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時間一個月已經過去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秦壽忙得昏天暗地的,度日如年也不爲過,而他最在意的事至今還沒有傳來消息,李恪去了那麼久的時間,連點消息也沒有,這不得不讓秦壽感到一陣納悶起來。
至於秦老爺子那邊的破事,秦壽更是納悶無比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蘇葉辦事不利還是對方收到了消息,蘇葉那傢伙查了這麼久,居然一丁點消息也沒有,這讓秦壽感到一陣納悶和無語,到底是怎麼這麼回事呢?
由於秦壽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早已把秦老爺子的破事丟到一邊,該出手的時候對方會出手,秦壽也沒有時間去守株待兔什麼的,沒有可能爲那點破事耽誤自己的大事,儘管秦老爺子有所怨言,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草驚蛇什麼的。
小日子過得賊舒坦的秦壽每天寫寫計劃書,要麼就是偷偷情什麼的,有驚險的同時又有點刺激,當然這要瞞着武媚娘還是挺不容易的,至少秦壽是這麼認爲的,起碼到現在武媚娘還沒有知道自己跟他姐姐不正當的關係。
剛忙完的秦壽伸着懶腰,擡起頭的時候整個人爲之驚訝起來,也不知道李麗質什麼到來的,不知道就歸不知道吧,可她今天精神奕奕的,讓秦壽放心了不少,起碼沒有以前老是病態美女一樣,現在臉色看起來紅潤多了。
秦壽在李麗質的目光直視之下,一臉尷尬地撓着頭說道:“額~那個,麗質妹子,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瞧瞧,我這一忙碌起來,差點連時間也不記得了,還望麗質妹子別見怪哈!”
李麗質沒有理會秦壽的話,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壽哥兒忙事是正常,麗質豈有打攪之理?事業爲重是好事。只是麗質有一事不明白,壽哥兒你整天埋在書房裡,寫這麼多也出去走走,實屬有點怪哉!”
李麗質明慧的雙眼看着秦壽,總是感覺秦壽似乎有什麼事瞞着人一樣,特別是最近秦壽三步不出書房的蹤跡,讓李麗質忍不住好奇起來。這人在怎麼忙,也不至於忙到什麼這個地步吧?事出有因必有鬼恐怕是最適合秦壽了。
秦壽在李麗質的目光注視之下,打着哈哈笑着說道:“哈哈,這個有,有嗎?嗯,可能是年歲快來的原因吧。哎,麗質妹子啊,你也知道壽哥兒現在家大業大,這一到年末事兒特別多,瞧瞧,現在壽哥兒我都忙的累嗆那種!”
“是嗎?壽哥兒,怎麼麗質覺得你好像言不由衷的?還是麗質多疑了?”李麗質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壽。隱隱之中似乎覺得他在忽悠自己,可現在秦壽不說她又能說些什麼?就是感覺秦壽有些古怪而已,至於其他什麼的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秦壽理所當然地乾咳一聲,信誓坦坦地說道:“嗯哼,這個當然了,麗質妹子啊,壽哥兒我騙誰都可以,怎麼可能騙你呢?你說是不是?額。對了,麗質妹子,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比以前好很多什麼的?”
在李麗質的審視目光之下,秦壽尷尬十足地撓着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只好左言右顧地岔開話題,以免李麗質一味地追究下去什麼的。眼前這位的長公主殿下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說得多錯的多,秦壽乾脆轉移話題以免李麗質糾纏不休什麼的。
李麗質當然知道秦壽轉移話題的嫌疑,也沒有去說破什麼只是點點頭說道:“嗯。好多了,謝謝壽哥兒的關心,麗質從來沒有感覺如此輕鬆過,壽哥兒,謝謝你,要不是你麗質現在恐怕還在天天喝着又苦又難喝的藥!”
