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房裡,秦壽忙碌着燒水的身影,光宗耀祖去城外打回泉水回來,此時正放在火盆裡燒着開水,李老大坐在秦壽廂房裡的所謂木製茶几,一臉好奇地觀摩着純樹頭雕刻製成的茶几,心裡感嘆着原來樹頭也可以雕刻得如此完美無瑕。
樟樹茶几,古時樟樹可謂是多不勝數,至於此時的人完全沒有領悟到樟樹頭妙用,它不僅可以製成美觀的茶几,也可以用於夏天驅除蚊蟲,淡淡的樟樹香氣可是蚊蟲的剋星,新一代的無污染驅蚊必備物品。
武媚娘翹首一邊低垂着頭,可通過她時不時瞟向秦壽的目光,證明她現在心情很複雜也煩亂,典型豆蔻少女胡思亂想地步,每當接觸到秦壽時不時飄來目光之後,武媚娘俏臉就忍不住泛起一陣紅暈。
幸好此時的毛統領沒有注意到秦壽和武媚娘之間的眉來眼去,要不然還真的是被當場抓個正着,此時的毛統領是一直緊盯着秦壽腰間掛着的百鍊精鋼劍,從他手時不時摸向腰間刀柄動作,可以看出毛統領也是一臉不放心秦壽模樣。
李老大一手捋着龍鬚,一手把弄着秦壽製作的紫砂壺,一副十萬爲什麼的表情說道:“此乃何物?爲何如此渺小?這又是何物?朕怎麼感覺有點像樹頭?雕刻工藝不錯,渾然天成,嗯?這又是何物…”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了,秦壽瞄了眼李老大從屁股底下揪出來的紋胸。沒錯,是紋胸,李敏大清早送來的最新樣板,原本打算給王心怡試試看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妖精破壞了秦壽試驗效果,匆忙間把紋胸放到茶几椅子,沒想到李老大還真坐它到了!
李老大一臉好奇的表情,用手拉了拉帶着彈性的紋胸,最後還拿到眼前比劃了一會,崩潰了秦壽要崩潰了,這李老大想要幹啥呢?化身鹹蛋超人還是咋滴?要是讓他知道了這是女性必備玩意,秦壽還真不敢想後果了!
李老大直接把紋胸套在眼。末了還左右晃動一下腦袋,大點其頭的表情,瞧得毛統領整個人目瞪口呆,莫說毛統領目瞪口呆。連秦壽也是瞪大眼睛,張開o型嘴難以閉合,武媚娘直接瞪大美眸無語言表。
李老大摘下套着眼睛的紋胸,號稱抓什麼龍爪手又捻又摸,滿臉甚是滿意的表情說道:“嗯。此物還真的是特別,兩邊弧度摸起來手感也不錯,軟軟的綿綿的,嗯。朕猜猜看,莫非這是眼罩不成?”
毛統領瞬間從驚訝之中恢復過來。隱隱之間他似乎覺得李老大手裡玩弄的胸器,有點那個啥了。秦壽一臉冷汗的表情,在李老大龍目真誠求知目光之下,有苦難言地說道:“回,回稟皇,皇上,這,這是…”
李老大瞧見秦壽吞吞吐吐的模樣,揮手打斷秦壽的話說道:“哎,這裡不是朝堂,此次是朕的微服私訪,無須客套難言什麼,以你外公國公爺的身份,朕理由叫你一聲賢侄,你外公無兒無女,將來他的爵位繼承人就要落到你身上了!”
