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陰沉着臉一屁股坐在飯桌上,面對豐盛的雞鴨魚肉晚餐食慾全無,氣得牙癢癢地看着滿臉猥瑣的秦壽,如今自個酒樓完全進入半死不活的裝修過程,張長工因爲缺少秦壽的後期指點一直處於罷工狀態。
秦老爺子憤怒的眼神瞄了眼秦壽,眼神中又帶着羨慕的目光,瞧瞧娃的媳婦多乖巧!一口一口飯地喂着無恥的秦壽,還有小蘿莉陶月也是,這兩個小娃娃怎麼就不爭風吃醋呢?在瞧瞧自個夫人冷漠得陌生人一般獨食置之不理。
秦老爺子搖頭唉聲嘆息了一整夜,手中筷子遲遲未動碗裡白皙皙的米飯,坐立不安地左右晃動着,猶如板凳上有釘子扎屁股般,秦夫人一拍飯桌把秦老爺子嚇了一跳,小秦青一把放到一邊秀目圓瞪怒視着秦老爺子。
秦夫人雌威大發怒叱着秦老爺子:“老爺,你這是幹啥呢?痔瘡發作還是板凳有釘子?整晚哀聲嘆息所謂何意?今兒不說清楚洗衣板伺候!”
程姍姍被秦夫人動作嚇了一跳,手中筷子何時插進秦壽鼻孔都不知道,要不是小蘿莉陶月小聲提醒程姍姍還傻諤諤的,程姍姍在秦壽幽怨的目光之中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夫君,妾身不是有意的!”
秦壽小聲地對着程姍姍說道:“毛事,毛事,繼續繼續,姍姍啊,你可不能學我娘啊,要不然本少爺筆墨伺候,休書一封,小月,你也是,笑什麼笑?三從四德夫大如天,你們兩位晚上睡覺前,都給本少爺背熟悉了!”
秦壽鼻孔噴出一顆米飯咬牙切齒地警告着,調教還是由生活開始,不能讓兩位思想猶如白紙的大小女娃寫滿老媽子的惡行,大唐刁蠻女子多,兩位清純不受污染的女娃確實難找,爲了幸福的生活遠離老媽這位滿腦跨時代女權主義者!
“是!夫君(少爺)!”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齊聲應道,程姍姍一副我受教的表情,小蘿莉陶月扁扁嘴委屈的表情。
秦老爺子陪着笑臉說道:“夫人啊,我這不是急嗎?”
秦夫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急什麼急?大門在外面,走出去左拐右拐在左拐有間茅房!你要是在敢亂蹦躂不老實,休怪老孃翻臉無情!”
秦老爺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心酸無比地說道:“別介啊!夫人,爲夫這不是着急嗎?酒樓遲遲未能完工,張長工整天抱怨沒有逆子指點,黃土狗那廝天天跑過來唱大嘴,唉~~現在逆子又整出這事,爲夫固定客戶全跑光了!”
“這樣啊?壽兒,你闖出來的禍你自己解決,想辦法快點讓你老爹的酒樓開張,不然咱們家還真要吃西北風了!”秦夫人惆悵不已,秦家酒樓畢竟是他們秦家的老底,真要倒閉或胎死腹中肯定難以鹹魚翻身了,賣傢俬太蒙人了不怎麼可靠。
秦壽可憐兮兮地說道:“娘,孩兒現在這個樣有心無力啊,你們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好好,娘,別擰,孩兒這就想辦法,一個黃土狗把你弄成這樣,丟人啊!本少爺隨便一個辦法都整死他,老爹,酒樓裝修得怎麼樣了?”
