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一個士兵來報,“軍師,百濟人前來投靠。”
“百濟前來投靠?”解八兩眼中閃爍着別樣的神采,“你說他們來投靠?”
“是的!”士兵接着解釋,“因爲大風的緣故,百濟也被淹了,糧食也都廢了,大部分地方也都暫時不能住人,海中也游來不少大魚到處吃人,希望我們可以收留他們。”
“一共有多少人?”解八兩說道。
“十萬餘人。”
“哈哈哈哈!”解八兩喜出望外狂笑着,顧青啊顧青,你這一次沒了火器,後方又無大軍我看你怎麼翻盤,對着士兵吩咐,“把這些人全部收下,化整爲零摻入我們的軍中。”
“是!”士兵回答道。
淵蓋蘇文還在昏睡中,解八兩很忙一直在討好着淵蓋蘇文手下的那些將領,美女,酒水,大魚大肉招呼,拉攏這些將領可以給自己在將來架空淵蓋蘇文這個傢伙做準備。
遼東城內的情況還算好,十多個人還是染上了風寒,顧青把這個時候受了風寒的傢伙單獨拉了出來,好在孫思邈給了自己一些草藥,可以治療風寒,親手熬着藥。
“顧縣候,我來吧。”一個士兵上前說着,“我家老父親也是行醫的,從小學過藥理。”
“也好。”顧青把這活交給他,“你家老父親也是在長安行醫的嗎?”
這個士兵笑呵呵說着,“其實我家老父親就在太醫署,當初沒少被顧縣候鬧。”
“哈哈哈。”顧青也乾笑道,“想必是怒火三千丈吧。”
“可不咋滴。”那士兵笑呵呵道,“其實當初雁門關出事的我就跟着蘇定方將軍了,只是家中的老父親一直想要我跟着他學習醫術,又是身爲男兒在這個世道總是建功立業好一些。”
遼東城內是滿目的破敗,水窪遍地都是,不少房屋都被吹倒了,蘇定方對着幾個斥候命令着,“盯住平嚷方向的動靜。”
“是!”幾個斥候立刻離開。
李恪的話一直很少,一路跟在蘇定方的背後看着他怎麼安排城防,怎麼最好利用軍中的糧草分配,怎麼樣用最少的人把軍中的視野擴散的最遠。
蘇定方看向身後吳王李恪一直跟着自己疑惑着,“吳王殿下,你這是?”
“你接着忙你的。”李恪尷尬說着,“我就想學一些。”
蘇定方尷尬點頭,繼續安排着城防對李恪說着,“吳王殿下,眼下我們雖然拿下了遼東城,可是現在我們人困馬乏,火器幾乎用盡,現在是高句麗大軍最好的反撲機會。”
“可是淵蓋蘇文如今身受重傷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李恪補充。
“不,吳王殿下所有不知高句麗的形勢並不像我們想的這麼簡單。”蘇定方一臉的躊躇,“淵蓋蘇文在高句麗軍中的威望很好,這一點從昨日的大戰之中就可以看出,那些士兵拼了命救下了淵蓋蘇文,而且他敢出平壤城殺到這裡來,後方一定還有人坐鎮,坐在平嚷的是一個幫助淵蓋蘇文篡位的傢伙,那個傢伙幫助淵蓋蘇文篡位,更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立刻平定了高句麗,此人的謀略不能小看,如今是對付我們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他不會錯過的這個時機的。”
“沒錯!”蘇東方點頭說着看着平嚷方向。
程處默和薛仁貴很和的來,兩人的性子撞在一起就是一場兄弟,李泰憂心來到顧青的身邊,“接下來可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嗎?”顧青探着幾個受了風寒士兵的體溫。
李泰焦急道,“火器,我們的火器都用不了了!要不你趕緊去造點火器出來。”
“唉……”顧青長嘆一口氣,“胖子,我們手底下就這麼點人,一時半會兒造不出這麼多的火器,而且下了一天一夜的雨,遍地都是溼土,先不說能不能找到炸藥的原料,就算找的到,短時間內造不出多少,你也別急蘇定方早就和我說過了,已經派人出去挖材料了,現在我們需要的時間,時間是最重要的。”
“現在可怎麼辦纔好。”李泰焦急地跺腳。
顧青收拾好幾個兵員,沒什麼大問題帶着李泰離開與蘇定方一起商量着接下來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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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
這天長安出了一件事情,說是顧家的家僕打死了人,家中武媚聽着範健解釋着,“夫人,我真的沒有動手打他,我只是和他拌了幾句嘴,我不知道那人第二日怎麼就死了。”
武媚面色陰翳,範健一直給家裡做事,是一個性子柔弱的人不會去冒犯什麼人,不像是動手打人的人,也別說殺人。
“你真的沒做?”武媚再次問着。
“我沒有!”範健大聲回答。
“好!”武媚站起身,“既然你沒有做過誰也不能把你帶走。”
“夫人!”又一個家中下人來報,“夫人,刑部來拿人了!”
範健的面色慘白,不過武媚卻笑了,大理寺沒有斷案刑部就敢來拿人,這件事沒有貓膩纔怪。
刑部的人在顧家門口就要衝進來,武媚走出家門對視着幾個刑部官員,“大理寺沒有斷案!你們憑什麼拿人。”
高陽知道顧家事發,帶着娘子軍攔住眼前幾十個刑部的官員。
“高陽公主,請不要爲難我們!”刑部官員對着身後的管理說道,“給我衝進去進去拿人!”
話音一落,高陽拔劍而起大喝道:“我看你們誰敢!”
十多個娘子軍一擁而上將這些刑部官員打倒在地,高陽盯着這個倒地的刑部官員眼神充滿着殺意,冷聲說道,“你要是敢動顧家人的一根毫毛,我殺你全家。”
這句話讓在場幾個刑部官員打了一個冷顫,誰也沒有想到一個柔弱的公主會有這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