“啊?這,這…”秦壽有些震驚地看着李老大,他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秦叔寶日後見玉帝的時候,外公的世襲爵位就要讓給自己了,這是李老大的意思還是秦叔寶的意思?秦壽一時摸不着頭腦李老大這話的意思。
李老大一臉心酸的表情,揉起手中的紋胸擦着眼角滲流出來的淚水說道:“唉賢侄,你也不用驚訝,這世襲爵位是你外公的意思,朕有愧於他破例同意了,當初戰亂時期…唉如今天下安康了,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
秦壽無心聽李老大講故事,嘴角嚴重地抽搐着,李老大拿紋胸擦眼淚,好吧,但願等會他知曉這玩意,別暴走把自己拉出去咔嚓了,現在想滿也是滿不住了,思想潮流的魔女大姐早已統一開售了紋胸,還是坦白從寬爭取最小的牢底坐穿事故。
“皇上,這是…”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馬上被還在傷感之中的李老大一手製止住,似乎還沉浸在當年回憶之中的李老大,此時滔滔不絕地述說着他與秦叔寶之間的撲朔迷離經歷,就差沒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了。
瞧瞧,毛統領這位野蠻漢子也是滿臉虎淚,似乎成爲了李老大真心聽衆,秦壽還真想問一句毛統領,至於嗎?至於武媚娘,好吧秦壽無語了,這位才女居然罷位記載起李老大八卦野史。
李老大好不容易止住悲傷之情,拿着紋胸抹了抹眼角龍淚說道:“賢侄啊,不好意思,朕一時想起過往之事,難免有些觸感傷情,讓賢侄見笑了,對了,瞧瞧,朕都老糊塗了,此乃何物?”
得,李老大手中的紋胸都溼成一片了,笑?活膩了纔敢當場笑話你,現在秦壽哭還差不多,好好的紋胸都成啥樣了?秦壽有些無語地看着李老大呈起的紋胸,拱手作揖地說道:“皇上,這是…”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又一次被李老大出手打斷,龍顏不悅地說道:“賢侄,你這是何意?叫伯父,怎麼難不成朕就沒有這個資格?你跟四個老流氓混得那麼好,整天伯父來伯父去的,難不成朕就不可以?”
得,還真會找茬什麼的,秦壽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竟然皇,喔,竟然李伯父刻意如此,那小子也不客氣了,那個,這個,李伯父,小子說出來你別生氣,好吧,此乃女性新一代上身褻衣,俗稱紋胸,具有保護修正…”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李老大整張龍臉呈現出一片羞紅之色,龍爪呈現出不規律的顫抖動作,毛統領整張臉露出o型狀,大門牙裡清晰可見還有殘渣肉末。武媚娘整個人露出震驚的掩嘴動作。
李老大正準備甩手拋棄掉手中的紋胸時候,秦壽馬上出言阻止着說道:“李伯父,切莫扔了,這是小子一片心意。放心,這是李將軍裁縫鋪剛推出的新褻衣品種,嗯,那個李伯父亦可送予…”
李老大在秦壽一副男人都理解的表情之下,恍然大悟地收起紋胸,乾咳一聲說道:“嗯哼賢侄啊,那伯父就在此謝過了,今日老流氓鬧出這麼一事。賢侄,你怎麼看,朕的愛女小羔羊,甚至連小清河也。你怎麼給她們交代?”
‘啥人呢?收了賄贈禮還整出秋後算賬的老戲碼,老流氓鬧出這事也與本少爺無關,都怪魔女大姐整出來的,至於小羔羊和小清河?本少爺何止你兩個女娃,連你牆角本少爺也要挖!’當然秦壽只是內心想想而已。蹦出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秦壽在李老大龍目注視之下,汗濂地不知如何回答着說道:“這個,那個,喔!水開了。李伯父,你先坐會。小子最近奇思妙想,又整出一些新喝茶的方法。功夫茶,這是一種享受!”
