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臘月二十八日,是宜婚姻嫁娶的好日子,雖然是冬日寒冷,但隱王府內卻是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
幽州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無論李承訓認識與否,這些人都是真心想爲這位幽州城的大救星表表心意。
酒宴從午時一直到戌時還在繼續,李承訓卻是不能再作陪了,再送走了醉醺醺的薛氏兄弟後,他令耶律風幫忙照顧其他賓客,自己則一步三搖的向洞房而去。
他喝了不少酒,倒還不至於醉酒,而之所以腳下有點兒瓢,是因爲輕鬆高興,而自然顯現出來的一種樂顛顛的步態。
“你們都退下吧!”
來到洞房門口,自有那守在門旁的丫鬟爲他推開房門,李承訓向兩位小姑娘,報以感激的微笑,而後踏步而入,隨即他又翻轉身形,掩上房門。
竇紅娘和夏雪兒都是一身紅妝,頭上蒙着蓋頭,靜靜地端坐在牀沿,二人一般無二的雙手交叉,放在腿上,身體挺得筆直。
二女如洞房前並不知道她們被送進了同一間房,這是李承訓搞的鬼,及至她們發覺,可洞房僅此一間,又讓哪一個搬到哪裡去呢?
“這個,哪個是紅娘?哪個是雪兒?”李承訓見此情景還真是分不出誰是誰了,是他執意要二女同嫁,同入洞房的,以示對她們一視同仁的疼愛。
“相公見過二位娘子!”他走到二女近前,深深打了個揖,便準備去揭開蓋頭。
二女感覺到他近身,幾乎不約而同的伸手阻攔他的靠近,一個聲音笑道:“王爺可要想好了,先揭誰的蓋頭,便與誰入洞房。”
李承訓聽得這個聲音發自左側這個新娘,是雪兒,便笑道:“雪兒,你這不是難爲相公嗎?”
“還相公?你現在是王爺,我們都得叫你王爺!”夏雪兒笑着道,“揭蓋頭的事,是我跟紅娘姐的約定,不信你問姐姐?”
也許是今日大婚,或者是他對雪兒覬覦良久,還是他始終覺得虧欠她良多,聽着雪兒柔媚的聲音,他的骨頭好似都酥了。
“紅娘,是這樣嗎?”李承訓最愛逗弄的人,除了憨直的無憂,便是直爽的紅娘了,因爲二人都是老實頭。
紅娘沒有吭聲,可是覺得不回答又不好,便“嗯!”了一聲。
聲音不大,入到李承訓耳中,卻令他感到很受用,想想紅娘始終隨他征戰沙場,每日忙於軍事,忙於照顧姐妹們的安危,與他交流卻算是最少的,不由得心中泛起疼惜的漣漪。
“好,既然你們這樣決定,那本王同意,咱們誰都不許賴賬,準備好了嗎?我要揭蓋頭了!”李承訓的確有些心急了,這兩個美女與他今日之約,他們都已經等得太久。
紅娘上陣殺敵不怕,此刻卻是緊張得拉住衣襟,雖然她不想表現出來,可這下意識的動作還是瞞不過李承訓的眼睛。
再看看夏雪兒,她緊張得不僅是手指發抖,而是渾身都在發抖,而且坐立不安,相信時間在她那裡過得相當漫長。
李承訓見二女如此緊張,不想再難爲他們,將雙手放在她們的蓋頭上,同時用力一扯。
竇紅娘是眼睛睜得大大的,夏雪兒則是雙眼閉得緊緊的,由此可見二人的心境與心理素質。
“傻妹妹,他耍滑頭。”竇紅娘用手拉扯一旁的夏雪兒,可畢竟得見李承訓臉面,臉色又是一紅。
夏雪兒猛地睜開眼睛,見到眼前的情景,立時明白過來,“王爺,你耍賴,不算,”說着,她便起身,口裡還說着:“紅娘姐姐爲大,今晚,今晚,她和王爺洞房。”
“妹妹,妹妹,你小,讓給你,”竇紅娘起身,也要向外走,平時沉着冷靜的她,此刻也有些語無倫次。
“誰都不許走!”李承訓一手拉住一個,將她們拉回牀上,自己則坐在了二人中間。
竇紅娘和夏雪兒用力向外躲閃,卻被李承訓死死摟住腰枝,動彈不得,她們現在是人家的妻子,自然不好太用力掙脫。
“咱們說好的,先揭開誰的蓋頭,便與誰洞房,現在不如咱們三個一起吧!”李承訓說這話時自己都感覺到有些臉紅,但他真的捨不得任何一個人在新婚夜獨守空房。
“這不算,你耍賴!”竇紅娘紅着臉膛,用力推了他一下,推得自己手疼,又擔心李承訓的肩膀疼,便又收了力道。
“就是,不算,你賴皮!”夏雪兒本就力弱,此刻在李承訓懷裡已經痠軟成一團,哪裡還有力氣?
李承訓其實也知道二女面皮薄,那些與她們同牀共枕的話,不過是與她們開玩笑而已,“我捨不得你們任何一個人獨守空房,不如今夜,咱們三人一起說說話,可好?”其實這纔是他的真實想法。
二女見他面色突然鄭重起來,眼眸中透出純淨與坦誠,不由得心頭一軟,紅娘開口道:“你,你,你到底想怎樣。”
“夫人,”李承訓把頭靠向紅娘,在她耳邊輕聲道:“咱們躺下,慢慢說可好?”
竇紅娘被他呵氣吹得耳朵直癢,渾身發軟,試圖躲避,可自己已經是人家妻子,似乎又不該躲避,這可如何是好?
