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府和許敬宗也是領罪。
既然對於自己的懲罰下來了,顧青再次說着,“陛下,御史臺彈劾我們,那我們可以彈劾他們嗎?”
李二疑惑地的眨了眨眼睛,幾個御史臺的官員也是面面相覷,悄悄看了一眼顧青的臉色爲什麼這小子突然這麼嘚瑟,一種不妙的感覺浮上心頭。
顧青朗聲說着,“陛下!臣彈劾御史臺欠錢不給!”
“我們什麼時候欠你顧青的銀錢了!”幾個御史臺的官員登時急眼了,“顧青,你彈劾要將講證據。”
“那是自然。”顧青自信說道,“所謂抓賊抓髒,捉姦在牀!我肯定是有證據纔來彈劾的,是沒欠我的錢,你們不妨去外面看看。”
“陛下,陛下!”王欽前來稟報,“有一大羣長安的百姓正在御史臺門口嚷着要御史臺付錢!”
“要御史臺付錢?”李二又疑惑了。
“陛下!”顧青再次說着,“其實這件事情是有起因的,因爲在之前臣用舉報有獎的法子,讓那些長安的百姓來舉報,這個做法御史臺也用上了,說是舉報有獎,現在他們是來領獎的,看着人數足足有好幾百吧。”
“確實不少。”王欽稟報道。
“嘖嘖嘖。”顧青看着他們,“我們的事情是小,可是你們要是失信與民,那可就麻煩了!”
失信與民?李二的嘴角直抽抽,這件事情可比彈劾顧青的那些嚴重的太多了,一直以來對於民心李二非常的小心翼翼,“你們好大的膽子!”
“臣一時疏忽,這就去辦!”御史臺的言官說着。
“都給朕退下。”李二指着御史臺的言官說道,“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我那你們的人頭試問。”
御史臺的言官這才慌張退下。
“臣等告退!”顧青帶着李義府與許敬宗也離開。
出了延慶殿,李義府長處一口氣,“總算是見到陛下了,侯爺這一招端地了得!”
“那可不!”許敬宗也附和道。
“曾經有一套非常高深拳法。”顧青若有所思說道,“那套拳法有一個特點那叫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正是把這套拳法的奧義用在了這件事情上。”
“舉一反三,侯爺實在是高!”許敬宗順溜拍着馬屁,“侯爺之高才,侯爺之風采,讓我們望之莫及!”
“嗯嗯。”這馬屁顧青很享受,但是說到這裡許敬宗又不說了,“沒了嗎?”
“啊?”許敬宗有些懵。
“馬屁的功夫不夠,回去好好練練,下次爭取再拍的好一些。”顧青手中搖着扇子讓承天門而去,“我們去瞧瞧熱鬧。”
“好!”許敬宗點頭。
一路走着李義府又說着,“侯爺,那三年的俸祿……”
“我出。”顧青說着。
“多謝侯爺!”李義府來你連鞠躬。
眼前的承天門前很混亂,御史臺的官員紛紛發放着錢,但是他們的臉色難看,深深的體會到這個舉報箱的副作用,御史臺的錢不夠使了,有言官去找御史臺的領頭人長孫無忌幫忙,可是長孫家閉門不見客,關鍵時候這個長孫無忌偏偏不出頭了。
長孫無忌坐在家中,這一次事情他看的一清二楚,不是不想幫而是不能幫,不想自己和李承乾再有隔閡,更不想讓李世民覺得自己有其他心思,現在學着李靖是最好的,這件事情還是御史臺自己引火燒身,偏偏御史臺還接納了這些舉報信。
“快沒錢了吧。”
正在發放銀錢的御史臺言官回頭看見顧青的嘴臉又是一臉的憤怒,奈何御史臺平日裡得罪了不少人,幾乎沒人會來幫忙,“都是你在搗鬼!”
“此言差矣。”顧青說的一本正經,“你們自己的放的舉報箱,和我有什麼關係。”
前幾個時辰御史臺的言官樂得所以,這一刻臉色難看。
顧青帶着李義府和許敬宗站在一邊看熱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隔岸觀火就等遭殃。
“你們看這些人樣子,是不是像啞巴吃了黃蓮?”
李義府:“???”
許敬宗:“???”
“有苦說不出啊。”顧搖着手中的扇子。
……
“哈哈哈哈!”李義府突然扶着牆大笑還真是。
御史臺官員:“……”
“要不要借錢?”顧青對着他們喊道。
見御史臺官員不爲所動,李義府又說道,“還記得陛下說的話嗎?”
“當然記得!”許敬宗打着配合,“人頭啊,人頭!”
“還有好多人呀,這麼下去還要好多錢吧。”顧青轉過身,“我們走吧。”
御史臺的官員瞅着顧青,一時間牙根直癢癢,一跺腳上前攔住顧青,“顧縣候,御史臺需要你的幫助。”
“你們可以找別人,爲什麼要找我。”顧青看着天色,“好像要下雨了,家裡的衣服還沒收。”
“這大晴天的怎麼會下雨。”
“天有不測風雲嘛!”顧青悠悠說着就要走。
“慢着!”再次喊住顧青,對方說道,“還請顧縣候伸以援手。”
轉過身顧青停下腳步看着對方,“那你們還彈劾我嗎?”
“莫須有的罪狀自然不會!”御史臺官員咬着牙。
“看來還是會彈劾!”顧青再次轉過身,“人頭啊,人頭啊……”
“顧縣候!”對方再次追上來,“我們御史臺可以支持侯爺上凌煙閣,還請侯爺施以援手!”
再次停下腳步,顧青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們御史臺可以支持侯爺上凌煙閣,還請侯爺施以援手!”
許敬宗和李義府都笑了。
“可以是可以!”顧青看着對方,“寫字據,畫押!”
“一定要這樣嗎?我們不是侯爺想的那樣的人。”對方顯然有些不願意。
“你們當初在弘文館大打出手的時候有想過自己嗎?”顧青說着,“再說了,咱們也不熟,我不相信你們!”
“好!”對方咬牙認下,不論怎麼樣先渡過這一朝。
收下對方的畫押的字據,顧青小心收下,遞給對方一個包袱的銀錢,“這裡有上千貫應該是夠了。”
對於顧青這種還要收畫押字據的事情,也讓李義府和許敬宗大開眼界,侯爺就是侯爺,做買賣的那一套都用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