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
酸到讓人感覺到了苦澀的滋味。
那種心突然停止跳動,明明很是介意卻還裝作一副嬉皮笑臉的無謂的一種僞裝的艱辛。
我先是在腦子裡理了理,我重複着汐渝的話,就是你?是汐渝?還是直接就指着汐渝說的?
木訥了。
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呵呵…”我思維停滯了大概幾秒鐘我又恢復了自己的理性,然後苦笑了幾聲,沒有底氣的問那然後呢,我特別期待鈴聲的到來,我不怎麼熱愛鈴聲,但此時此刻,我特別想讓上課來鎮靜我的靈魂,說實話,我不知道怎麼再繼續問下去,心裡揪着揪着的難受,悶,恐慌,無奈,失落。
“還能怎麼樣,我接着看小天的目標去了,才懶得理他,簡直讓人無語到了一種境界。”汐渝也附和着我的苦笑笑了,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笑,和平時的不一樣,帶給了我點絲的絕望之情。
我挺討厭我們那羣人的愛管閒事,那一天,茜姐被誤以爲是舒潔的愛慕者,我被BB的言行而徹底激怒,班裡的所有人都以爲我和舒潔在交往,BB同樣把茜姐給氣哭了,舒潔不好拒絕她們在二樓的轉角還是沒捨得說出那三個字,我讓所有人失望一去就點題問了所有事實,然後茜姐說再也不插手我的事,我知道,那天,我把她傷的很深,同樣也第一次被舒潔傷的很深。
晚自習是三節英語課,原先的課程被調換了,枯燥的單詞背的我瞌睡蟲滿腦子的鑽,汐渝亦是如此。
我左手撐着腦袋右手轉着筆,兩隻手的胳膊肘都死死的壓在我的英語書上。
“砰…”
一個乒乓球般大小的紙球不左不右的砸在了我的腦門上,我四下尋找那個隨地扔炸彈的孩子,眼睛是迷茫的,半睡半醒的,根本就是模糊的一片,我悄悄的把手放到課桌下面,吃力的把那個破紙球給拆開,上面是汐渝清秀的字跡,我先倒不是看上面寫的什麼,而是不滿的望向汐渝,她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狐媚樣,我平復了下下我的心情,然後左顧右盼看有沒有敵情,紙條放在課桌下面光線不好看不怎麼清楚,我得換個地兒,所以呢,決定還是把陣地移到桌面上來。
“知道今天茜姐給舒潔說了什麼嗎?”
扭曲的字看的我眼睛疼,我歪着脖子努力去看懂那行沒有多長的字。
“不知道。”簡單了當仨字解決,剛剛敢投放炸彈朝着我的腦門子來這下看我不砸死你,我明明沒有寫幾個字卻又從同桌的不知道什麼書上隨意就那麼撕下了一頁紙裹在起初汐渝扔過來的紙球上,瞄準了汐渝的腦門就是一投。
“砰…”
我的導彈的威力可比先前的要大的多,大到我砸過去差點被英語老師發現,或者已經發現了只是沒揭發我們而已。
汐渝下筆的力度明顯比剛纔第一次的重,這次我學聰明瞭,等她快扔的時候首先我做的就是躲開導彈航線。
“報復心要不要那麼強嘛!砸的我好生的疼,虧我還說告訴你今天我打聽到的軍情呢!”紙球被幾打幾打的有些不堪入目,我用手心輕輕把紙壓平了纔看得清寫的什麼,原來這是個給我報告軍情的,英語老師似乎真的發現我們的作案軌跡,我有些心虛的慢騰騰的捏着紙條收進我隨身揹着的包裡,汐
渝和我都是老手了,經驗豐富,後半節課我們就都識趣兒的沒有再扔紙條,都可謂再一再二不能再三,還是收斂着點的好,以免被逮個正着的不說還鬧壞了名聲。
“鈴鈴…”
哎呀我的天,一聽見這清脆的音樂我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剛剛還跟個焉黃瓜似的,瞬間就精神了起來,汐渝也和我沒什麼差別,都是不想上課的主。
我親愛的同桌下樓買零食去了,我旁邊的座位空着,茜姐談情說愛笑的正歡,小胖在補覺,魏大俠早就沒了蹤影,筱茗堅守着教室外面的花癡陣地,汐渝打探了一下環境,嗯,不錯,大家都各自有事不會來打擾我們的談話。
“好久沒坐在你的旁邊了,挺懷念那時的日子的。”
我何曾不懷念?我想沒了那同桌的一份禁錮,我們還不是和別人一樣,慢慢的遠離對方。
“切入正題。”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耿直髮話,時間不等人,等的都不是人。
汐渝沒有說,而是翻了個空白的本子,從我桌子上隨意找了支筆在空白的地方的正中間寫了兩個字:告白。
她當我今天全副武裝好了的嗎?肉體轟炸完了還來重複一到精神轟炸。
她接着寫,紙上面陳述的是茜姐叫舒潔今天向我告白。
我畏畏縮縮的抓着一支鉛筆就反駁了起來,開我玩笑?
不。
不。
不。
汐渝把頭靠着我的耳朵說,茜姐今天說了很多,把我的老底兒都給揭了,她和舒潔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行動。
舒潔就沒有半點遲疑或是拒絕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