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接下來你們打算要我怎麼樣?”蕭逸嘴角甚至帶上了微笑。
這一問,那胖警察倒是有點發愣了,低頭在另外一個警察耳邊,壓低了聲音問道:“對呀,龔少只說讓咱抓了他,接下來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龔少的意思,就是找個由頭把他關個幾天,再僱些記者,抹黑一遍,之後,就沒咱啥事兒了。”瘦警察低聲回道。
“是了,是這麼個意思,”胖警察一聲低笑,不過,打量了蕭逸一陣之後,卻是在瘦警察耳邊狠笑着說道,“你說,咱要是再讓他吃點苦頭,龔少是不是更得開心?”
“着啊,還是老哥你厲害。”瘦警察聽了恍然大悟般,衝着胖警察一挑大拇指。
兩個敗類相視一笑,各自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寒光閃閃的鐵箍來,套在了手上,猙獰地向蕭逸走了過來。
“兄弟,記住,別打臉,免得出漏子。”胖警察不忘囑咐道。
“哥哥,這你就錯了,他剛剛發生了車禍,臉上有傷也是正常的。哦?哈哈!”瘦警察眼中閃動着邪惡的光,哈哈笑道。
“是了,是了,哈哈。”
倆警察一步步地向蕭逸逼了過來。
蕭逸冷眼看着螻蟻一般的兩人慢慢地走近,無奈地搖了搖頭,原本若是這倆警察不起歹心,蕭逸根本就不屑於收拾他們。
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就在兩警察舉起了拳頭,劈頭蓋臉地向蕭逸揮來的那一刻,蕭逸的雙腳驟然踢出了。
這兩腳,輕飄飄的,看似根本不着力一般,但是,踢到了倆警察身上之後,卻是登時發出了喀拉拉地一陣脆響。
倆警察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便已經雙雙胸骨斷裂,前胸軟趴趴地癟了進去,足足過了十幾秒鐘,二人才感覺到了鑽心的劇痛,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
“別叫,越叫,斷骨越容易刺入肺部,到時候,再要搶救,可就不容易了。”蕭逸聲音不高,淡淡說道。
“啊”倆警察聽了蕭逸這句話,叫聲卻是戛然而止,只是,前胸的劇痛,卻是令他們冷汗瞬間像雨一樣,潸然而下,強忍着疼痛,令他們渾身都在巨顫。
“打電話,叫你們的龔少過來,這裡就沒你們什麼事兒了,否則,斷的就不止是胸骨了。”蕭逸依舊是雙手被手銬拷在椅子上,淡然說道。
倆警察此刻才感覺到了一股抵死的恐懼,是啊,他連屁股都沒擡一下,我們兩個全副武裝的人,就已經這樣了。
警察絲毫不懷疑,蕭逸若是真的再動一動,倆人的小命就得是徹底交代了。也直到此刻,才終於相信了事前龔少的警告,是千真萬確的。
強忍着劇痛,瘦警察掏出了手機,哆哆嗦嗦地撥通了龔少的電話:“喂龔少,人我們給帶回來了,可是,出了問題,他非要您親自過來,否則……”
“否則怎麼樣?”電話那頭,一個狠厲的男聲,大聲喝道。
“否則他就要弄死我們”瘦警察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龔少,您快來吧,我們骨頭都斷了……”
“廢物!”龔少一聲怒喝,隨即掛斷了電話。
片刻之後,刑訊室之外,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砰地一聲,推開了房門,一個滿臉戾色的年輕人出現在了刑訊室內。
西區分局的局長公子,龔天放,來了!
只是,只看了一眼,龔天放的臉色就變了,嘴角抽動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室內,蕭逸雙手被手銬拷着,卻是一臉從容,淡淡地看着自己。
而那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卻是蜷縮在地上,前胸下陷,臉上的汗珠像豆子一般滴滴答答地滾落下來,眼見就要疼暈了。
“這,這他媽怎麼回事兒?”龔天放一把就摸出了自己的槍來,對準了蕭逸,大聲叫道,“你,你竟敢襲警?這下,你死定了。”
蕭逸卻是微微一笑,雙手輕擡,嘣地一聲,就輕而易舉地掙斷了那精鋼打造的手銬,施施然向龔天放走來。
“你,你你站住!”龔天放眼睜睜地看着蕭逸掙斷了手銬,簡直如見鬼魅,雙手死死握住了手槍,心底已經涌起了一股不祥之兆。
“到底是誰指使得你?”蕭逸閒庭漫步一般,腳步不停,走向了龔天放。
“啊”龔天放終於扣動了扳機,六顆子彈全數打出,直奔蕭逸。此刻的龔天放,滿臉猙獰,已經爲自己的開槍殺人,想好了說辭。
槍聲突兀的在刑訊內響起,驚得地上的兩個警察一閉眼。
如此近的距離開槍,蕭逸非被打成篩子不可。
可是,就在龔天放準備放下槍的那一刻,卻是驚恐欲絕地發現,本應該必死的蕭逸,竟然完好無損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那六顆子彈,卻是全數嵌入了對面的雪白牆壁上,轟得牆壁都塌下了一大塊。
“你,你是人嗎?”龔天放雙腿開始了顫抖。如此近的距離下,竟然沒能射中蕭逸,他簡直就不是人。
“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是誰指使的你?”蕭逸揹着手,站在龔天放面前,直視着他的眼睛,冷冷問道。
“是,是,是凌軒!”龔天放在蕭逸強大的威壓下,不由自主地說道。
“哦?又是凌軒?看來,他是逼着我,必須認真對待他啊。”蕭逸雙眼微眯,冷笑着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龔天放雙腿巨抖,驚恐地問道。
蕭逸看了看他,從鼻子裡哼了一下,淡淡說道:“是一個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人!”
