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薇薇那滿臉吃了屎的表情,王風順勢添了一把火,他接着說道:“現在周老闆可是把你之前的表現當成是笑話散播了出去。而且他還說,昨天晚上趙小姐你在牀……”
王風的話還沒說完,趙薇薇怒目一瞪,連忙將車窗關緊,她不想再聽王風繼續說下去。
她知道,現在王風八成沒有說謊,再這麼說下去的話她這張臉可完全掛不住了。
將車窗關閉後,趙薇薇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想到周祥那可惡的嘴臉,趙薇薇現在恨不得抽了周祥的筋扒了他的皮。
另外一邊,樑韻瑩和韓秀雅可謂是目瞪口呆,兩人驚訝了半天,呆滯在原地沒有說話。
樑韻瑩先緩過神來,她皺眉問道:“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打死我也不相信周祥會把這些事情告訴你。”
王風笑着回答:“瞎猜的。”
韓秀雅搖頭說道:“我不相信瞎猜的能猜這麼準,你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啊。”
王風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這種事根本就不難猜啊,這種女人什麼樣德行你們不清楚?”
樑韻瑩本來還想再說什麼,但對於王風這一通分析,她覺得也頗有道理。
再回想到之前趙薇薇對韓秀雅的一同侮蔑,完全是將自己的事蹟強加給韓秀雅身上,所以纔會描繪的如此繪聲繪色,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還好,兩車相撞並沒有人並沒有多少人圍觀,否則讓那些娛樂小報的記者捕風捉影,那這韓秀雅又是一通不好的影響。
但話過來說,如果剛纔王風對趙薇薇說的那番話也被報道出去,那對於趙薇薇來說簡直就是一次災難。
樑韻瑩和韓秀雅都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王風爲什麼會知道趙薇薇的房間號,和現在她正處於特殊時期。
另一方面,也是因爲發生車禍後場面的確有一點點混亂。
好在交通警察趕到,進行一番責任認定後,也調取了韓秀雅她們保姆車上的車載記錄儀。
最後交警判定對方的保姆車全責,並且承擔一切損失。儘管兩車相撞,但好在這保姆車的皮比較厚實,造成的損失也不是特別大,韓秀雅壓根就不想在這個地方久留,便吩咐司機不計賠償離開了現場,接下來的事情和她們可就沒有關係了。
將韓秀雅安全送回去後,王風便獨自驅車去了冬瓜的工作室。
王風趕到的時候,冬瓜剛剛將他安排的事情辦完。
冬瓜將打印好的消息記錄遞給王風,挑了挑眉說道:“瘋子啊,這裡面的料可挺猛的。但是當事人這兩個傢伙是不是不帶腦子,既然乾的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還用短信這麼老套落伍的方式,還真以爲咱們查不出蛛絲馬跡來?不過話說回來這究竟牽扯到什麼事情,還是上次何睿他妹妹的那官司?”
在這之前,王風並沒有向冬瓜透露太多關於新視角新聞社官司的事情,他只是不想過多的麻煩冬瓜分心處理這些事。
現在冬
瓜已經有了自己的正當職業,並且還要肩負起養家餬口的重要責任,有些事王風自己能解決的也不會麻煩冬瓜出手。
王風點頭接過冬瓜遞來的那幾張A4紙。
冬瓜接着說道:“根據這兩人的短信來往,他們一共出去吃過八次飯,去過五次凌雲市最豪華的休閒會所,至於他們究竟去幹什麼成年人都知道。而且我根據你提供的這個號碼,也查到了她們之間的交易往來,前前後後甲方向乙方轉賬了不下150萬的款項。就在我查詢兩人的短信來往記錄時,甲方再次向乙方支付了100萬,一共250萬的賄賂金額。我不太懂法律,這些錢大概能判多久?”
王風查看了一番兩人之間的來信息來往,現在他對於二審能夠翻盤逆轉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王風拍了拍冬瓜的肩膀說:“這件事兒幹得漂亮!”
冬瓜皺眉說道:“不過咱們話說回來,我這雖然調取出來了他們的短信來往,但是渠道不怎麼正規你也知道的,想要作爲呈堂證供的話可能存在一些問題。”
王風不以爲然道:“誰還管這些,總而言之有了這些認證據,對方到時候百口莫辯。”
冬瓜接着說道:“接下來有什麼需要兄弟幫忙的儘管開口,其他的事兒我不敢說,關於這個官司咱們管到底了!”
