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你……你……你把那個人扔出去了?”莊總一臉瞠目結舌。
他不是善人,但也惡不到砍人腦袋一刀,刀夾在腦袋上就直接扔下二樓了,這是在謀殺……
陳楚搖搖頭:“嗯……他們太吵了,你說的話都聽不見,嗯……現在安靜了。”
果然,外面靜了,想往二樓衝的人臉都綠了。
馬大河這時回頭笑道:“楚哥,那幫王八蛋不敢上了,還是你狠!”
莊總定了定神道:“你……你不怕……”
“我怕?”陳楚呵呵笑了:“你們不給農民工開支不怕?四十多人白砸了美麗酒吧不怕?現在又一百多人拎着刀要砍死我,你們不怕?我糙!你們都不怕,我怕個J毛啊!來,咱們接着談剛纔的事兒,你們砸了我的場子,這筆賬怎麼算?”
“我……”莊總臉綠了,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陳楚抓住他的外套扔給他。
莊總手忙腳亂的掏出電話接聽。
裡面大聲道:“莊總,不好了!兩個小子衝進小二樓了,把我們人砍傷打傷了不少……要不報警吧!”
“報個屁!你們這羣……不要報警,把受傷的人快送醫院,你們……你們都退回去,這件事我處理!”
“莊總?我們退?”
“他媽的聽不懂人話嗎?我剛纔說這件事由我來處理!對了,今天誰去美麗酒吧鬧事了?師院的那個酒吧……”
“是……是大奎……”
“呼……好了,我知道了!最後再說一遍,你們馬上退!”
莊總放心電話,閉上眼沉寂幾秒鐘,這才睜開。
“小……這位兄弟,是我們不對行吧,你……我給你四十萬,多出的幾萬給兄弟們喝杯茶……”
陳楚呵呵一笑:“莊總,那我就不客氣了,錢什麼時候給?”
“明天!明天我讓人給你送去,另外我真不知道美麗酒吧是兄弟你的場子,多有得罪,兄弟見諒,我叫莊必勝,小兄弟敢問你的名號……”
‘裝逼生?’陳楚呼出口氣,心想這什麼破名字。
“我叫陳楚,師院奶茶店跟美麗酒吧現在都是我管理,莊……老闆,這件事結束,還希望你多去小店關照。”
“自然,自然。”
這時,馬大河道:“楚哥,他說明天給就明天給?萬一賴賬怎麼辦?”
陳楚呵呵笑:“你笨啊,賴賬咱再來要唄,再說了,我看莊老闆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能出爾反爾。”陳楚的話說着不慍不火,卻暗藏鋒芒。
莊必勝臉上不由得再次落汗。
“楚兄弟,你放心,以後咱就是兄弟了,你莊哥我絕對不是出爾反爾的人,不過……現在我有一事相求。”
陳楚淡淡笑道:“什麼事兒?”
莊必勝見他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剛纔沒有砍人一樣,心裡嘆了口氣,這他媽就是個神經病。
“楚兄弟,實不相瞞,你看我這樣,你走了,我也拔不出來,這娘們膽兒小縮宮了,得去醫院,我現在也沒法去,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葉家即使不開除我,我也沒臉在這呆了,你看……能不能把我送進醫院,錢好說。”
“哦,就這點小事兒啊!”陳楚走到近前,隨後一把扯掉兩人身上的毯子。
樓下的人也退了,馬小河也湊過來嘿嘿笑着看。
陳楚手掌一翻,倏地多了一根銀針,在那女人光潔的小腹處刺了進去,隨後輕輕黏動。
片刻,那女人倏地呻吟一聲,整個人亦是放鬆了下來。
莊必勝也感覺身體一送,抽了出來,輸出口氣,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了。
還光着屁股衝陳楚抱抱拳:“多謝,多謝。”
陳楚搖頭:“莊老闆,別光謝,明天記得把錢送到,咱們初次見面,不過我還是信得過莊老闆爲人的。”
說罷兩人離去。
莊必勝呼出口氣,看着白花花的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摸出一根菸,反覆思索要不要報復……
……
兩人走到外面,隨後從後門而出。
馬大河摸摸頭,甕聲甕氣道:“楚哥,那個姓莊的要是明天不來送錢來怎麼辦?”
“不會的。”陳楚呼出口氣:“要是年輕一些的可能不會送錢,會來跟咱們死磕,但這種老傢伙一個個都怕死的要命,也可以說越老越拍死,他纔不會因爲幾十萬放棄白花花的銀子白花花的女人的浮誇生活的……”
馬大河嚥了口唾沫:“楚哥,和你商量個事兒,那個……”他說着撓撓頭,一副不好意思。
“嗯?”陳楚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不好意思。
“什麼事兒?直接說。”
“呃……”馬大河猶豫一下,像是做了很大決定似的:“楚哥,剛纔那個女人我相中了,能不能要過來。”
“這……”陳楚揉揉頭:“那是個賤人啊,讓自己給一個老頭子玩!”隨後又想到馬大河跟潘鳳那個土雞打的也是火熱,不禁笑了笑。
“好吧,你要是真喜歡,我想法設法給你弄過來,不過想要有女人,第一便是要有錢,這個妞兒,拿錢砸我也給你砸過來。”
馬大河揉揉腦袋:“楚哥,你泡妞兒不也沒錢麼……好像你就靠騙了。”
“咳咳……”陳楚咧嘴道:“誰說的?我那是真心。”
……
兩人回到美麗酒吧,馬大河住在酒吧住,況且龍七也在,陳楚便放心了。
與唐甜甜,邵鴻鴻回原來的地方住。
不禁衝問雪千尋問:“要不,你也和我們一起吧……”
“哼……”雪千尋冷哼一聲:“陳楚,你別打歪主意,我幫你是還你那天的人情,你讓我去那是什麼意思?”