“你,你不敢的,我是龔天放,這西區分局,是我老子的。”龔天放感覺小便有失控的跡象,慌不擇言地說道。
“是嗎?不知道這個東西,在你老子眼裡,能不能奈何得了?”蕭逸說完,右手拿出了一塊徽章,施施然遞到了龔天放眼前。
那上面是一隻狼頭,狼牙森然!
“狼,狼牙?”龔天放徹底傻了眼,一泡尿再也控制不住,迸泄而出。
“怎麼?一個狼牙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呵呵,若是我猜的不錯,你惹上的麻煩,還不止這些!”蕭逸笑着說道。
話音未落,果然,西區分局的院子裡,便響起了一片急促的剎車聲。
舒婉,舒伯倫,顧清風部長全數駕到,還有剛從被窩裡被揪出來的龔天放的老子,龔局長,當然,在其身後,還有京城公安局總局的王局長。
龔天放只覺得天旋地轉,搖搖晃晃地就跌坐到了地上。
“你還要記住,西區分局,也不是你老子的,是華夏人民的。”蕭逸說完了這句話,施施然向外走去。
龔天放,在蕭逸眼中,就如同地上的兩個警察一般,根本就是螻蟻一樣的人物。所以,這件事兒到底要如何處理,蕭逸並不想過問,但是,蕭逸絲毫不懷疑,龔氏父子現在的腸子一定悔青了。
喧囂過後,蕭逸和舒婉回到了舒家。
“龔局長被即刻停了職,龔天放和那兩個警察,已經被收押,倒是那個幕後的主使,凌軒,被他事前聽到了風聲,竟然潛逃了。”舒婉向蕭逸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事情的處理結果。提到凌軒的時候,舒婉滿臉的慍怒。
“不忙,終有我和他算總賬的時候。”蕭逸卻是絲毫不着急,想跑?沒那麼容易!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惹事精,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我已經是兩次去局子裡撈你了。”舒婉指着蕭逸,笑罵道。
“喂?這一次可不是你撈的我哦,明明你到的時候,我已經走出了刑訊室的大門了。”蕭逸笑着捉住了她的手指。
“呦,真是好心沒好報,我施恩不圖報,沒想到,你竟然忘恩負義。”舒婉抽回了自己的手指,風華絕代的臉上,一片嬌嗔。
“誰說我忘恩負義?你對我的好,我可是都記得呢,哦?”蕭逸說完,擁上了舒婉的細腰,在舒婉的耳鬢廝磨。
“原來你只記得那種恩惠?”舒婉仰起了頭,露出了頎長的脖頸,讓蕭逸的嘴脣任意地在自己的脖頸間肆虐。
不過,這一晚,舒婉卻是依然讓蕭逸失望了,兩人規規矩矩分房而睡,舒婉對於昨晚的宿醉之後的狂野,似乎根本不認賬了,只是,那嘴角偶爾掩蓋不住的壞笑,卻是泄露了她的小心思。蕭逸雖然無限渴望與她共赴巫山雲雨的那一刻,但是卻也只能由着她。
在舒家的日子,若是排除了經常被舒婉弄得渾身火起,又無可宣泄之外,其他的方面,可以說是舒適至極,蕭逸難得享受了兩天的清閒。
兩天之後,日子便到了蕭逸與韓醫約斗的這一天。
一大早天剛矇矇亮,舒婉穿着薄紗的睡裙,便來到了蕭逸的東廂,雙臂各端了一杯飲品,溫軟嫩滑的懷裡抱着一堆的報紙,圓潤的下巴頦下甚至還夾着一部掌上電腦。
舒婉以一種獨特的姿態,映入了蕭逸的眼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