李老大無語地看着忙碌的秦壽,他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會岔開話題,小羔羊和小清河現在一直是李老大心中的困擾,因爲她們兩個同時喜歡上了這個小災星,貌似現在他府裡又多出一位超級災星。
秦壽熟門熟路地玩耍起功夫茶的工序,燒開的水沖洗着紫砂壺和紫砂杯,一臉好奇的武媚娘也放下手中的毛筆,湊上前來觀看秦壽表演泡功夫茶程序,至於毛統領目光始終逗留秦壽腰間掛着的百鍊精鋼劍。
李老大一臉好奇地看着秦壽沖洗兩三次的茶葉,想起今日的那位武藝高強童雪忍不住開口問道:“嗯,好吧,此事朕可以暫時不去理會,今日那位揍…嗯,就是那位目無王法的姑娘可是李靖夫人家師伯?”
秦壽衝出一杯金黃的茶水,伸手示意着說道:“李伯父,請用茶,呃…那個祖奶奶級的童雪?那個,小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歲數足可以做老流氓奶奶了,武藝也是變態至極,可惜就是智商和她的相貌一樣,屬於返老還童類型!”
李老大聞言無語了,看來小道八卦消息也是真實滴,程妖精被秒飛事實證據十足啊!連他今日蒙醜如此羞辱,李老大也是親眼所見,捧起秦壽沖泡出來的茶水,李老大輕泯一口忍不住大讚一聲:“好茶!”
秦壽對於李老大的讚歎笑了笑,幫李老大斟滿杯子茶水之後,說着誘惑人心的話:“李伯父,小子最近對鐵器略有研究,終於摸索出一套堪比干將莫邪等寶物的打造方式,不知李伯父可有興趣見識一下?”
李老大聞言整個人愕然起來,瞧着一臉嚴肅的秦壽模樣,忍不住搖頭笑着說道:“哦?賢侄莫要狂言,干將莫邪此等非凡之物,早已失傳,朕的兵部掌管器械全是經由千錘百煉,至今仍然不敢…”
秦壽不可置否地搖搖頭,從腰間解開童雪處騙回來的百鍊精鋼劍,呈給李老大說道:“小子哪敢無憑無據空口說白話不是?李伯父,你看看此劍如何?當然,李伯父亦可拿兵部出產的武器對比一下!”
“嗯?這是?”李老大接過秦壽呈來的武器,入手比普通鐵劍輕了許多,最重要的還是劍身那如雪一般的光澤,用手指輕彈劍身傳來一陣嗡鳴之聲,單憑聽這劍身之音就知道是非凡之物。
瞧見李老大驚訝的表情,秦壽就知道自己武器商人當定了,陰謀得逞的秦壽一臉笑意地解釋着說道:“此乃百鍊精鋼劍,削鐵如泥,如今世上僅此一把劍,李伯父,大可試驗一下,小子有沒有吹牛什麼的,一試便知!”
“毛統領!”李老大聞言大喊一聲毛統領,屹立一邊的毛統領聽到李老大的呼喊聲,抽刀走到廂房中間橫刀一邊,一副皇上你來吧,我已準備好英勇就義的表情,李老大站起身子走到毛統領面前。
李老大一離去,秦壽雙手馬上使壞地抓住武媚娘嬌嫩的玉手,這傢伙還真的不忘隨時隨地揩油,武媚娘在秦壽抓住她嬌嫩玉手的時候。整個人僵直着身子,美眸偷偷憋了眼若無其事的秦壽,似嗔似怨的表情白了眼秦壽。
秦壽厚顏無恥地伸手摸上武媚娘玉腿,得步進尺地肆意無忌調戲着武媚娘。難道有機會秦壽怎麼樣也要禽獸一回,武媚娘整個人羞紅着臉低垂着,害怕自己什麼異狀被李老大發現,玉手拼命地拂開調戲自己的秦壽。
李老大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宮女被秦壽偷偷調戲,手裡緊握着百鍊精鋼劍,輕喝一聲砍向毛統領手中的佩刀,叮劍與刀發出清脆的對砍聲,哐當毛統領傻了眼般看着手中剩下半截的刀身。平整的刀身缺口展現出來。
“好劍,好劍啊!”李老大揚起手中的百鍊精鋼劍,越看越是歡喜地高聲讚揚着,完全沉溺在剛纔一劍砍斷毛統領佩刀快感之中。這把劍比起宮廷御用的尚方劍還要鋒利,完全屬於上等品寶劍。
‘當然是好賤啦!’秦壽對於李老大的話歪曲扭想着,手從略顯嬌氣喘喘的武媚娘身上縮了回來,油水揩夠了也要收斂一下了,瞧瞧現在武媚娘媚眼如絲的模樣。秦壽還真怕李老大會發現什麼。
秦壽站起身子走到李老大身後,拱手作揖着說道:“李伯父,小子還特意準備了一副新式的半身鎧甲,其重量也就幾十斤重量。防禦堪比刀槍不入也不爲過,小子這就叫人準備拿上來!”