秦壽在秦夫人武力威脅下馬上投降,秦夫人的五爪悶豬耳朵手簡直熟練無比,領悟了傳說之中的快準狠三要訣,就差沒有化身成蓋世家庭暴力女俠,鬱悶不已的秦壽在小蘿莉揉耳朵下,咬牙切齒地詢問幸災樂禍的秦老爺子,典型小氣巴拉的人禍害自個孩兒。
“飯桌椅子之類全部做好,就是差布格室內裝什麼修了,明兒沒事跟老爹過去指點指點,老爹答應大臣們的道歉酒宴又要延遲了,逆子,老爹損失多少你知道嗎!”說道最後秦老爺子幾乎失去理智咆哮。
秦壽不屑一顧地鄙視着秦老爺子說道:“切,孩兒還以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本少爺出馬兩日完工,瞧着吧,他們吃下去孩兒會讓他們翻倍全吐出來的,總有他們勒進褲子過日子的時候!”
秦老爺子好奇心被勾引出來,一反閉口開口逆子的口氣,大獻殷勤地說道:“哦?壽兒,你有什麼妙計?快快說來!”
秦壽一副本少爺誘死你的表情,打着哈欠欠扁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多說無益,多說無益,老爹,老媽,夜深了,孩兒先行回房休息,光宗耀祖,擺駕回房!”
“是,少爺!”光宗耀祖現在四位老實多了,經歷幾天悲慘倒夜香工作後,現在才知道世上只有少爺好,沒有少爺像根草的悲劇生活!
秦老爺子滿臉黑線地看着秦壽,這廝在光宗耀祖擁擡之下大老爺似的離開,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忠實地跟着離開,如此夫唱婦隨般的生活一直是秦老爺子所渴望的,奈何秦夫人一副不解風情鬱悶死他。
光宗耀祖四人擁擡秦壽回到廂房小院門口,捆綁院門的威武大將軍凶神惡煞地亂吠着,張長工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院子中央,嘴裡叼着牙籤翹起二郎腿晃來晃去,四名新收的助手長工獻媚地捶肩捶背,王鐵匠拿着葵扇替自己娃驅趕着蚊蟲的嘶啞。
體黑肉肥的大黑狗威武大將軍引起了秦壽靈光一閃,特別是它響亮的狂吠之聲,秦壽腦海裡邪惡壞點子滿腦地亂轉動着,小蘿莉陶月最熟悉秦壽這笑聲,知道肯定又有什麼壞點子,程姍姍一副不解的表情就差點沒有伸手去摸摸秦壽的額頭。
秦壽馬上出言喝止擁擡自己的光宗耀祖四人,“光宗耀祖等等,停!”
光宗耀祖四人馬上停止了腳步,滿臉好奇地問道:“少爺,怎麼了?”
張長工一見到秦壽馬上驚呼一聲,四肢並用地爬了起來,一副帶解救勞苦大衆見到土財主的表情大呼着:“少爺,少爺你回來了!小人想死你了!”
“張長工,你這傢伙是想本少爺的錢吧?姍姍,把這隻空有虛名的dog殺了,今晚咱們開個狗肉宴會,本少爺想嚐嚐秋冬前的狗肉味道。”秦壽沒好氣地鄙視一眼張長工這廝,扭頭看着一邊的程姍姍叫她殺狗。
秦壽對武力值爆滿的程姍姍百分百有信心殺狗,這死狗太窩囊了見着主人狂吠不止,見到野獸程妖精翹起狗尾巴,一副見到同類表情大開方便之門,讓死老人渣來去自如典型欺軟怕硬主。
“是,夫君!嗬~~”程姍姍一副百依百順模樣,芊芊玉足帶起凌厲勁風橫掃而出,威武大將軍哀鳴一聲狗頭骨應聲破裂,程姍姍一副沒事人一樣在衆目睽睽驚訝表情中收回腿。
秦壽喲喝着張長工後面的四名長工小弟:“你們四個還傻站着幹什麼?過去殺狗幹活,張工頭,你等等,幫本少爺做四個大喇叭來,跟木桶差不多,前大後小呈橢圓形狀,明白沒有?完事過來領賞錢!”
張長工眉開眼笑地點頭哈腰說道:“這個簡單,少爺,小人馬上這就去做!”
