兒臉上是一絲悽慘的嘲笑:“是的,你們不知道爲什麼,我也羞於啓齒。如今都沒什麼了,孩子應該知道,即使他恨我,我也要告訴他,事情是這樣的……”
楊吉兒就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只是聲音悽蜿,讓人斷腸。她說的很詳細,包括和李彥生活的點點滴滴,話語中透出的是無盡的悔意,聽得胡杏何胡楊一直哭道結束。胡楊說道:“夫人,你也回中原吧,李家人那麼好,會原諒你的。”
楊吉兒悽餐的一笑:“他們即使原諒我,我還有臉回去嗎?蕭劍不會放過你們的,帶上這塊玉佩,帶着信。連夜離開,只要渡過黃河就是靈州,就是大唐的天下。”
胡楊說道:“胡杏姐,你自己去吧,我留下陪着夫人。”
胡杏也很聰明,點頭說道:“你就說是我告的密,你就沒事。保護好夫人,我讓李家人來救她。”
胡楊點頭答應,帶上楊吉兒寫的信,拿着楊吉兒給的錢,悄悄溜出蕭府,找地方上換上身男人的衣服,天一亮就離開懷遠城向黃河岸邊去。
跑出很遠胡杏目頭看看遠處的城牆:“夫人放心,你對胡杏邪麼好,我一定到房州找到李家的人,他們不救你我就去揚州。”
唸叨完胡杏向河岸方向跑去。可是他那知道,就在他出城的時候,早晨起來看楊吉兒的胡楊嚇得大哭,向蕭劍報告,咋天夜裡楊吉兒吞金自殺。
與此同時,李彥帶領五百騎士團進入靈州,爲了不引起對面懷遠和突厥的注意,李彥是身女裝,乘坐馬車來的。李叔良接到通報,哪敢怠慢,炙手可熱的李彥,李俊青,大唐男公王架到,他這個郡王哪敢不迎接。立即帶領靈州官員和王府官員前去迎接。
李叔良很奇怪,沒有接到對突厥用兵的消息,李彥突然來靈州幹什麼?難道皇上懷疑自己?有這個疑慮,所以十分恭敬。這可是正牌公主,除了李叔良,城門前跪倒一片。李彥下車,一聲平身後被簇擁着進入靈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