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德宏偉的大殿內。
奧丁閉着眼皮,左手持着永恆之槍岡格尼爾,橫刀立馬,威嚴磅礴的坐在王座上。
在他旁邊的,是他的神後弗麗嘉。
被奧丁叮囑守護自己的神後弗麗嘉,雍容華貴,姿容月貌的眼眸裡掩飾不住自己的擔憂。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己的孩兒洛基做出難以被饒恕的錯事,而自己的丈夫奧丁,似乎又在面對着未知的危險,叮囑自己守護他。
神後弗麗嘉的內心有着不安,憂心忡忡。
有想要迫切的去牢裡看一下自己的孩子洛基,那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孩兒,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那一份感情是不能作假的。
也有對奧丁突然異常的擔憂。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奧丁······”神後弗麗嘉雙眼迷茫的呢喃着,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她都看不清究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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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都圍繞着一個普通的人類?
洛基因這個人類而做下錯事,差點死亡在世界樹的漩渦中,然後又勾引外星勢力入侵中庭,破壞九界平衡,一副勢要殺死這個人類的行爲。
托爾和那個人類成爲朋友,押送着洛基回來,真是讓身爲母親的弗麗嘉心情複雜萬分。
而現在奧丁,也讓自己守護着他,不知道要進行怎樣的事情。
神後弗麗嘉只感覺最近自己的家庭都一團糟糕,沒有之前那樣和諧美好了。
誰又能夠想到,導致這一切的,竟然只是因爲一個凡人。
幾個男性神明圍繞着一個凡人男人·················
神後弗麗嘉的迷茫沒有多久,就有守衛一臉緊張,急匆匆的得到通報,連忙跑到來王座下報告:
“神後,基利和弗雷奇突然死亡!”守衛措措不安,身形有一些顫抖,彷彿已經預料到兩頭兇狼突然死亡後,衆神之王的狂風暴雨。
神後弗麗嘉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禁的失了儀態,一時之間失神。
奧丁可是非常寶貝基利和弗雷奇的,這兩頭兇狼在很久之前就跟隨着奧丁征戰,伴隨着奧丁經歷無數戰鬥,爲奧丁擋過許多的致命傷害,當奧丁被加冕成爲衆神之王的時候,奧丁還高興喝得酩酊大醉,和他們睡在一起。
奧丁曾言,和這兩頭兇狼睡在一起,是他最安全和放鬆的時刻。
基利和弗雷奇被奧丁視爲最值得信賴的夥伴,戰友,親人。
阿斯加德的很多神明都沒有這兩頭兇狼在奧丁的心中重要。
作爲日夜睡在奧丁旁邊的枕邊人,神後弗麗嘉知道得更多,奧丁甚至還利用自己的神王之力,開闢了心靈世界,分享部分的壽命給它們,讓它們一直陪伴着奧丁。
基利和弗雷奇雖然是老,但遠遠還沒有到達要老死的地步。
神後弗麗嘉連忙想要在奧丁的王座旁起身,去看看基利和弗雷奇究竟發生什麼事情,這兩頭兇狼的死亡,一定會引發奧丁的滔天怒火。
但剛欲動身,剎那間,她就想到,奧丁要她守護自己的話語,神後弗麗嘉雍容從容的繼續安穩的坐在奧丁王座旁,臉色保持着平靜,正想要揮退來報告的守衛的時候。
“退下。”奧丁忽然的張開獨眼,威嚴的道。
神後弗麗嘉轉頭看向奧丁,心中不禁的凜冽,美麗的眼眸閃爍出憂心。
她從奧丁的聲音中聽出,奧丁··········虛弱了。
“是。”守衛迅速的回覆,離開大殿。
待守衛離開大殿後,神後弗麗嘉才忍不住的輕輕伸出手,用力的扶在奧丁的臂膀,讓奧丁依靠自己,擔心問道:
“奧丁,發生了什麼事?”
弗麗嘉感覺到不同尋常,華貴的臉容都緊起來,盯着奧丁。
“我還沒有虛弱到這個地步。”奧丁獨目裡閃爍着危險的光芒,挑眼看去持着的永恆之槍岡格尼爾,沉聲說道:
“弗麗嘉,讓托爾修建恢復彩虹橋,平亂九界動亂。”
這原本就是打算讓托爾在九界刷功績,讓托爾坐上阿斯加德王座所準備的。
“我要進行暫時的沉睡。”奧丁補上一句說話。
弗麗嘉扶着奧丁臂膀的手不由的一緊,美眸微張,神情愕然中帶着不妙的預感。
奧丁因爲自己過於強大,所以需要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沉睡,調整身體內的力量平衡。
這原本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是,奧丁纔剛剛不久從沉睡中起來,力量也已經調節完畢了,根本就不需要再度沉睡。
沉睡,其實也有不止是平衡力量,調和身體的功能,還有着治療傷勢的作用。
所以,奧丁受傷了!
弗麗嘉頓時感覺到事情有些嚴重了,表情都嚴峻起來,更加貼近奧丁,用手扶着奧丁的臂膀更用力,低聲道:“我馬上進行安排!”
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弗麗嘉很有默契的準備替奧丁安排事情。
“不要讓托爾知道。”奧丁提醒了一句,那沉重的聲線更重幾分了。
“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弗麗嘉說道,更加用力的扶着奧丁的臂膀,把臨近要睡着的奧丁扶向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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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魚母艦,生命創造室之中。
駭爾目光一閃,視線就已經從奧丁的心靈世界中離開,回到來眼前,看到再生搖籃蓋自上的屏幕數據。
“異種心靈意志零散的散落在烏魯金屬原子核級別內部,已無法影響我構建心靈信息傳輸通道,確認是否構建?”薇薇安提醒道。
“潛伏起來嗎?”
“把這些零散的心靈意志屏蔽在外,構建心靈信息傳輸通道吧,他已經無法影響到你的誕生,薇薇安。”駭爾凝視着再生搖籃的機械軀體,凝思半刻後,才說道。
他沒有想到奧丁仍然是死心不息的,還在盯着這些烏魯金屬。
或許奧丁只是想要作爲一個後手防備着自己,但是這種膈應,讓人很不舒服。
即使是已經中了歐米加視線的詛咒,在慢性死亡之中,也還是要留一個心眼在自己這裡?
駭爾眉頭輕蹙,十分不明白。
奧丁爲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