王鐵匠帶着啞巴娃走到秦壽身邊,躬身作輯喊了聲:“少爺!你這是?”
“沒事,王鐵匠一起嚐嚐狗肉味道,好了,光宗耀祖,放本少爺下來,去老爹酒窖裡順幾壇酒回來!”秦壽招呼着王鐵匠一起享用狗肉,一邊掙扎從光宗耀祖擁擡中落地,順便吩咐他們四人去偷酒過來。
黃府大廳裡,黃土狗一副地主土老帽打扮,肥肉滿膘麻子臉猶如月球般恐怖,肥大鼻孔坑坑窪窪全是青春痘痕跡,挺着肥大肚皮打着飽嗑,蘿蔔粗的大肥手指敲擊着飯桌,眯着眼睛一手撫摸着吃飽的肚皮。
黃夫人也是一個鳥樣胖得成了千斤夫人,滿臉塗成猴屁股還要紅的恐龍妝,打底的胭脂水粉抹了厚厚一層,吃飯的時候嚼動臉部肌肉都會掉落一層胭脂水粉沫,兩雙綠豆般的小眼睛快眯成一條線。
黃世仁一名十二歲不到的小娃娃,小小年紀就繼承了父親的德行,青春期萌發的黃世仁正雙手擠着臉部的青春痘,肥胖的身子穿着暴富的綾羅綢緞錦衣,油乎乎的嘴脣還啃着雞腿。
黃土狗抖動着肥胖的身軀,敲敲飯桌嚴厲地說道:“世仁,明兒爹爹帶你去城東南隅書院就讀,爹爹可是花了好大力氣纔打通關係的,進去給爹爹生性點,莫要像隔壁的娃得罪裡面的大臣子女,當然你要是有本事結實一般大臣子女,爹爹另有重賞!”
黃夫人打着震天響的飽嗑,塗得血一樣的厚嘴脣吸血鬼一樣,張開陰森森的血盤大嘴沒好氣地說道:“死鬼,你又花了多少冤枉錢?五貫錢?天啊!你是不是吃飽撐了?值得嗎?咱們世仁根本不是讀書的料!”
黃土狗豎起五指期間惹來沒有見識的黃夫人尖叫聲,黃土狗鄙夷着說道:“頭髮長見識短,婦人之仁哪裡懂這些禮數,是五十貫錢!你以爲那五貫錢可以那麼容易打通?少在這裡囉嗦,世仁,你聽到爹爹的話沒有?別老是擠弄臉孔了!”
黃土狗拍桌而起訓斥着一邊的黃世仁,這可惡的孩子根本就是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兒子,黃土狗恨不能一把掌甩過去,那有自己老爹說話兒子目中無人的表情?
黃世仁無所畏懼地撇了眼自己的老爹,打着哈欠不耐煩地說道:“知道啦,你煩不煩?沒事孩兒先回去睡覺了!困死了!”
“你,你,要是結交不到大臣的兒子,看爹爹如何折斷你狗腿子,來福,拿賬本來!”黃土狗氣呼呼地看着黃世仁邁着狗熊步離去,鐵青着臉警告着這位比敗家仔還敗家的兒子,拍桌大叫着管家來福拿賬本過來。
黃夫人瞄了眼黃土狗的賬本數目,伸出滿是肥肉的大手說道:“死鬼,隔壁的秦胖子酒樓怎麼還沒有倒閉?當初你不是口口聲說要擠倒他們嗎?今兒我逛街看到他們酒樓關起門搞什麼整頓裝修,你說這會不會有什麼詐?明兒的錢拿來!”
黃土狗厭煩地拋出10貫錢扔到飯桌,破口大罵着:“滾蛋,男人做事你一個娘們嘮叨什麼勁?老子怎麼會養了兩個敗家的貨!去把你猴屁股一樣的妝給老子洗乾淨,晦氣,老子吃你胭脂都吃一肚子了!”
