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城氣惱之餘,處理起朝政來力不從心,徐昭見他如此,又數次告誡他,一定要處理好府中的事情,否則後患無窮。
君傾城連日煩惱,想到夜初便來氣,不願意去她那裡,想要讓她自己好好冷靜一段時間。
想起徐昭的叮囑,少不得要來凌風月這裡敷衍一番,不想凌風月這段時間,當真跟變了個人似的,也不纏着他多話,見他累了,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晚間也不甚煩擾,更不用他多加討好,他幾天晚上睡在凌風月這裡,倒覺得安逸不少。
不曾去夜初那裡見她,對她那裡的事情,就沒有太多關注了。
君傾城忙着處理朝上的事情,府裡便未多有關心。
小花那不饒人的態度,連着幾次將寒澈掃地出門,讓寒澈這個管家的想關注她們,都沒地兒下手。
凌風月在聽雨軒中坐着喝茶,聽着冷香院的來報,“夜側妃出門只帶着她的貼身丫頭小花,我們一概不得跟着,不過車伕倒是知道,夜側妃是回了風韻樓去了,只在後門進去。”
秦二嬤揮退了這人,聽凌風月淡淡道:“嬤嬤,這子夜初與風韻樓剪不斷關係,怕是不會爲王爺所喜。”
秦二嬤給凌風月捏肩,欣喜的發現,凌風月進步不少,她臉上有了一絲笑容,“這個自然,可王爺不阻止她回去,便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王爺不管,遲早會放任了她的。”
凌風月舒服的眯起眼睛,臉上看似享受,腦中卻生出了一連串的毒計。
“嬤嬤,外間的事情,都交待下去辦了嗎?”
“都交待好了。”
凌風月安心的在秦二嬤的服侍下午睡了,等她一覺醒過來,又有的好看了。
夜初今日也回了風韻樓,不知怎的,最近見不到君傾城,她心裡總是煩悶的慌,回了風韻樓倒不能跟豔娘多說什麼,只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總覺得親切不少。
柳繼吩咐過,她的房間一如既往的派人打掃,一點灰塵都沒落下,以便她隨時回來看着都舒心一些。
豔娘在下面招呼客人,夜初在自己的房間裡略坐了坐,便看着時辰起身離開了。
待豔娘想起一件要緊事來提醒她的時候,已不見她的蹤影。
夜初沒料到,自己連着來了風韻樓好幾日,快要回到王府的時候,會遇上一些人攔路鬧事。
小花以爲不過是些流民,帝都中這樣的情景也不少,只是之前不曾遇見,可她們口中宣揚的,都是夜初之前在風韻樓當頭牌的事情。
雖說只是掛牌,但後來破了一次規矩的事情,終究是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的。
這次不知道爲什麼,無端端多出了好些流言飛語來,句句中傷夜初。
小花凌厲的盯着外面那些攔車堵路的人,吩咐車伕,“給我碾過去!”
她就不信了,這些人非跟自己的命過不去!
車伕無奈,只得聽從小花吩咐。
果然那些人見馬車加速,沒有停下來減速的意思,一個個立刻便退開了。
夜初本就積鬱在心,這麼一鬧心中越發沉重了。
她從側門回到王府,沒想到又遇上凌風月在這裡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