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雲用實際行動再一次刷新了在陳木等人心中的形象,讓所有人都對他的節操不再報有任何的希望。
蘇婉晴在看到那隻巨熊被嘍囉們拉回來之後,百般檢查卻沒有在其身上發現任何傷口,不由納悶的問起同行之人,結果得到的盡是些語焉不詳的答案。
這讓蘇姑娘很是惱怒,不由找到了還在沾沾自喜跟陳木吹牛、、逼的李慕雲:“喂,那黑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是怎麼殺掉它的?爲什麼它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沒傷麼?很重的好不好!李慕雲心中嘀咕。
但這種事情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跟蘇婉晴這丫頭說。
所以只能吱吱唔唔的說道:“那個,不就是設了個陷井,然後把它引進雲,然後就抓住了麼。”
“這不可能,就算是你能抓住它,你又是怎麼把它弄死的。”蘇婉晴繼續追問。
“我怎麼知道它怎麼就死了,也許是看我長的帥吧。”
“李·慕·雲!”
“你威脅我也沒用,反正我是不知道他怎麼死的,當時就陳木在那兒,我肚子疼去解手了。”李慕雲攤了攤手。
他雖然沒什麼節操,但也不知道怎麼跟一個黃花大閨女解釋自己把一隻熊的蛋蛋夾住,然後讓其活活疼死這種事,所以便把這件事情推到了陳木身上。
而陳木呢,本來這傢伙正站在一邊準備看好戲,可萬萬沒想到李慕雲會把事情推到他的身上,面對蘇婉晴轉過來的目光,頓時就傻了,心裡把李慕雲他的大爺問候了不知多少便。
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陳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寨子前面傳來一陣喧鬧的羅鼓聲,聽上隱隱有一陣恭喜的聲音傳來。
……
帶着一份疑惑,一行人來到前寨,定睛看去卻發現是山陰縣的孫主薄換了一身嶄新的官服帶着十多個衙役喜笑顏開的站在聚義廳門口,正在和蘇榛扯蛋。
“孫主薄,你怎麼來了?看你這樣子可是有什麼喜事兒?”遠遠的,李慕雲招呼道。
“哎呦,李爵爺,下官給您道喜了!恭喜,恭喜呀!”那孫主薄一見李慕雲,立刻將蘇榛拋到一邊,屁顛屁顛的迎了上來。
李慕雲被孫主薄突如其來的恭喜嚇了一跳,皺眉不解的問道:“等等,你剛剛跟我叫啥?”
“爵爺啊,您獻上去那四個鐵片被陛下大加讚賞,加封您爲山陰縣候,封號逍遙!就連下官也跟着您沾了光,升了一級,現在已經是縣丞了!”
“噗……”聽完孫主薄,不孫縣丞的吹捧之後,李慕雲瞬間凌亂了,急吼吼的問道:“你,你把那四個馬掌給獻上去了?”
“啊?啥,啥馬掌?”新官上任的孫縣丞一臉萌比。
“就是那個四破鐵片子!”
“昂,獻了啊,你不是說讓我獻給皇上的麼?”
“不是,你,你知道那是幹啥用的不?”
“不知道啊。”
“我……”李慕雲恨不能一巴掌抽死眼前這個不知所謂的傢伙。
你說你連那東西是幹啥的都不知道,你就敢獻給皇上,這,這特麼不是找死麼!
而且重要是,你丫找死別連累老子啊,這要是萬一李二那個帝國主義頭子感覺到自己被耍了,那特麼還不得連夜派人……。
不,不對,情緒有些激動的李慕雲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扯過以前的孫主薄問道:“你剛剛說啥?皇上封賞我了?”
“對啊,開國縣候,封號逍遙,從三品銜,封地山陰縣全境,食邑千戶!那個,下官以後就在您的治下了,還請爵爺多多照顧!”孫亮雖然被李慕雲薅着脖領子,不過卻沒有一絲不高興,儘管臉憋的通紅,但依舊笑的很開心,看上去顯的特二、、逼。
我照顧你大爺!丫的差點被你害死了!李慕雲抖手將這個坑爹傢伙丟到一邊,長長出了一口氣,心裡一點都沒有被賞賜之後的快感,只有一頭的冷汗。
不過話說回來,這李二果然不愧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幾位帝國主義頭子之一,這想像力還真是非同一般,竟然只看看到鐵片立刻就能想到其用途,單就這一點來說,人家這皇帝就不是白當的。
試想如果自己不是在前一世見過馬掌這東西,現在給自己四個鐵片,只怕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東西可以用來釘馬掌,最多也就是拿來墊桌腿!
並不知道老李淵真實身份,也不知道長安皇宮裡發生過什麼的李慕雲抹着額頭上的冷汗,如是想着。
……
而此時的長安太極宮,李世民書房中。
“陛下,您桌上那個四破鐵片到底是幹啥的?這手藝也太差了吧,墊桌腿都嫌它不穩當,打造這東西的匠人就應該拉出去砍頭。”程咬金伸着脖子,探頭探腦的看着李世民桌上四角的鐵片。
“程老匹夫,你懂個屁,陛下說了,那東西叫鎮物,乃是鎮壓天下氣運的東西,別看長的醜,但做用大,就如俺一般,別看長的黑,但是能力強啊!”尉遲敬德,也就是尉遲恭本就與程金不對付,自然不會放過鄙視老程擡高自己的機會。
“你可拉倒吧,你有個屁的能力,黑白二夫人那次不是打的你哭爹喊娘,虧你個老貨還有臉這吹能力強。”
“我那是不跟她們一般見識,否則就憑她們兩個婦道人家,如何能在俺的手下走過三個回合。”
李世民無奈的聽着兩個手下之間鬥嘴,老臉微微發燙,不禁在心裡暗暗埋怨自家老頭兒。
你說你找點啥給我不好,哪怕是給個材質差點的玉佩也行啊,多少也能帶出去,可你給我四個破鐵片子,這讓我往哪兒放,這不是坑兒子麼。
想到這裡,李世民又不禁爲自己的機智而自豪,這大唐估計也沒誰能夠編出這麼離譜的理由了,鎮物,鎮壓天下氣運,這龍案本來就是處理天下文書而準備的,鎮壓一下倒也說得過去。
另外就是等過一段時間手頭上的事物處理完似乎也該去見見老頭子了,如果有可能就把老頭兒接回來,否則就這樣熬着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兒,畢竟不是每個皇帝都有個落草的爹,能接回來就接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