想起那些苦澀心頭的太醫署開的藥方,李麗質就感到一陣陣的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年自己是怎麼堅持過來的,天天喝着難喝的中草藥,病情沒有見好只是緩解而已,這讓李麗質有點不堪回首一樣。
秦壽聽到李麗質的話,整個人內心一陣心痛起來,他也想不通李麗質究竟是怎麼堅持過來的,秦壽此時想着怎麼儘自己最大的能力醫好李麗質,他實在不願意看到李麗質繼續飽受病魔折磨之中,救李麗質這是秦壽有義務要去做的事。
李麗質沉思了片刻之後,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之中,說出秦壽爲難十足的話:“壽哥兒,麗質只想問一件事兒,母后的病難道就沒有辦法醫治了嗎?壽哥兒,麗質想救救母后,你幫幫麗質好嗎?”
“這個…”秦壽有點爲難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救長孫皇后一事秦壽認爲是不可能的,最基本的藥不夠是一大難題,而且藥王孫思邈也說過了,他只能救一個,多了沒有辦法,只能犧牲一個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秦壽看了眼李麗質,良久嘆息一聲說道:“麗質妹子,不是壽哥兒不救你的母后,而是,壽哥兒也是有心無力,你也知道,藥王孫思邈已經說過了,兩個人只能救一個,而且他不是已經盡力讓你母后少免受病痛折磨了嗎?”
李麗質想起長孫皇后的病情,滿臉憂心忡忡的臉色,心裡不安地說道:“這個麗質知曉,可是,壽哥兒,麗質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心看着母后就這麼飽受病痛折磨,壽哥兒,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秦壽走到李麗質的身邊,輕聲安慰着說道:“麗質妹子,壽哥兒我說句良心的話吧,不是沒有辦法,而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你也知道藥王孫思邈能救你已經是不容易了,根本沒有能力去救兩個人!”
“是嗎?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李麗質臉色黯然起來,心裡有些不甘心,憑什麼她們母女要遭受這種病痛的折磨?李麗質想不通的同時,內心惆悵地想着命運的不公,給了她富貴榮華的生活和高高在上的權利,卻是失去了太多太多。
秦壽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李麗質的好,一手輕拍她的香肩,細聲安慰着說道:“麗質,別在多想了。壽哥兒我答應你,儘量想辦法醫治好你的母后,就算不能,也可以讓她減少痛苦,別在傷心了好嗎?”
李麗質無言地點點頭,她知道秦壽這是在安慰自己,藥王孫思邈早已提及過。想要救長孫皇后是不可能的,除非兩個人之中犧牲一個,而秦壽在選擇題之中選擇了自己這讓李麗質很是感動,特別是聽到秦壽爲了自己傾家蕩產在所不惜,整個人感動的眼淚嘩嘩的。
水馬這藥引李麗質是知道的,而且倭寇每年都當寶一樣進貢。小氣吧啦的只奉獻一兩條的,全都給李老大當燒烤啃完了,而且李老大也不知道水馬的藥用價值到底有多少,只知道賊補就是了,現在聽到水馬的作用之後,李老大差不多悔不當初,嘴饞的下場啊!
秦壽摟起李麗質的時候。只聽得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嗯哼~嗯哼,壽哥兒好豔福啊,看來恪弟還真是回來的不是時候,沒有打攪你們卿卿我我吧?哎哎,麗質妹子,害啥騷這是?哎哎哎…壽哥兒,這與恪弟無關啊!”
李麗質在李恪調笑聲之中,一臉害臊地調頭跑人。留下一臉納悶無比的李恪,接觸到秦壽不善的殺人目光之後,李恪一臉賠笑着道歉,畢竟秦壽的目光實在是太那個什麼了,一臉尷尬的李恪撓着頭解釋着什麼。
秦壽沒有去看李恪支支吾吾的解釋,而是好奇地打量着他身後多出的兩名陌生人,確切地說是有些貧苦的一對夫婦。郎才女貌也是不爲過,眼前的就是薛仁貴夫婦了?秦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來,連連點着頭,不愧是一對患難與共的夫婦。
秦壽上下打量着兩位衣着貧苦的兩位夫婦。只見薛仁貴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午後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碌碌無爲,露出一副生不逢時,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露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將才之氣。
薛仁貴此時大概年約二十多歲,身材修長清瘦,粗布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顯得有點狂放不羈,襯着他雄偉的身材,直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廢話,他現在都堵着書房門口還有差別嗎?
