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初靠着君傾城,悶悶的道:“你又想出什麼壞主意來了?花兒與寒澈不像你我。”
子夜初的擔憂不無道理,君傾城先前還說過,他嫌她不似小花有些霸道,會主動去搶佔自己喜歡的東西,害得他苦等了許多日子。
可寒澈也不是君傾城啊!
從他平時一絲不苟的爲君傾城辦事就能看出,他是個對待任何事情,都十分認真的人。
通過這段時間的留意,子夜初也看到,寒澈對感情更是有一股深深的渴望和執着。
大概是這麼多年暗衛生涯,難得遇見令自己心動的女孩子,想要好好的守護吧。
君傾城倒是十分輕鬆的一笑,一邊逗弄夜初,一邊喂她吃飯,他笑道:“等到寒澈這根木頭開竅,我只怕你那個丫鬟會先出手,沒看見她將本王的人欺負成什麼樣兒了?”
要說最瞭解寒澈的人,還得是他這個主子。
他倒是意外,寒澈會對小花這個刁蠻霸道的丫頭動心,他好幾次都看得出,寒澈在故意維護小花而傷她,實則他心疼,也冒着隱瞞他的風險。
只是他猜寒澈這根木頭,這點事從來沒跟小花說過,就由得那丫鬟揪住這由頭就好好的罵他一頓!
不過長着嘴不會表白,要他何用啊!
小花風風火火的衝到臥房裡大喊,“姑娘你怎麼了!”
她一個箭步衝到子夜初面前,差點就要撲進她懷裡了,君傾城將子夜初抱開坐到了軟榻上,正監督着她喝燕窩呢。
小花上前握着子夜初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古怪的道:“姑娘,你是哪裡不舒服?怎麼好像,沒有寒澈說的那麼嚴重啊!”
寒澈後頭跟進來,黑着臉低下頭,他纔不想說他是迫於無奈才遵君傾城之命偏小花呢!
小花扭頭就是狠狠一眼瞪寒澈,“你竟然騙我!我們家姑娘分明好好的一點事兒沒有,你做什麼要詛咒她!”
寒澈木然擡頭,弱弱的伸手想指君傾城,“我……我沒有,是主子他……”
“嗯?”君傾城一眼飄過去,寒澈立刻低下頭相當於默認。
小花哪裡注意到他跟君傾城之間的細節,對着寒澈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不就是拿了你一塊玉佩嗎!我不給你,你就這麼戲弄我?怎麼,很想看我出醜是不是!嫌你昨晚對我做的還不夠是不是!你還想怎樣!”
小花是個直來直去且不怕事兒的性格,從前因此惹過不少禍,捱過不少教訓了,可這脾氣就從來沒見改過來。
這不,在君傾城和子夜初面前,照舊數落寒澈數落的很是熟門熟路。
由此可見……
“本王的人,你欺負的很過癮是不是?”
君傾城抱了子夜初在身上,挑着眉,臉上帶着危險的笑。
他的聲音聽似慵懶閒適,卻帶着一股迫人的壓力。
小花嘴上說不怕君傾城,可被君傾城收拾過好幾次了,到底心有餘悸,她嘴硬道:“王爺的人好生威風,奴婢可不敢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