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沉默了便是一輩子,哪怕有過多讓人羨慕的曾經,但那些不都是已經被判定爲了曾經了嗎?
有時候,我在想,我和舒潔本該就是窮途末路,因爲那麼些特殊的原因相識,又因爲那麼些特殊的原因而各自僞裝起了自己,可我不願意,更是不相信這些都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
就快期末了,不知不覺中我的初三的上學期就這麼快結束了,週末裡我開始拿着作業和學習來搪塞自己,以爲等自己忙碌了起來就不會留餘力去想他,可我錯了,大錯特錯,每當安靜了下來,那想念如同潮水一般涌來,淹沒我的理智,吞噬我的疲倦,青春,這個十四歲的年級悸動的花季裡,那麼思念一個男生貌似那麼的符合常理,可實際上,曖昧的陰霾被撥開後,什麼都見光死,我的懵懵懂懂的類似愛情,他的尷尷尬尬的他城有她。
週末。
出門買資料,挑準了姑姑在家的時間,故意岔開和她呆在一起的機會,我在她的面前全是特有心機的那類女的,果不其然,我一出此下策,贈送給我的,是一份豪華大禮包,罵的我腰桿兒都不敢直起來。
“家裡是住着鬼嗎?成天都在外面鬼混!”姑姑理着她的指甲,一根一根的理,從指尖理到指根,那副不屑的模樣首先就讓我的氣場削弱了大半,看這陣勢,想必又得和她大戰三百回合了。
你不就是鬼嗎?我心裡很不爽的想,瞧着她那副樣子看着我真***噁心,就我們倆八字不和,對別的人她都正常,唯獨就對我雞蛋裡挑骨頭。
“別我一說就做出你那副委屈的樣子,門在那兒長着,不服趁早滾蛋!”面對我習以爲常的沉默,姑姑今天的氣勢不減反增,語調由低緩的半諷刺突增爲尖利的女高音。
我不想和她存心計較,也沒她那閒工夫,不是不管我嗎,我出去野死在外面了也只是我的事,要麼就別管,要麼就一直管,她的措辭我他媽看着都噁心,在別人面前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恐怖分子,她成了我的救世主,就如同在我的圈子裡,她毅然決然的被升級成了老巫婆,妖魔化後的她,曾幾度引來我同學的憤怒,用茜姐話來說,我他媽好想拿着刀草了她全家。
在這句臺詞出世的時候,我滿臉黑線的小小評論了句,親愛的,我也算是她家的。
局勢緊張,我背脊上冷汗直流,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徘徊在客廳和玄關處的狹小的牆角,燈光很刺眼,三組齊齊開着。
我是耐不住寂寞的主,對於她的話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過,那天她說了一句話,或許我死了那天都會記得。
“自己不要臉還要帶壞我家幾個孩子不要臉。”
我可以容忍她用卑劣的語氣罵我,但我絕不能容忍誰說我不要臉,我覺得那種類型的罵人的話語是最骯髒的,即使我的嘴裡常常出現,可,家人,連家人都那麼用那樣的話評論自己的時候,我真心的難過了,心裡堵得慌,猶如塞下了整片太平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