“雪兒,一起躺下說話可好?”李承訓又得意洋洋的轉頭看向夏雪兒,見她額頭上的那抹捲髮由於緊張而被汗水浸溼,更顯嫵媚。
“嗯,”夏雪兒低低說了一句,算是迴應,卻是羞得擡不起頭來。
“啊!”李承訓突然一聲驚呼,他感覺到肋下一麻,隨即渾身痠軟,動彈不得,他未想到竇紅娘會對他下手,因此在他敏銳的感到穴道被威脅之際,用百獸拳移穴已經遲了。
“紅娘,你幹嘛?”他身體僵直,動彈不得,臉朝着夏雪兒,卻在對紅娘說話。
竇紅娘未搭理他,卻對夏雪兒說道:“雪兒妹妹,你別上他當,上次他與公主和無憂一同成親,結果卻在書房中過的新婚之夜,咱們,咱們若是……”她已經羞澀的說不下去。
夏雪兒聰明伶俐,自然聽懂了她的意思,“是啊,纔不能讓公主她們取笑咱們一輩子呢,姐姐,那咱們將他搬出去吧。”
“喂喂,你們搞什麼啊,今日是咱們新婚啊,不鬧了,你們猜拳,輸了的陪我好了。”李承訓見她們還真是胡鬧,不由得急了起來。
這兩個女人哪裡理他?嬉笑着起身,架着李承訓,就要出去。
夏雪兒卻突然停步道:“姐姐,新婚不洞房,是否會不吉利啊!”
“嗯,也是啊,那今晚把她留在妹妹這裡吧!”竇紅娘其實也不想讓李承訓新婚之夜獨自睡在外面,只是她實在不好意思與他同房,若是真的由雪兒陪他,雖然有些醋意,可也是不錯的選擇。
“算了,算了,還是讓他在外面了,姐姐今晚陪我睡便好。”雪兒連忙搖手,雖然她心裡很希望李承訓能陪她一起,可怎麼能張開這可口呢?
李承訓好話說盡,抗議無數,可還是被二女給架了出去,在守在門口的丫鬟詫異的目光中,被安頓到了書房。
婚房內,喜燭依然明亮,竇紅娘和夏雪兒並排躺在牀上,低聲細語地說着體己話,那話題自然是圍繞着李承訓,說實話,她們心裡其實也覺得這樣對待他有些過意不去,可讓誰與他同房呢?總不能一起同房吧,也只有如此了!
書房內,一片昏黑,李承訓被安放到躺椅上,雖然屋內沒有爐火,但他們並不擔心,以李承訓的筋骨,他熬得住。
突然,書房的門被推開了,有人邁步而入,來到李承訓的身邊,伸手點開他的穴道,笑吟吟地道:“王爺哥哥,你好笨啊!”
“還是丫頭好!”李承訓活動着筋骨,“我要報仇!”他心裡窩着火,正自哀嘆,被無憂解困,好似脫繮野馬,已經躍躍欲試。
“呵呵,好啊,王爺哥哥,丫頭支持你,去報仇吧!”無憂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黑暗中,李承訓臉上露出一抹奸色,嘴角掛着一絲邪笑,從無憂身邊擦身而過,直向洞房而去。
竇紅娘和夏雪兒正說得起勁,忽聽得門外田園的聲音,說是公主派人來給王爺和兩位王妃送件東西。
竇紅娘披衣下地,打開房門,卻愣怔當地,“你……”,誰知剛出口半個字,便感到腰際一麻,動彈不得。
站在門口的正是李承訓,他學說田園的聲音,詐開了房門,而後一指點中毫無防備的紅娘身上麻穴。
“呵呵……”
他進屋之後,回手帶上房門,上好門掩,而後將竇紅娘攔腰抱起,那罩在紅娘身上的棉袍瞬間滑落,露出那大紅色的褻衣。
“老爺,哦不,王爺,你,你幹嘛?”夏雪兒在牀上坐起,懷抱着棉被,瞪着大眼睛,她不會武功,根本無法左右李承訓的任何作爲。
竇紅娘已經被李承訓抱到了牀上,她雖被點了穴道,但神智清楚,感覺還在,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而且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不由得心中打鼓。
“王爺,求你,快,快解開我的穴道。”她何曾有過如此軟聲細語?因爲李承訓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羞得夏雪兒鑽到杯子裡不出來,而紅娘由於穴道被點,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更是難堪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嘿嘿,這可怪不得本王了,是你先不仁的,休怪我不義。”李承訓嘴裡得理不饒人,手上卻是在解縛她身上唯一的褻衣。
“你,你再不解開穴道,我可要生氣了!”竇紅娘不再低聲下氣的懇請,換了一副嚴肅的面孔,她預感到問題很嚴重。
“王爺,這是你與紅娘姐的私人恩怨,放過我吧。”夏雪兒羞急得抱着被子,擋住身子,可露出體外的那白藕似的手臂,引得李承訓春心大動。
李承訓雖然厚臉皮,卻不是那種完全不顧及他人感受的人,所以他停了下來,“好吧,好吧,一人退一步,你們別吵,我去熄了燈。”
說道做到,他立即回身將洞房內的火燭挨個熄滅,這才又翻身回到牀上,也不顧二女嘴裡叫嚷些什麼,一手扯開夏雪兒緊抱着的被子,在雪兒的尖叫聲中鑽了進去,那雪兒力弱哪裡抵擋得住?
“紅娘,雪兒,咱們好好說會兒話,如何?”
他一支臂彎摟住紅娘,一支臂彎摟住雪兒,感覺到二女的身子像火炭一般,他便越發的摟得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