李老大聞言從沉溺寶劍之中清醒過來。龍眼露出讚許之色,臉上露出龍顏大悅的表情說道:“哦?賢侄。今兒你可是讓朕大開眼界了,好,好,呈上來,如若真如賢侄所言,朕重重有賞!”
‘得了吧,當初打造傢俬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結果還不是賴賬至今沒有過,你不給就算了,本少爺挖了你牆角算是補數!’秦壽內心鄙夷着李老大的話,幾千貫錢的傢俬費用,挖牆腳換來一個智力接近妖的高智商女皇帝,值了!
秦壽拍拍手掌高呼一聲:“光宗耀祖,把王鐵匠他們打造好的鎧甲呈上來!”
秦壽相信這鎧甲一出,自己和李老大生意上之事基本是鐵板板的,現在秦壽最缺的就鐵礦,野心蓬勃的秦壽準備着一系列的瘋狂的舉動,徹底整出讓古人認爲不可能的事,這一切都需要李老大頷首點頭幫助和支持才能完成。
李老大不知道秦壽心中所想,瞪大眼睛看着光宗耀祖四人搬上來的鎧甲,不用李老大吩咐,醒目的毛統領接過鎧甲馬上穿了上去,因爲光宗耀祖四人很不負責地轉身跑人了,還是識趣地穿上鎧甲吧!
秦壽一手指着穿好鎧甲的毛統領,誇誇其談地講解着說道:“李伯父,此鎧甲造功精良,輕便易於隨時穿戴,防禦力也是賽過烏龜殼地步,李伯父大可放心用力砍向毛統領,沒關係,有多狠砍多狠,放心砍,死不了人!”
毛統領聽到秦壽的話抽搐着嘴角,尼瑪秦壽這話什麼意思?這不是往死裡整嗎?毛統領礙於李老大在這裡沒有發作,雙眼含怒的表情怒視着秦壽,一副小子爺跟你有仇嗎?至於如此整蠱自己嗎?
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看着誇誇其談的秦壽,要不是秦壽一臉嚴肅的表情,李老大還真以爲秦壽跟毛統領有什麼過節,李老大心有餘辜地問道:“嗯,賢侄,真的沒有問題嗎?好吧,毛統領,你準備好沒有?朕要砍了!”
哐當李老大揮劍奮力砍下毛統領的時候,毛統領忍不住悲慼戚地閉上眼,心裡默默地問候了秦壽十幾次,一連串的叮叮噹噹砍擊聲下,毛統領身子只是後退了幾步,直到李老大停止了砍人姿勢,毛統領才睜開眼睛,阿米豆腐的有驚無險啊!
李老大十分滿意地看着毛統領鎧甲錯綜複雜的痕跡,仰頭哈哈大笑着說道:“好好!哈哈要是朕的府兵,全都裝備如此武器,如此堅硬的鎧甲,世上還有什麼可以匹敵的,賢侄,說吧,這武器和鎧甲什麼價碼?”