王風也清楚,冬瓜之所以會態度如此堅決,完全是看在死去何睿的面子上。
從冬瓜的工作室離開,王風當即找到了王國誠。
他現在手裡掌握的這些東西並沒有直接交付給王國誠。前前後後,王風和王國誠只接觸過幾次而已,儘管王國誠現在的身份是主管新視角新聞社案件的律師,但想要讓王風完全相信這個男人還是不太可能的。
秉承着一個殺手慣有的警惕,沒有在陳堂之前,除了冬瓜之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王風現在手裡究竟掌握着怎樣的證據。
王國誠建議道:“既然天際地產的案件和咱們接下來要打的官司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明天咱們一起到庭審現場,看看事態究竟往哪個方向發展。”
王風說道:“你想的和我一樣,我來就是爲了和你說這事兒,明天我直接到律師事務所去接你,咱們一起到庭審現場。”
和王國誠寒暄一陣,談及到的都是些不痛不癢無關緊要的話題,臨走的時候,王風裝作不以爲然的問道:“哦對了王律師,我想知詢一下如果受賄250萬以上,量刑的標準是多少?”
對於王風突然提出來這個問題,王國誠不由愣了愣神。
他思考片刻,回答道:“受賄250萬還得看當事人的認罪態度,如果主動認罪從輕處罰的話也得十五年左右,若是情節嚴重估計得二十年朝上。”
對於王國誠的回答王風特別滿意。
王國誠隨口問道:“王老弟怎麼突然問這個?你是不是掌握什麼線索了?”
王風搖了搖頭笑而不語,轉而離開了國成律師事務所。
第二天一早,王風
按照約定的時間和王國誠碰面。
天際地產的二審時間定在上午的十點整,國成律師事務所事務所距離凌雲市最高法院大約有三十分鐘的路程。
王風和王國誠是九點整出發,預計九點半就能夠到達最高人民法院。
剛從國成律師事務所離開大約十分鐘,王風便在前面發現了一輛熟悉的車牌號。
“前面的好像是馬四方和楊明的楊明的座駕。”王風隨口說道。
幹他們這行的對於號碼非常敏感,尤其是車牌號,因爲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時常得盯人,若是記不住對方的車牌號,就算是再怎麼能力卓然也是白搭。
但是王國誠卻疑惑的說道:“按理來說,這個點他們應該不會和我們碰在一起。”
王風皺眉問道:“此話怎講?”
王國誠解釋道:“按照法院方面的規定,原被告如果在開庭後半個小時內未到達現場,則自動被判爲敗訴,他們按理來說應該會提前出發纔對,畢竟誰也不知道這路上萬一出個什麼事。”
王風點了點頭,再次確認一番後也堅定了自己的觀察,前面的正是馬四方和楊明的座駕。
剛下了繞城高速,王國誠一腳油門追上了馬四方和楊明,陪同馬四方的還有另外一車隨從人員。
然而,就在剛下了繞城高速沒多久,馬四方的作家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遇到了麻煩。
王國誠眼看着綠燈亮起馬四方的車還未開走,他皺了皺眉頭說:“怎麼回事?前面發生什麼了?”
王風觀察一番後才發現,在他們的車前躺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看到此情此景,王風八成已經猜出個所以然來。
在王國誠和自己提及關於庭審規定的時候,王風就心想,若是法院真有這方面的規定,那麼按照周祥那狗日的尿性,肯定會在這途中使絆子,想方設法的去拖延馬四方等人的時間。
沒什麼比不戰而勝的戰鬥更加節省資源了。
王風索性下車,走到馬四方車前看到一番,中年婦女此時正躺在路上痛苦的哀嚎着。
她抱着大腿滿地的打滾,說着一口王風不太能聽懂的方言。
這中年婦女看上去也頗爲老實巴交。但正是因爲這種外表形象,才最有可能是專業的碰瓷人員。
王風二話沒說,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紅票子,遞給那名婦女說:“這位大姐,我看剛纔只不過是一些小刮小趁,這點錢你拿去看醫生,咱們這邊還有急事,剛纔真是抱歉了。”
王風的話說得非常得體。如果專業的碰瓷人員遇到王風這樣的主高興還來不及,只不過那名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中年婦女,卻做出了驚人的反應。
她連忙擺了擺手說:“俺的腿都快斷了,俺不要錢!俺要等警察過來處理這件事情,你們可千萬別跑了!”
說話間那婦女大聲的吆喝了起來,一時間路口便圍了十七八個圍觀者,並且在這中年婦女的吆喝之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