這妞兒白了他一眼,搖曳迷人的身子在陳楚的視線裡漸漸走遠。
“楚哥啊,別看了,不是你家的你就少看,再說了,咱家不有的是麼!”邵鴻鴻白了陳楚一眼。
“你看,我啊,唐甜甜啊,家裡還有葉大小姐,韓婷婷大警官,一大串美女呢,你在我們中間挑一個伺候你不就完了麼,爲啥總盯着雪千尋的屁股使勁兒瞅呢!我們幾個女孩兒又不是沒長屁股……”
“咳咳……”陳楚算是怕了邵鴻鴻了。這女人簡直是女中騷傑,要不是爲了……龍九,避免打草驚蛇,早就忍不住先把邵鴻鴻這貨給咔嚓了。
忽的,陳楚發現一處僻靜燒烤店,有些可疑的樣子,因爲燒烤一般都是頂風,沒有順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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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順風,這火便旺不起來,那烤肉串得什麼時候能熟了。
陳楚倏地,想起前天圓通和尚和手下的那幾個小沙彌,亦是僞裝燒烤攤子了。
“靠……不會是……”陳楚表面沒有動作。
先把兩女送回家,韓婷婷跟葉倩柔早就睡的跟死豬似的。
夜,靜謐無聲,陳楚從陽臺悄悄打開窗子,隨後站在陽臺邊緣,慢慢關嚴。
往下一看,六樓。
陳楚呼出口氣,隨即攀上旁邊的下水管道,一點點的往下順,還有兩層樓高度之時,這才飛身躍下,腳落在地聲息皆無。
陳楚倏地挑僻靜夜中月下陰影之處快速前行。
夜風在耳畔輕聲忽閃,陳楚逆風而走,仲夏夜中蟬鳴伴隨涼爽的疾風,讓他髮絲波動。
腳下生風,不多時,已經來到那處僻靜的燒烤之地。
這處在師院的最東面角落,夜色中的DL異常美麗,但只是在市區,而師院這邊屬於郊區不毛之地,以前全是爛墳崗子,在這邊建了兩所大學,這纔開發出來。
不過,夜晚的師院最東,亦是霧影卓卓,晚上很少人來這裡。
幽深夜色中,燒烤攤支起來的昏暗的燈光與之一閃一閃的燒的暗黑中發出點點紅光的炭火,一閃一閃見有些讓人悚然止步。
陳楚輕輕咳了一聲。
隨即朗聲道:“師傅,能烤肉吧!”
那烤串師傅在夜中深處走來,一身黑衣,身子傴僂,低着頭聲音發冷道:“小夥,你要什麼肉?”
聲音刺破寂寥深夜,這黑衣烤串師傅隨即擡起臉,滿是褶皺。
“我要人肉你有麼!”陳楚眼睛微眯,一枚銀針亦然落入手中。
“有的,呵呵……”那人說着話,猛然衝上前來:“把你殺了就有了!”
突如其來,陳楚凌空一個轉身,躲避過去,隨即手腕一抖,銀針劃出夜空,亮晶晶一閃。
呲——
銀針快如流星,倏地刺入黑衣人肩頭。
呀!
黑衣人痛的面部扭曲。
“你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陳楚手中又多了兩枚銀針:“說,不說我刺中你死穴!”
“小子,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誰麼!”黑衣人說話間,袖子一甩,兩隻圓球跑出半空,直接落入地面。
陳楚本能的急退,這時圓球爆炸,轟然一聲,四周漫起濃密黑色煙霧。
陳楚嗆得咳咳幾聲,身形快速後退,等迷霧散去,亦然不見黑衣人身影,那燒炭的火光瑩瑩閃爍。
“究竟什麼人?”陳楚沿着雪千尋的路徑往前尋去。
腦中忽的想起鷹,也便是約翰博朗。
陳楚呼出口氣,他不願意和這米國什麼鷹組打交道。
電話撥出,嘟嘟幾聲,對方接聽,隨即傳來不算流利的漢語。
“親愛的陳,我就知道你會打電話來的,對於你我的合作,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鷹先生,很抱歉我對合作沒興趣,不過現在我對黑色迷霧有興趣……”陳楚形容了一番。
電話那端約翰博朗忽的口氣嚴肅道:“陳先生,看來這次你必須要和我們合作了。”
“爲什麼?”
“陳先生,你剛纔不應該碰那個人,只有神風的人才有那種脫身之物,而且還是神風中的忍者,他們如同跗骨之蛆,斬之不盡,而且瑕疵必報,除非你死了,不然就不會擺脫他們的無休止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