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王歡站在屬於自己國度的土地上,閉着雙眸貪婪的吮吸着並不算清新的空氣,滿臉陶醉之情。
在國外待了兩年的王歡變得越靚麗動人,寬鬆的絲綢上衣修飾着曼妙動人的身軀,下身穿着一條短牛仔褲,卻因爲寬大的上衣遮掩住了短牛仔褲,看上去就好似沒有穿褲子一般,修長白皙的雙腿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小波浪卷的秀挑染着酒紅色,褪去了幾分單純和天真,增添了幾分嫵媚動人,像似一顆已經成熟殷紅的櫻桃,讓人忍不住生出想含在嘴裡吮吸的**。
拖着一個小行李箱的她蓮步依依的朝機場出口走去,走到機場,突然停了下來望着一個地方。
曾幾何時,一個年輕人便蹲在那裡不停的抽菸,目睹着自己離開這座城市,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只是蹲在那裡遠遠的看着。
王歡想着,如果當初他不顧一切衝上去抱着自己,興許自己就不會捨得離開的,興許命運的轉盤便會生變化,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
時過境遷,無論是自己還是其他人,都已經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葉凡消失一個月後,王剛便告訴王歡,葉凡可能已經死了的消息,王歡起初並不相信,在一個月沒有接到葉凡的電話,王歡依舊心有期待。
她自欺欺人的說可能葉凡最近比較忙而已,可是三個月都沒有接到葉凡任何一個電話,王歡不得不相信自己父親說的話。
她打電話詢問過丁汀,丁汀當初也只是知道葉凡去找威家報仇,然而便一去不復返,再也沒有露過面,在丁汀看來,葉凡也是凶多吉少,
丁汀的支支吾吾,讓王歡已經確信了王剛的話,當時的她也曾痛不欲生,也曾悲痛欲絕。
時間是很可怕的東西,慢慢的,那份傷痛便也就逐漸變淡了,現在,葉凡的長相在她腦海裡都越來越模糊,她已經記不清他的相貌了,記不清那副曾經也讓她着迷過的笑容。
“都過去了,值得珍惜的只有現在。”王歡輕輕一笑,拋開那些不切實際讓自己傷感的思慮,邁着輕快的步伐走了出去去。
將車停在機場外面廣場的停車位上,葉凡站在車輛前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機場大門口,此時的他越來越緊張,他一緊張就會抽菸,不到十分鐘地上已經多了三根菸蒂。
終於,葉凡眼睛一瞪,他看到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倩影,以前他沒有能力去和王剛叫板,沒有能力去向王剛提親,現在他生財有道,他有自信在短時間內賺到大筆的金錢,他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帶給王歡幸福了。
所以,今天他出現在這裡。
王歡的視線一時間落在葉凡那邊,眼閃過一道幸福的色彩,嘴角揚起一道毫不加掩飾的甜美笑容,加快腳步朝葉凡走了過去。
葉凡詫異的看着王歡,旋即躬身對着奇瑞QQ的後視鏡照了一下,確定是這張帥到掉渣的臉龐,她怎麼就認出來了?
葉凡自戀的想到,難道歡歡和自己還沒有融爲一體就已經心有靈犀了,太good了?
但接下來生的事情,卻讓葉凡的心從天堂瞬時間跌入了地獄,他彷彿能夠看到自己的心臟一點一點的裂開,然後變得支離破碎。
王歡在葉凡正前方五米處停了下來,她投入了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人懷裡,他們毫無保留的,滿含深情的親吻着。
遇到這種事,任何人都最需要一個臂膀依靠,王歡也不例外。在王歡傷心欲絕的時候,正在m國進修的高天陽正巧出現在她的世界裡,並且趁虛而入成功的進入到王歡的生活。
高天陽利用家族的勢力幫助王剛走出了困境,爲了攀上高家這棵參天大樹,王剛極力撮合,半年前王歡和高天陽終於走到一起了,葉凡彌留給王歡的悲痛從而也被高天陽帶給她的快樂和幸福所掩蓋。
葉凡站在五米開外,靜靜的望着眼前一副幸福圓滿的畫面,這幅畫的內容原本應該由自己來演繹的,女主角依然是她,男主角卻已經不再是自己。
葉凡並不想也不能去怨天尤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的錯所帶來的結果,便只能由自己來承擔。
葉凡無非是想給她幸福美滿的生活,既然她已經如此幸福,又何必還要去打擾她的生活,這一切,或許早已註定,無須再去改變什麼。
王歡好似感受到一道奇怪的目光,擡頭望去,和葉凡的目光在空氣交織,那是一道黯然,憂鬱的眼神。
王歡心臟突然沒來由的一痛,這種眼神對她來說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清晰,她一時間想到了葉凡,可是這張臉卻讓她否決了自己的猜想。
葉凡別過頭,轉身鑽進旁邊這輛本來打算載着他心愛的女人奔向幸福之路的奇瑞QQ,“你一定要過的幸福,再見了,我的愛人。”