秦壽十分滿意薛仁貴的樣貌和不急不躁的模樣,這纔是大將的風範,雖然還沒有成熟成爲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但是秦壽相信,以琉求那邊大大小小的戰役,應該可以慢慢把他培養成材,打量完薛仁貴後秦壽把目光轉移到他身邊的夫人。
薛仁貴的妻子柳氏原本是大戶人家千金,只因爲喜歡上了薛仁貴這個窮小子,與家裡人斷絕了關係,從此被掃出門什麼的,至於真實情況是不是這樣,秦壽不知道,不過看她細皮嫩肉的秦壽估計着差不多了。
柳穎身穿是淡白色粗布麻衣,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之中帶着出塵不染,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一枚木釵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秦壽打量過來的時候,紅脣間漾着清淡淺笑。
秦壽忍不住感嘆起來,好一位富家小姐的癡情,一雙美眸漆黑得不見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簾下打出的陰影,更是爲整張臉增添的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
鼻樑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格外富線條感,一張櫻桃小嘴顏色紅潤,不抹半點胭脂自紅起來,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臉部線條,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顎,白皙的肌膚幾乎接近透明一樣,很難以想象跟薛仁貴吃苦好幾年依然能保持如此。
李恪在秦壽打量着薛氏夫婦的時候,誇誇其談地訴苦說道:“壽哥兒,這兩位就是幷州龍門的薛氏夫婦,恪弟我可是費時費力找了整整半個月,又快馬加鞭一路奔波趕回來,今兒纔回到長安,壽哥兒,你瞧瞧對與不對?”
秦壽沒好氣地白了眼李恪,一揮手之下不耐其煩地說道:“行了。你少在壽哥兒我面前打馬虎眼,兩位請坐,莫要理會這位喋喋不休的閒王爺,一路奔波一定很苦吧?恪弟,麻煩去找小月吩咐廚房弄些好酒好菜,速去速回!”
李恪撇撇嘴地撓着頭走出去,這讓薛氏兩夫婦們目瞪口呆起來。心裡猜測着秦壽什麼來頭?居然敢指使堂堂的大唐王爺跑腿?看他們兄弟稱呼的模樣,薛仁貴更是猜不透秦壽了,要不是李恪調動兵馬大肆尋找自己,薛仁貴還真不知道有人找自己,而且還是遠在京城的長安貴人。
當時李恪找上自己的時候,薛仁貴還有些納悶。自己沒做什麼違法的事,至於帶兵找上門嗎?而李恪說着亂七八糟的話着實讓薛仁貴聽得稀裡糊塗的,直到李恪說京城長安有貴人找他,可以滿足他心中願望的時候,薛仁貴當時就遲疑了。
直到李恪搬出自己的身份,加上強勢的要求之下,薛仁貴只好草草收拾了一番。帶着自己妻子柳穎跟着李恪一起出發,一路上李恪也沒有跟他們夫婦兩個說話,而且還邀請他們上馬車直讓薛仁貴感到一陣榮幸和心慌慌的。
這天上掉餡餅是好事,可這好事也未免太過好了吧?而且李恪一路上也沒有跟他多說些什麼,一路上李恪都是催着馬車的車伕加速,直到來到長安,薛仁貴才從自己凌亂的思維之中清醒過來,現在見到了秦壽更是內心迷惑起來。
薛仁貴在秦壽的熱心邀請之下。一臉侷促地拱手謝着說道:“這個,大人,酒宴就不用了吧?薛某隻想知道一件事,不知大人千里迢迢找薛某是所謂何事?好讓薛某有個心理準備也好!要不然,這酒宴薛某吃的不安心!”
