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各大娛樂場所,這裡都是遊俠與地痞聚集之地,也是青幫成員混跡的地方,這些日子青幫的暗線都很忙,奔走在各大娛樂場所之中,所有的娛樂場所都像是一起約好了一樣不接受這些權貴子弟的光臨。
這些權貴子弟要瘋了,就算有人沒有私藏田畝黃泥巴掉褲襠不是那啥都是那啥了。
顧青一直在等着這些權貴主動交代,可是遲遲不見有人自己來請罪,要向李大亮將軍那裡一樣一戶戶的查?那樣也太費時間費人力,如果能讓這些人主動交代就容易很多,
“別怪我不客氣了”寫下一份信顧青交給之尚書省的一個小吏,“把這份信交給大理寺的少卿,狄仁傑。”
“是!”小吏回答立刻去辦。
收到了顧青的信,狄仁傑在筆齋中對胖和尚囑咐着,“接下來可以玩的再大一些,把消息都放出去。”
“這是要一力降十會,不想交出私藏的田畝是吧?就讓你們在長安待不下去了,人人喊打!顧頭兒好手段。”胖和尚心中感嘆。
權貴子弟們意識到自己一腳踢在了鐵板之上,紛紛閉門不出!事態持續升級,一日的早晨正是長安百姓們起牀爲了今天生計忙碌的時候,打開門就看到自己家門口有一張字條,上面寫着的事情是權貴私藏田畝的事情,而且寫的很詳細。
坊間有人口耳相傳,青幫的暗線調查之下將那些權貴私藏田畝的事情都抖落了出來。像是在炸藥桶一般在坊間炸開,消息一時間都傳遍了。
不僅驚動了御史臺,更是驚動了李二,李二看着紙上的內容,“王欽,他們私藏田畝真的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了嗎?”
王欽點頭不敢說話。
“陛下!陛下!”一個小太監來報,“鄭國公求見。”
“鄭國公魏徵?!”李二呼吸沉重,這個關頭連魏徵都來了,看來不得不重視了,“讓他進來。”
魏徵來到延慶殿,諫言李二將那些私藏田畝的權貴全部正法以儆效尤!
事情到了這一步所有權貴都慌了神,坊間的聲音這麼大,權貴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再這麼下去連長安都會待不下去。
尚書省,顧青翹着二郎腿端坐着,對李義府和許敬宗說道,“知道怎麼做了嗎?”
“我們知道了。”
“去辦吧。”
許敬宗和李義府離開之後,張三小心看着顧青問道,“侯爺,您到底要做什麼?下官可以幫着做點什麼嗎?”
“你就這樣站着就好。”顧青有氣無力說着。
“啊?”張三一臉訝異,“侯爺,下官從尚書省復開的那一日就跟着侯爺了……”
“打住!”顧青說道,“你別和我表忠心,我受不起。”
“侯爺說的這是哪出?”張三笑的很尷尬。
“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不懂嗎?別裝糊塗了。”顧青盯着他,“老實交代吧,你到底是誰的人!”
“下官越來越聽不懂侯爺的話了。”張三笑的更尷尬了。
魏徵入朝諫言的當天下午,長安朱雀大街之上,許敬宗,李義府帶着十幾個尚書省官員在這裡擺開桌案,準備好筆墨紙硯,而且還掛了一個橫幅,好奇的百姓紛紛路過看着稀奇不知道是什麼名堂。
有不識字的老漢瞅着橫幅,“這是在作甚,這寫着的又是啥!”
一個書生對老漢解釋道,“這些是中書省的官員,這上面寫着的是八個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八個字讓長安的很多權貴臉上一陣火辣辣,這說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中書省官員就這麼大鳴大放像是做法事一般的在朱雀大街上一擺,誰都知道是在做什麼,不怕顧青有多強硬就怕這些算計,這一手直接是直接向這些權貴逼宮。
中書省的官員坐在朱雀大街上都大半日了,也不見人來,回頭看去卻看見許敬宗和李義府坐在樹蔭下乘涼。
看着這幾個年輕官員頂着烈日坐着,李義府招手說道,“都過來乘涼,別在那裡杵着了。”
“我們不用,我們可以坐着的。”
“別撐着了。”李義府又說道,“不會有人來的。”
十多個尚書省的年輕官員都一頭霧水,不會有人來?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太耿直了,你們這點悟性怎麼在朝堂之上混!”許敬宗對着他們說道,“那些權貴來這裡交代罪行不就是實了?他們要面子,他們不敢,侯爺讓我們來這裡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想必現在尚書省裡一定已經擠滿了人吧。”李義府笑着說道。
講到這裡這些新晉的年輕官員就明白了,原來是用這裡做幌子難怪尚書令要坐在尚書省感情重頭戲就是在尚書省。
到了現在尚書省就用了一套組合拳,將這些權貴打的灰頭土臉,一力降十會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防不勝防!
尚書省很忙,一份又一份的信件送來,看着信中的內容顧青總算長出了一口氣,這些傢伙終於撐不住了,一天總共收到了三十多份信,這些權貴已經被逼急了,紛紛來信供認不諱,佔了多少田畝,這些田畝在哪裡多寫的一清二楚,希望可以低調處理,留點餘地。
“早點交代不就了了,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顧青說着收起信對身邊的小吏說道,“全部送到大理寺少卿狄仁傑的手中。”
事情到了這裡就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尚書省大理寺負責查田畝,戶部與長安令負責分田定稅收。
長安開始爲分田的事情忙碌了起來,這天御史臺也發生了一件事情,在長安也多了一個舉報箱,御史臺把顧青的的舉報箱如法炮製,寫着舉報有獎四個大字的箱子放在了長安皇宮邊上,這下收集小報告就容易多了。
長安一衆權貴再次:“……”
朱雀大街上,程府內,程咬金爽快的喝下一口酒,笑呵呵說道,“顧青那臭小子喝什麼葡萄釀,烈酒纔是漢子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