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護衛們神色各異,低聲議論起來。
“屬下沒有。”蕭玖璃捂着臉,有些莫名其妙。
“你沒有?那我們二小姐的香囊如何會從你身上掉下來?”徐棲桐的丫鬟也走了上來,厲聲斥責蕭玖璃,“一個小小的護衛,居然狗膽包天肖想我家二小姐,你不要命了?!”
“這一定是個誤會,阿九他不是這樣的人!”馬耳皺着眉替蕭玖璃辯解,“屬下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怎麼可能偷小姐的香囊?”
“肯定是他!”徐棲桐杏眼圓瞪,怒不可遏,“剛纔在水榭,只有這個色丨胚近了我的身!”
“屬下沒拿。”面對衆人質疑的目光,蕭玖璃的語言無比蒼白。
“還想狡辯!”徐棲桐指着蕭玖璃,“在水榭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果然你沒安好心。”
自己的清譽差點被這個護衛毀掉,徐棲桐越想越氣,擡起手又要打蕭玖璃。這一次,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人抓住,疼得她驚呼一聲,轉過頭去。
抓住她的竟然是白逸羽!
徐棲桐一驚,一喜,臉色瞬間千變萬化,手再疼也比不過與他靠得這般近、這般親密接觸的欣喜,語音一下就軟了,嬌滴滴地喚了一聲,“殿下!”
“我的人,你也敢動?!”白逸羽冰泉般的眸光從蕭玖璃紅腫的臉上掃過,看着那五個手指印,手下力道又大了幾分。
“殿下,這個奴才偷了我的香囊,我只是教訓教訓他。”徐棲桐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卻竭力想保持一份溫柔賢淑。
“我的人,何時輪到別人來教訓?!”白逸羽的聲音極冷,猛地一下甩開徐棲桐,“若是你再敢動他,休怪我不客氣!”
徐棲桐被甩得打了個趔趄,差點跌倒,丫鬟上前將她扶住,她看向白逸羽的眼裡瞬間噙滿水霧。
白逸羽壓根不理她,只陰沉着臉看着蕭玖璃,渾身散發出讓人肝顫的寒意。
“七弟,你這個護衛當真不簡單,和自己府裡丫鬟私丨通也就罷了,居然跑丞相府亂來,偷盜徐二小姐的香囊,這膽子也太大了吧!”園子裡的人聽到動靜全都涌了出來,白明宣鄙夷地嘲諷蕭玖璃,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殿下,屬下沒有偷。”蕭玖璃當即跪了下來,她意識到自己着了別人的道,可那香囊當衆從她身上掉下來,她真真是有口難辯。
“殿下,絕不是阿九!”馬耳也跪了下來,“屬下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沒有偷!”
“屬下也可以證明!”銀魚和大頭也站了出來。
“徐二小姐,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白尚儒不相信蕭玖璃會做這樣的事。白駿澤也在一旁幫腔。
“冤枉?!”白明宣冷笑一聲,“聽說七弟府上前一陣有個丫鬟半夜和這小子私丨通,被七弟抓了現行,當場杖斃。這奴才品行不端,肖想女人、偷個香囊有什麼冤枉的?難不成徐二小姐還會故意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