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總說: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
因爲恩愛所以纔會小吵小鬧一下調節氣氛,這種嘴邊上的面部活動其實有時候也是一種生活的調味劑,只要不過與過分了那麼它的好處是顯然易見的,比如哦說可以增進感情,調節緊張氣氛,發泄自己內心的鬱悶......
我和舒潔是正當的朋友,雖然我並不確定他是否把我當成了朋友看待,反正我是把他當成了朋友,我們的生活無處不是吵架,我們吵了架是聊天吵架聊着聊着就和了的那種。
和他認識也只是才幾天而已,不知上進的我就學會了依賴那種和他聊天的愉悅感,自從他打了那次的騷擾電話以後我和他也就有了電話的往來,只不過每一通電話都沒有別人想象中的溫馨橋段,通話內容百分之兩百都是對罵或是嘲笑對方幹什麼事又搞砸了。
我有時候會覺得我們這樣做很是無聊,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只要有半天沒有他的消息我就會覺得心裡什麼地方空空的。
我是一個幼稚的孩子。
我愛吹泡泡,喜歡睡覺覺。
舒潔亦是個幼稚的孩子。
記憶裡的他起初總愛發一大堆很是無聊的短信給我,還是每天準點準時的發送到我的手機上,不多也不少,每天一條,節假日還外贈幾條。
“哈哈,不敢接了吧,你被我嚇到了吧?”
“當然了,我吃多了撐到了沒處消化當然要找欺負你來排遣我的無聊,我就是喜歡欺負你。”
“你你你,你這個臭丫頭給我等着,我總有一天會好好收拾你的。”
“起牀起牀起牀了!”
......
我們曾經幼稚的那麼一塌糊塗,卻也抵不過時間帶着青春的腳步消失,接受現實是沒個孩子必須經歷的成長過程,只不過那過程有點殘忍,是痛的,撕心裂肺的那種。
這些記憶都是那般的讓人懷念啊!
如今算得上是物是人非了嗎?
我懷着這種朦朧的感覺一如既往的和舒潔吵,和舒潔鬧,我的生活裡隨時隨地都是舒潔,餓了我會發消息說:舒潔你給我煮飯吧我餓了。困了我會發消息說:舒潔晚安吧,明天繼續吵。累了我會發消息說:舒潔把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好嗎?總之,不管自己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我什麼都想告訴他,我想讓他知道每一秒鐘的我是否快樂,我更是期待着當自己不快樂的時候能從他那裡得到一絲安慰與鼓勵。
但我最最親愛的舒潔總是會回覆:我的飯是給我未來的老婆煮的,纔不給你;別晚安了,你真是要睡了就不會回我了;我最多把背借給你,肩膀是拿來給心愛的女生專用的......
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情孰知?
每當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我都會泛起一陣小憂傷,是啊,我不是他的誰,又怎麼配向他要求些什麼呢?自作多情還是i自討苦吃?
只有當愛一個人愛到骨子裡的時候纔不會去在意這些小言小語吧,反正當時的我是沒有那麼專情,專又有何用?沒人懂,傷了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