李老大也知道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便宜事,秦壽如此大張旗鼓介紹自己的產品,肯定是想與他合作什麼的,聰明人之間對話不需要兜兜轉轉,加上李老大還真的是真心喜歡這些兵器,要是大軍裡全部裝備這樣的武器鎧甲,橫掃周邊國度不是問題。
秦壽聽到李老大的話,雙眼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一臉討好的表情說道:“李伯父,這正是小子要與你商議的地方,李伯父,活動了那麼久也應該累了,喝杯茶,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秦壽無視一邊滿臉怨恨的毛統領,點頭哈腰地示意李老大上座,直把一邊被無視的毛統領氣得爆血管的衝動,成了李老大御用試驗品,心驚膽顫了老半天居然連句安慰話也沒有,鬱悶死他了!
李老大落座之後,瞧見秦壽慢悠悠不急的模樣,忍不住開口說道:“哎哎,賢侄,茶可以等會再喝,先談談這武器之事,賢侄,你需要什麼價碼,把這製造武器技術轉售給伯父?”
秦壽內心鄙夷着李老大,還真的是貪心不足蛇吞象,能跟你合作做你武器供應商已算是不錯了,居然還獅子大張嘴想要吞下制鋼的手藝?秦壽纔沒有那麼傻,技術保密大贏家始終還是自己。
秦壽對於李老大愚蒙似的亂賞賜,極其看不順眼,火藥製造技術流失導致後世西洋人火炮轟家門,傳授的麪條手藝給洋人,洋人學不會整出了意啥利粉,傳授麪餅技術又整出披薩等等。
最可惡的還是送唐刀這碼事,居然讓無恥倭寇複製出東洋刀,還揚言什麼自己發明的小太刀,什麼玩意?嗯,好像貌似武美眉送的唐刀給倭寇使者,反正都是一樣,華夏技術就這麼流失,敗家啊!
僞憤青的秦壽遺憾地搖搖頭,悠悠嘆息一聲說道:“唉這個,李伯父,對不起,恕小子恕難從命,合作可以,技術轉讓這碼事,根本不可能,小子吃的這碗飯,要是技術流失,小子可以拖家帶口去乞食了!”
秦壽絕對不能把自己提前的科技轉售出去,就算他相信李老大不會把技術送出去也是一樣,兵部那些工匠們全是魚龍混雜什麼的,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別國密探什麼的?秦壽自己的長工全是查了好幾次身世纔敢招的,還整出賠償天價的違約合同什麼的。
李老大也知道吞下秦壽技術是不可能的,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看到秦壽如此堅決之心,李老大忍不住另闢途徑問道:“哦?嗯,那好吧,賢侄,按你的意思,如何合作個法,說來聽聽,要是朕滿意的話,合作還是可以的!”
秦壽一臉義正言辭的表情說道:“李伯父,小子也不是貪心之人,知足常樂這個道理還是曉得,爲國出力匹夫有責,小子不收李伯父的錢,咱們以物換物,按照比例兌換此等武器,兌換的物品就是鐵礦!”
武媚娘拿起紫砂茶壺,經過兩次研究之後,聰慧的她馬上學會了功夫茶的泡法,略顯生疏的手勢有模有樣地泡製着秦壽手法,秦壽瞧見她略顯生疏的手法忍不住感嘆一聲:‘這未來女皇帝還真的是心慧啊!’
李老大聞言秦壽兌換物品居然是鐵礦,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嗯?鐵礦?這個好說,賢侄,不知道你兌換的比例是多少?如果合適的話,朕今後的軍隊武器全交由你負責!”
鐵礦李老大還真的不缺,如若秦壽出的兌換比例合適,李老大甚至有把軍隊舊武器全丟盡火爐去重新煉,畢竟秦壽整出的武器和鎧甲,戰鬥力和防禦力實在太驚人了,傻子也知道武器重要性。
秦壽瞧見李老大的心思完全寫在臉上,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豎起手指在李老大呆人木然表情之中,啪嗒一聲,手中茶杯掉落地面渾然不知,說出李老大爲之震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