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她是他的王妃,卻被他恨之入骨。他幽深的眸子漫過陰蟄,殘忍地折她手骨,棄她而去,擺駕親妹妹的院落,迎接她的,是沒有止盡的折磨與踐踏。妹妹表裡不一,聯同府中侍妾,頻頻設計陷害於她,他不僅推波助瀾,還暴戾地蹂躪她的身心,罰跪、鞭打、拶指、縫嘴,灌藥墮胎,王府生活如人間地獄,心死身殘,她究竟該何……
精彩正文節選:
大紅的外袍,從如絲的肌膚上滑過,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
雲沁雪輕輕地閡上雙眸,長長的睫羽輕顫,她知道,今夜,她無處可逃……
終於,一滴晶瑩的液體,悄無聲息的滑落……
落入枕間,迅速消失,氤氳出一片潮溼,以此證明着它的存在。
驀地,一股灼痛霸佔了她所有的感官,痛,讓她皺緊了眉,揪緊了心。
雲沁雪痛叫一聲,連忙緊咬着櫻脣,將接下來痛苦的嗚咽聲,全都吞入口中。
粉潤的脣瓣上,鮮血從中間蔓延開來。
而此刻,東陵弈桀的臉色陰沉無比,兇狠暴戾的冷鷙眼眸凌厲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給活活吞下去一般。
當進入她的身子後,沒有感覺到預期中的阻礙,一雙清冷無波的眼眸,在瞬間陰沉下來。
隨即,一個抽身,整個人翻身而起,冷蟄的眸子緊眯,揚手,啪的一聲!
一個猝不及防的耳光,狠狠地摑在雲沁雪的臉頰上。
雲沁雪的身子,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衝擊,頭側,狠狠地撞上牀檐,尖銳的棱角,毫不留情地將額骨挫傷,鑿出一個猙獰的血口。
鑽心刺骨的疼痛,從頭際蔓延至四肢百骸,激起渾身一陣燥熱冷汗。
她的嘴角,沁出絲絲鮮血,疼痛,以及被羞恥的難堪,佔據了整個心房。
東陵弈桀的眉宇間,乍現濃重的煞氣。
冰眸微眯,憤怒地指着牀榻上的她,冷聲怒斥道:“賤人,竟然不是處子之身!”
他的話,雲沁雪聽得不真切,那一掌讓她頭昏目眩,耳中嗡鳴作響。
她沒有去擦拭額際緩緩流下的腥紅血漬,眼前似乎黑了一片,空洞的眼眸沒有焦距,呆呆的垂下睫羽,沒有任何反應。
東陵弈桀見她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樣,心中絕頂的怒氣,如岩漿噴發,薄脣緊抿成一線,盯着已經紅腫不堪的臉頰,毫不留情的揮上,“回話!”
麻木過後的疼痛,雲沁雪回過神來,她蜷縮成一團,幽幽的,望着他憤怒的雙眸,神情漠然:“王爺……不是已經很清楚了麼?”
難道告訴他,她被陌生男子奪去了清白。
並且,連那個男子的模樣,都未曾看清,這樣的解釋,他會信麼?
一定不會信的,他此時正在盛怒之中,又怎會聽信她一面之詞?
脣角浮現一抹悽然的笑,眸子微微轉動,呆呆地盯着牀幔,神情開始恍惚,而心,漸漸冰冷。
東陵弈桀額際的青筋直跳,冰冷刺骨的聲音,帶着強烈的恨意,“雲皓晨,你竟敢送一隻破鞋來羞辱本王!好,很好!”
竟讓他受到此等屈辱,他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雲沁雪一驚,快速的挪了過去,揪住他的衣袖,低聲求道:“不關爹爹的事,他並不知情,王爺若是要懲罰,只管罰我好了!”
東陵弈桀凝望着她,眯眸冷笑,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諷刺道:“好個父女情深!既然是殘花敗柳之身,那本王何需客氣?!”
說完,他面無表情的將她壓在身下。
接着,又是一陣衣料被撕裂的聲響,在靜謐的房間迴盪,褻褲在他掌中,化成碎布四處散落。
他的動作,不帶一絲溫柔,既粗暴又狂肆,幾番抵死糾纏,黑眸中醞釀的灼熱,越來越烈。
最後,只剩下欲將宣泄的慾火與憤怒。
她身子意外的美妙,讓他無法剋制,轉念間,心下一冷,放任自己在她身上發泄。
待一切平息之後,東陵弈桀長舒一口氣,冷眸微眯,翻身而下,腳下一個重踢。
雲沁雪的癱軟的身體,已經像飄絮般摔落於榻下。
衣不蔽體,屈辱、羞恥,她想攀着牀檐爬起,但身子軟軟的沒有力氣。
身下被肆虐的地方,灼痛萬分,像是有把烈火在炙烤,比起初夜的疼痛,並沒有減少,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東陵弈桀整理好衣袍,看着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
稍稍蹲下身來,口中逸出一絲譏笑,毒舌辛厲:“王妃打算像狗一樣,賴在地上何時?”
雲沁雪面色蒼白,眉頭緊擰着,憤怒的咬着牙,咬得那麼用力,連太陽穴都疼了。
不知從哪生出的一股力量,啪的一聲!
憤怒的一耳光,狠狠地打在東陵弈桀冷峻的臉上,五個紅色指痕,清晰呈現。
東陵弈桀有一瞬的呆愕,舔嗜嘴角的血絲,脣角勾起的冷笑,讓人不寒而粟。
他眼神陰冷,單手攥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嗓音中,藏着冷洌如冰錐般的寒冷,“你好大的膽子!敢打本王!”
雲沁雪有些後怕的望向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不安的皺着眉,還沒等她反應,咔嚓一聲!
她聽見了骨頭移位的聲音,一股鑽心刺骨的劇痛,從她手腕傳來。
同此同時,靜謐的房內,響起一聲劃破天際的慘叫。
雲沁雪瞳孔放大,脣齒劇顫,渾身痙攣,這是怎麼樣的痛啊?
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明明痛得幾欲昏厥。
偏偏骨頭斷裂的痛是那般清晰,刺激着她的神經,讓她昏厥不了……
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這鑽心的痛楚,全身發出潮熱冷汗,彷彿只有不停的吸氣,再吸氣,將自己的身心放空,才能褪出一絲痛的感覺。
東陵弈桀的脣角,勾起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眯着眼眸,狂霸的宣告:“你記住,你帶給本王的恥辱,本王會以百倍回注到你身上。”
雲沁雪渾身一怔,背脊頓時涼透,倔強的咬着下脣,冷聲道:“王爺若是覺得恥辱,大可以休了我,何必……”
話音未落,東陵弈桀的手,陡然掐進她錯位的骨頭裡,一陣蝕骨的灼痛襲來。
她眉心擰成了一團,幾乎痛得虛脫,冷汗淋漓,渾身戰慄。
東陵弈桀的眼眸幽暗深邃,身上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聲音如冰錐般寒冷,“休了你,你別做妄想,給本王這麼大頂綠帽,還想全身而退,本王定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