黃夫人肥胖的大手毫不客氣地一把抓起10貫錢,冷哼一聲充滿威脅的意味說道:“黃土狗,你莫要小人得志,要不是老孃的老哥你會有今天?黃土狗老孃警告你,莫要惹惱老孃,哼,否則老孃叫老哥把西域大廚收回去!”
黃土狗鐵青着臉一合飯桌的賬本,不屑一顧地冷笑兩聲說道:“好啊,去啊,省得老子主動去辭西域人,就那兩三手狗屁手藝早學會了,別以爲你跟大廚有一腿老子不知道,你讓老子感到噁心,來福,拿賬本去書房!”
“你,你,好你個忘恩負義的黃土狗,你等着,總有一天你會跪着求老孃的一天!”黃夫人氣狠狠地放下狠話,抖動着肥胖的身軀翻桌而起轉身離去,綠豆眼露出陰狠的目光。
深夜時分,秦府南廂房舉行着腐敗的狗肉宴會,秦壽躺在逍遙椅上一邊指導着光宗耀祖四人如何加配料,光宗耀祖四人分成兩組烘烤着香氣迷人的狗肉,兩人拿着兩端的鐵棍轉動着,兩人手裡拿着磨碎的配料灑向狗肉。
小蘿莉陶冶香汗淋漓地替秦壽鬆着肩膀,程姍姍一副職業護士般替秦壽緩鬆着手骨,秦壽咧牙嘶嘴地感受到手骨傳來針刺般的痛楚,豹胎易骨丹果然名不虛傳,斷裂的骨折第二日就恢復知覺,看來那位袁神棍沒有騙自己賣假藥。
張長工趕着狗肉烤制好的時間,匆匆忙地帶着四位長工小弟跑了過來,每人手裡拿着簡陋木質的大喇叭,張長工獻媚地說道:“少爺,小人不負使命全部完成,少爺你看,是不是這樣?”
秦壽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有點人模狗樣的,先放一邊吧,等會就能派上用場了,小月,給他們賞錢!幹啥呢?又不是叫你掏自個私房錢,少爺胸口這裡,喂,小月別亂摸!”
“是!少爺!給多少?”小蘿莉陶月沒好氣地從秦壽身上摸出一個拳頭大的錢袋,裡面嘩啦啦響聲少說也有幾百文錢。
秦壽滿臉歉意地說道:“嗯,張工頭給20文錢,其餘四位給10文錢吧,最近少爺金融風暴,沒有生意做小金庫有點侷促,張工頭將就一下!”
“不會,不會,少爺,你給的賞錢已經夠多了!多謝少爺賞賜!謝謝小月小姐!”張長工點頭哈腰地道謝,抖動着雙手接過20文錢。
光宗耀祖四人躬身說道:“少爺,狗肉已經烤好了!”
秦壽舔着嘴脣說道:“好,本少爺剛好有點餓了,黑黃白花,這黑狗可是最補的!光宗耀祖你們四人晚上有活幹,吃多點!”
無恥的秦壽縱使下人把秦老爺子買來的黑狗給宰了,但願秦老爺子知道後不會吐血身亡,秦壽典型的吃碗麪反碗底的敗家思想,整條狗肉十四人分確實分不了多少,暢飲着秦老爺子珍藏的美酒嘶咬着美味的狗肉,確實是愜意無比的事情。
幾位下人心裡感嘆着自己沒有跟錯主子,有錢拿有酒喝有肉吃,最重要主子沒有脾氣,這樣好的主子去哪裡找啊?最開心莫過於光宗耀祖四人,少爺的迴歸沒有忘記他們四個讓他們大爲感動。
秦光扭捏着身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少爺,真的要拿着這個唱?”
秦宗有點害羞地說道:“少爺,我們天生五音不全,莫要驚擾街坊鄰居了!”
秦耀大點其頭贊成着說道:“對對,少爺,我們怕嚇壞你們,不如還是算了吧?”
秦祖可憐兮兮地說道:“少爺,等會老爺會不會暴走出來揍我們啊?”
