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錯,你還會覺得我身體很差?”
君傾城痞起來就是流氓,摸着下巴不懷好意的對夜初一笑,翻了個身壓住她,“那你現在讓我試試,你的身體是不是真的沒那麼差。”
子夜初羞赧的咬脣,沒想到他大早上的還能再來。
君傾城壞心的在她耳邊吹着氣,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後敏感的位置,“夜初,你這樣的妖精,不要輕易撩撥男人,尤其是早上,還在牀上的時候。”
幾乎是與話音同節奏,一起一入,君傾城深埋在她身體裡,讓她羞澀的身體變得更加緊緻。
“夜初……不要這麼緊……張。”
君傾城故意將一個詞拆成兩部分,夜初羞的不行,直捶他胸口,軟綿無力的聲音裡帶着重重的情、欲,“你……故意使壞!”
使壞的某人睜着無辜的眼睛,一臉特別無措的表情,“方纔熱情的難道不是你?爲何現在又說我使壞?”
夜初嗔了他一聲,“得寸進尺!”
“不對,夜初,你應該說,這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君傾城耍起無賴的時候,那種無賴是特別深入人心的,跟尋常哄騙人可不一樣,他捏着夜初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嘴裡吮着,讓夜初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不自在了,動情動的厲害。
夜初不適的偏開頭,偏偏逃避不了這具身體被他調教出來的感覺,他最是知道,如何能讓她動情,如何能控制她,如何能讓她……同他一起沉淪在這件事裡面,無法自拔。
起起伏伏的聲音又是一早上,直到寒澈悶聲在門外提醒,“主子,早朝快遲到了。”
夜初用力推了推君傾城,“還不起來?”
君傾城食不饜足的咂嘴,“早朝什麼的,最討厭了!”
“還像個孩子呢!”
君傾城壞心一笑,那雙邪魅的眼一勾,用力頂了一下,夜初猝不及防的叫了出來,聲音酥軟曖昧到極致。
夜初後知後覺的捂住自己的嘴,惱怒的瞪着君傾城,君傾城雖戀戀不捨的離開她,卻也不忘揶揄她,“孩子不能讓你叫的這麼歡愉吧?”
子夜初這麼文靜的女子,此刻都想動手打人了,奈何渾身上下被君傾城拆了一遍,實在沒力氣,她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罵道:“流氓!”
君傾城不情不願的穿着衣服,繫腰帶的時候又轉向夜初,挑着眉一臉邪魅的道:“我還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試試?”
夜初連忙緊張的捂着身子,“別再耽擱了,你還要上朝。”
“可以請病假。”
“你哪裡病了?”
君傾城指了指他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那裡‘病’的很是明顯,子夜初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真想承認自己的身體好差!
好差好差!
她只不過想以一句話來敷衍君傾城,哪知她根本不適合在這事上面對這個人,別說過招了,她一招都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他這拆招反調戲,不費吹灰之力啊!
夜初深悔自己剛纔有點蠢,以後這樣的方法,她是堅決不會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