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正飄蕩在海上,四周全是海水拿着手中的指南針很迷茫,現在自己該去何方,只能朝指南針指示的東方而去,其實心中已經知道了伍老七會背叛自己,早就有所防備了可還是被擺了一道,沒想到伍老七留了這麼一手,是自己大意了。
倭國的港口,薛稽看少了兩艘船的船隊,告訴身邊的人說道,“都好好做事,不要去管!到時候我自然回去和顧候爺說。”
港口全當沒有發生這兩件事,依舊忙碌着,薛稽心中知道伍老七不是什麼好傢伙,原本意外這個傢伙只是來這裡小偷小摸也就算了,沒想到膽子這麼大,不是沒有想過派出船隻去追,也只是考慮一下沒有想的這麼多,如果派出船隻去追風險太大了,萬一回不來了怎麼辦,如今的季風一旦出去想要回來就太難了。
每一艘船都是港口的心血,少了兩艘就少了,如果損失的更多就得不償失。
薛稽讓這裡的官兵加緊對港口的巡查,把所有的帆都收了起來,所有的糧食儲備都不能再放在船上。
被偷了兩艘船,在港口議論聲不小,不過也只有有些議論而已,沒有掀起太大的風浪,一切又都回到了原本的樣子。
倭僧帶來了不少倭人來修建的新工廠,三座工廠彼此離的很近,倭僧用一堆的謊言將這些對大唐有反抗之心的倭人說服幹活,許諾的好處還是有的,簡陋的工廠開始建造,也開始製造更多的東西。
薛稽看着井然有序的工廠,很多事情倭僧不知道,可是薛稽知道工廠會怎麼壓榨整個倭國,看似倭人手上拿着的是工錢,而且是大唐的錢,可是他們不知道朝堂的思維早就領先了倭國不少,不少倭人看到眼前的好處還在瘋狂的幹活,可是在將來這些倭人除了會幹活就什麼都不會了,大唐人也只會讓他們幹活,這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
而且薛稽更在海貿司聽晉王李治說過,顧青爲什麼不把這些東西放在中原來製造就是因爲這些東西會對身體有壞處,粉塵,氣味,等等一切的東西都是人體有害的。
還有中原人在挖着倭國的礦產,壓榨着倭國的子民,薛稽看着情況冷冷笑着,叫住了幾個拉着孩子來幹活的人說道,“孩子不能來幹活,只有十六歲以上的人才能可以來幹活。”
“是!”
又把孩子給送了回去。
倭僧看着眼前工廠的修建,不少倭人拿着錢與糧食幹完活,這些人臉上掛着微笑,可是倭僧的臉上掛着淚水,自己會成爲倭國的千古罪人,只是爲了保住倭國的國脈,心底吶喊着:顧青!你這個魔鬼,你會有報應的。
薛稽給倭僧一個果子說道,“你做的很好。”
“我做的不好,我不好。”倭僧顫顫巍巍接過果子。
“好好做事,不要想別的,你現在是在救這些倭國人。”
倭僧的淚水流過滄桑的臉,“將來哪怕有一絲機會我也要推翻你們。”
“哈哈哈。”薛稽笑着說道,“顧候爺一句話就可以毀了倭國。”
死死捏着果子,倭僧渾身顫抖,幾乎每日都煎熬,吃下一口果子,“我希望我可以活得久一些,我要吃好睡好,我要留着命記住你們的罪行,窮極一生我也要倭國逃出顧青的魔抓。”
“你看看吧。”薛稽說道,“這些倭國人在這裡幹活多開心,他們多喜歡現在的日子,你去把真相告訴他們,讓他們不來工廠幹活,看看你會不會被你們自己人給活剝了。”
聽了薛稽的話,倭僧看着眼前倭國人的笑容,嘶啞的嗓音低聲說話,“愚蠢啊。”
“這是人性,你們倭國落後的是思維,有些東西我們大唐發展的更久,發展的更好,如今的書院更是可以說是百家爭鳴,用書院的話來說精神文明的延伸至關重要,一個國度要是沒有讀書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薛稽對倭僧低聲說道,“你現在很絕望,因爲你根本就沒有機會讓你的倭國子民來反抗我們。”
“他們不是牲口!”倭僧忍着哽咽。
“對他們不是牲口,牲口是沒有工錢的,可是你們的倭國人有工錢,而且我還會讓你們倭國人做小工頭,讓你們倭國人指揮更多的倭國人來幹活,你放心!我們深得此道。”
倭僧用力咬下一口果子,紅着眼看着薛稽,“我會活下去,我會好好的活下去,我會一直等着機會!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儘管試試。”薛稽自信笑着,看倭僧就像是在看一個發怒的孩子,任由他怎麼拳打腳踢,他跟本就碰不到大唐,傷不到大唐一絲一毫。
長安
已經是休沐時節,各方都在走家串門過節,褚遂良和上官儀這兩天一直在研究怎麼開闢這個大唐第一錢莊,除了其他的雜事這也是如今大唐最要緊的一件事,爲了保證金錢的流動,要控制銀錢的價值,褚遂良叫來了不少留在長安的官員前來商討這個國策。
有時候更是會爭論到深夜,李承乾知道了這件事,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要開闢錢莊,不過聽說這件事可以制衡顧青在中原的財權,他也樂得見到這種事情成功,並且下旨這件事由褚遂良主持,要的一切人力物力朝中都可以給予。
李承乾剛下旨,長孫無忌就來求見了。
“舅舅。”李承乾連忙親自來迎接。
“老臣拜見陛下。”長孫無忌向李承乾行禮,“陛下,該去看看太上皇了,雖然陛下與太上皇之間有所間隙,可畢竟是父子。”
“朕知道。”李承乾暗暗點頭,“舅舅去宮裡坐坐吧。”
“不去了。”長孫無忌連連搖頭,看着偌大的承天門,“老臣,年紀大了就不進去了,在這長安城走走就好。”
“還朕就陪着舅舅走幾步。”李承乾跟在長孫無忌的身邊。
胖和尚和矮子收拾着筆齋,就看到路過東市的李承乾和長孫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