都已經來了,薛仁貴幹脆放開了,他有點迷惑秦壽認識自己嗎?居然遠在千里知道自己?還特意安排大唐王爺來請自己。這讓薛仁貴感到榮幸的同時,又是一陣擔憂無比,好事不找人,壞事經常上門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薛仁貴的夫人柳穎更是一臉迷惑的表情。從她進來這裡一刻起,都被眼前所有的建築和工作人員全都給驚呆了,此時柳穎還真有點坐井觀天的意頭,從未見過如此新異的建築和其他事物,連她現在坐的椅子她以前的家裡也沒有,想買也買不到。
通過這裡柳穎知曉一件事,大唐最近兩年風頭正勁的秦氏傢俬,肯定是出自於這裡的,加上秦府比她原本的家裡還大十倍有餘的範圍,就知道秦壽肯定是京城的首富,要不然也不會擁有如此顯赫的府衙。
秦壽在薛仁貴的疑問目光之下,拱起雙手杉杉有禮地開口說道:“薛兄多慮了,大人兩個字秦某可不敢擔當,好吧,薛兄,既然如此,那秦某也不繞圈子直說了吧,此番邀請是想要薛兄當將軍的!”
“當將軍?!”薛仁貴和柳穎兩人同時愕然起來,這次還真是天下掉餡餅了,而且還是熱烘烘的大餡餅了,這當將軍可是薛仁貴一心報效國家的想法,現在秦壽這麼一說他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了,整個人腦子有點暈乎乎的。
秦壽笑了笑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當將軍,只不過不是如今朝廷的將軍,而是秦某一個島嶼的將軍,只要薛兄你點頭答應下來,令夫人的衣食住行沒有問題,甚至秦某還可以贈送一座京城府衙,怎麼樣好好想想吧!”
秦壽說完之後走向辦公桌,在薛仁貴愕然的時候,拿出兩張紙遞給薛仁貴,而薛仁貴沒有去接,他身邊的柳穎禮貌地道謝着秦壽,伸出象牙玉一般的妙手接過秦壽遞來的紙張,在秦壽點頭示意看看的表情之下,柳穎滿懷好奇之心打開拿出來瞧瞧。
“這…這禮也太重了?恐怕大唐將軍的月俸也沒有那麼高吧?”柳穎打開秦壽遞來的員工福利,整個人感到一陣暈乎乎的,上面清清楚楚標明着薛仁貴的福利,當將軍有車有房有月俸,而且還是高出大唐現有的名將福利,上面清清楚楚標明着明碼實價。
薛仁貴聞言湊上前在他夫人遞過來的時候,拿過來一看整個人遲疑了,這確實是很誘人的福利,薛仁貴並沒有被上面的福利給衝昏腦袋,秦壽雖然開出的條件很優厚,但是在沒有了解情況之下,薛仁貴是不會那麼輕易點頭的。
薛仁貴從秦壽的誘惑條件之中恢復清明,看了眼秦壽不急不躁地開口說道:“這個,大人,不瞞你說,你的條件確實是很優厚,要是薛某不心動是假的,但是,薛某隻想知道一件事,大人所謂的將軍是怎麼一回事?”
秦壽眯起眼十分滿意薛仁貴的人品,笑呵呵地說道:“呵呵,這個好說,薛兄還真是沒讓秦某失望,能在如此巨誘之下保持着清醒,秦某實在是佩服,來來來,咱們邊吃邊聊,家常便菜加上我們聊的事不宜外人聽去,只好在這裡招呼了,還望莫要見怪!”
此時李恪這傢伙已經回來了,身後還跟着手捧熱食的陶月,看到這麼快準備好,秦壽估摸着差不多時辰到午時了吧,要不然廚房在怎麼快,也炒不出那麼多的酒菜,既然酒宴已經準備好了,秦壽就邀請着薛仁貴和柳穎兩人入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