“少屁話囉嗦,叫你們唱就唱是了,連續唱,一直唱到天亮莫要客氣,老爹那邊本少爺會處理的,小月,給歌詞他們四個,練不出程妖精的嗓門你們別想停!”秦壽扭頭示意小蘿莉陶玉把歌詞給光宗耀祖四人。
小蘿莉陶月把手中毛筆寫好的歌詞交給光宗耀祖四人,怪異的目光看着四人手裡的超級大喇叭,剛纔四人吼了一下那個聲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夠大,而是非常的夠大聲,聲傳四野也不爲過!
張長工手裡拿着四個杈衣架模型,嘿嘿聲笑着說道:“好哥們,哥爲你們四個搭配了四個喇叭柺杖,你們可以把喇叭放上去,不用拿得這麼累!”
秦壽差點誤以爲張長工是不是穿越人士?這廝怎麼連後世架話題架都想得出來?秦壽感嘆一聲說道:“好傢伙!光宗耀祖,去牆壁那邊,喇叭朝黃土狗那邊放聲高歌,什麼表情?不樂意了是不是?倒夜香還是唱歌由你們選,姍姍,抱本少爺回房!”
“是,夫君!”程姍姍羞紅着粉臉,諾諾地應了一聲,雙手輕而易舉地抱起輕如無物的秦壽,典型的**絲猥褻男反竄角色,秦壽也感到臉紅了,孃的自己一個大爺們居然要淪落到嬌滴滴的女人抱回去。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掩嘴偷笑着,秦壽瞪眼的時候馬上俏皮地扮鬼臉,小手指輕划着粉臉一副羞羞的表情,直氣得秦壽咬牙切齒奈何不了,‘本少爺好了以後第一個拿你小蘿莉開刀,居然敢嘲笑本少爺!’秦壽小氣吧啦地記仇着小蘿莉陶月。
光宗耀祖四人黑着臉線看着彪悍的少爺被抱回去,女抱男這在萬惡的舊社會簡直是少有的事,其稀罕程度不亞於見到恐龍復活滿街亂竄,張長工帶着四位小弟早早開溜,王鐵匠拉着自己的娃趕緊閃人。
四人在倒夜香與唱歌之間選擇題,同時明智地選擇了後者,倒夜香實在是沒有錢途的工作,跟着少爺混酒肉錢財少不了,四人拿起大喇叭走到院子牆壁,豎起晾喇叭竿把喇叭頭對準黃土狗對面的房子,四人拿起歌詞準備放聲高歌。
秦祖拿着歌詞懵懵懂懂地指着幾個字說道:“哥哥們,你們認識這幾個字嗎?啥意思?”
秦宗搖晃着腦袋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耶,三弟你知道不?”
秦耀翻着白眼說道:“你們都不知道,我知道個屁啊!大哥你知道嗎?”
秦光一拍他們仨人的頭大罵道:“笨蛋,不會唱就咿呀啊啊可以了,管它什麼字!準備好沒有?”
“放屁面對萬重浪,反骨如那紅日光,蛋似鐵打狗骨如鋼,打劫百千丈排隊萬里長,我發奮圖強做土匪,做個好土匪每天要自強,反骨男兒漢比死得更光,讓銅板爲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爲我理想去闖,看金錢高漲,又看搶劫廣闊浩氣揚,我是土匪當自強,強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樣做善事,用你們金錢耀出千分光,做個好土匪……”
光宗耀祖四人唱着秦壽修改過的男兒當打劫之歌,殺豬式的破鑼聲通過大喇叭直喊破整個街道一里範圍,正在喝茶的秦老爺子直接狂噴而出,憋紅着臉咽不下一口氣,在秦夫人拿搓衣板捶打下才舒緩過來。
“逆子啊,咳咳…果然是逆子,他這是要幹什麼?”秦老爺子滿臉大汗地雙手掩住耳朵,小秦青哇哇大哭直鬧的秦老爺子心裡羅羅亂,心煩意燥的秦老爺子破口大罵着無良的秦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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