高天陽看看王歡,循着她的視線看着那輛離開的奇瑞QQ,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王歡回過神,笑道:“剛纔有個人一直盯着我看,好奇怪哦。”
高天陽笑道:“你這麼漂亮,當然有很多人看嘍。”
“可是那個人真的很帥。”王歡笑着說。
葉凡沒有回家,也沒有去酒吧,他不需要借酒消愁,只是想找人打架泄而已,一次有惹是生非的邪惡衝動。
他打了個電話給付傑雄,不冷不熱的說道:“麻煩你件事,把威家的產業的名字都告訴我。”
付傑雄猶豫良久,在葉凡再三的請求下,終於還是列出一個列表短信形式給了葉凡。
和地痞小混混打架無疑就是成年人和小朋友比手勁一樣,葉凡在他們身上已經找不到任何成就感,而此時的他和威家那些變態高手比起來也無疑是小孩子和猛漢比手勁,所以他把目標放在威家的產業上。
威家的產業衆多,光是武館便開了十多家,葉凡直奔威家一間武館,武館一名接待的弟子攔住葉凡,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葉凡坦然道:“我來踢館的。”
武館弟子像似沒聽清一般,又像似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冷笑道:“哥們,如果不是你頭腦熱就是我耳朵有問題,這裡是威家的管子,年輕人何必這麼衝動。”
“你廢話真多。”葉凡冷然喝道,在那名武館弟子還沒來得及回過神時,他的身體便已經帶着一陣劇痛在空打着旋兒倒飛了出去,砸爛牆上的裝飾後便暈了過去。
武館衆多弟子聽到響動紛紛衝了出來,見狀,也不問緣由,一個個‘依依呀呀’叫嚷着朝葉凡衝了過去。
葉凡沒有閃避,和這羣普通的弟子他向來都是直來直往,他們的攻擊根本對葉凡造不成絲毫傷害。
幾名看似在武館身份較高的年輕人並沒有出手,從他們驚駭的神色不難看出,他們顯然已經被葉凡的抗擊打能力和攻擊力震懾住了。
三十多名弟子轉瞬間便統統倒在地上翻滾哀嚎,武館的四名大師兄也不能坐視不理,對視一眼,便齊齊朝葉凡出自己最凌厲的攻擊。
面對四名同時飛竄過來的大師兄,葉凡陡然出手拽住一名大師兄飛竄出的腿,奮力一拽,將那名大師兄拽的失去平衡,旋即一腳飛出,那名大師兄便悶哼一聲倒飛出去,落在地上嘴角已然溢出絲絲鮮血。
千幻步展開,身形猶如鬼魅一般輕而易舉的閃開三名青年的攻擊,旋即飛身躍起閃電般連出三腿,三名青年二招沒能出,便紛紛翻倒在地上。
葉凡環視躺在地上的衆多青年,道:“你們太廢了,讓你們的師傅出來。”
話音剛落,葉凡陡然感覺到身側一道奇異的風聲傳來,眼角的視線裡也陡然出現一道飛快的虛影,葉凡嘴角不屑的微微一瞥,身體未動,腦袋向後微微一揚,便閃過來人的一腿。
來人卻也不簡單,不待身體落地,凌空身體一旋,左腿猛然朝葉凡面門砸了過去,葉凡迅疾揚起右臂擋住來人的這一腿,旋即猛地用力,那人身體在空旋身數週,企圖將葉凡的力量卸去。
然而在他旋身卸力之際,葉凡的身形卻陡然展開,騰身躍起,右腿帶着一抹殘影鞭在那人身上。
那人還沒有完全卸去方纔的力量卻又陡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衝擊裡襲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快倒飛了出去,砸在牆壁上,牆壁竟是出現了些許裂痕。
那人落在地上已然臉色通紅,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這個年人赫然就是武館的館主,威家這個響噹噹的名頭讓武館一直風平浪靜,沒想到今天卻迎來了一位煞星踢館,而且實力竟然如此強勁。
他仰頭望着眼前那個神色冷漠的年輕人,驚駭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失敗者沒資格知道。”葉凡冷漠的哼道,隨即展開身形衝了上去,空陡然閃現兩道讓人膽戰心驚的虛影,旋即武館館主便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兩條大腿的骨頭已經粉碎了。
從下午三點到晚上十二點,葉凡總共挑了威家八家武館,其也碰到兩個實力較強的對手,逼的葉凡千幻步全力施展才得以險勝,不過失敗者的代價都是兩條腿。
威家滅絕人性的滅他全村,這不過是葉凡復仇的一步而已。
一夜之間,威家八個武館被一名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年輕人挑翻,不單單是威家驚訝了,整個海州城都震動了。
海州城藏龍臥虎,隱藏高手數不勝數,他們紛紛都在猜測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挑釁威家的淫威,可即使是那些被打殘的館主,也沒人能夠說出挑戰者的真實身份。
午夜時分,葉凡開着他的奇瑞QQ回到東城,泄過後,他現在的心情也沒那般壓抑了,可是他的車卻突然被一個人攔住了,一個帶着面具穿着寬大衣服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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