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勒個哉的,不是真支票,不是真支票。”劉海瑞嘴裡不斷念叨,神色驚駭道:“那支票是不是真的,他到底做什麼生意啊?一千萬就這麼給了,錢多也不用這麼揮霍啊。”
“菊勒個花的,我們其實很無奈啊,這麼多人擠一棟房子,還是住在郊區。”王志翔滿臉愁容,確實啊,那麼大的房子,這麼多人住都顯得空蕩蕩的,還是在風景秀麗的郊外,每天來市區都要開着蘭博基尼,怎一個無奈了得。
“額,那怎麼有這麼多錢?”劉海瑞傻兮兮的信以爲真。
“我們十個人每天打兩份工,省吃儉用,勤奮刻苦,終於用五年時間,湊齊了一千萬。”王志翔滿臉心酸的淚水。
“你就胡扯吧。”丁汀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能夠快成爲千萬富翁,有很多途徑,但快斂財的合法途徑卻沒有幾個,如果你的運氣好的逆天,可以買彩票,但看葉凡這個悲劇男,也不可能有這麼好的運氣,入贅豪門成爲金龜婿?恩,可能性不小,劉海瑞等人看向跟着葉凡一同前來的一羣人幾個女孩子,他們覺着這裡面興許就有葉凡勾搭上的富婆。
“不給力啊,飛宇兄。”三名富二代在旁邊煽風點火,他們只要抱着玩味的姿態看戲變成,揭飛宇的朋友無非都是些商場上表裡不一的人,這一刻還是朋友,下一刻可能變是致命的敵人,將揭飛宇推上風口浪尖出糗,是他們很樂意看到的情況。
心高氣傲,飛揚跋扈的揭飛宇怎麼忍受的身邊朋友這種刺激,當即走到葉凡身邊,笑着說道:“葉凡你現在似乎混得不賴啊,難道就不能告訴兄弟,你到底在哪裡高就嗎?”
“說了你也不懂。”葉凡不以爲意說道。
“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也不逼問了。”揭飛宇笑着說,意識很明顯,話之意實則是讓大家知道,葉凡是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
“你好像對我很不滿啊。”葉凡突然轉頭冷然盯着揭飛宇,旋即笑道:“是不是五年前被我海扁了一頓,現在還耿耿於懷,想要報仇吧?”
揭飛宇當即愣住了神,心頓時一震,一點小心思被葉凡直截了當戳了個正着,憋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終所幸豁出去,仗着在王剛家裡,王剛又有四大家族之一的高家撐腰,揭飛宇也絕不會膽怯,一改那副虛僞的笑容,陰狠說道:“沒錯,我就是要讓你葉凡身敗名裂,我要讓你嚐嚐當被羞辱的滋味。”
“很顯然,五年前你沒有這個本事,五年後,同樣如此。”葉凡神色戲謔,對揭飛宇的憤怒不屑一顧。
葉凡臉上戲謔玩味的神態和淡定自若的心態,頓時讓揭飛宇惱羞成怒,他冷笑道:“我知道你葉凡身手了得,一般幾個成年漢子都不是你的對手,但你這也不過是一介莽夫而已,你要是真男人,就在事業上過我。”
“我要大跨你的公司,只需要一個電話而已。”葉凡實在佩服他拿無知當個性的態度,他本來不想在王歡的婚禮上鬧事,不過見揭飛宇如此的傲慢,葉凡還是決定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在陽光下燦爛綻放的憂傷菊花,等待一次溫柔的x入。
“大話誰都會說,我倒還真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能把我公司大跨。”揭飛宇不屑冷笑。
葉凡欣賞的點了點頭,看着揭飛宇道:“ok,你公司名字叫什麼?”
“飛宇貿易公司。”揭飛宇高傲的仰着頭,看葉凡如何虛張聲勢,到最後無法自圓其說,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有魄力。”葉凡朝揭飛宇豎起了大拇指,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韓哲的電話,接通後,說道:“哲哲啊,我是凡凡啊,你現在可以保持沉默,只需聽我說,以最短的時間,把飛宇貿易公司搞垮……**了個蛋的,我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把這個公司給我弄垮掉,今天之前沒弄垮飛宇貿易公司,我就把你弄垮怎麼弄?叫幾個人弄?弄垮到什麼程度?老子是明人,不會罵人,草泥馬,再問這些白癡問題,小心老子召喚神獸草泥馬讓你丫死的很有節奏感。”
“搞定。”葉凡掛斷電話,見周圍的人都瞪大着雙眼一臉見鬼的神情看着自己,葉凡急忙站定,左手抱胸,右手捏着下巴,擺出一個沉思者的poss,聲音低沉說道:“如果你們認爲我只是一個虛有其表的帥哥,那麼你們錯了,其實,我是江湖一帥哥。”
“看到他,我對猥瑣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劉海瑞,劉潺,陳俠等天倫王朝的老員工心裡都這麼想着……
“我現在終於明白他爲什麼總能死裡逃生,化險爲夷了。”血手恍然大悟說道。
“爲什麼?”衆人好奇。
“人至賤則無敵。”血手一言點破天機,言簡意賅。
“兄弟也是化人兒啊。”劉海瑞等人讚歎。
這邊一羣人若無其事仿若無人的嬉鬧,相互讚賞,那邊揭飛宇卻是譏諷的對葉凡說:“裝的倒是挺像。”
這時,萬孜亮突兀走到揭飛宇身後,手臂輕微動了動,除了葉凡等人,誰也沒有看到萬孜亮這手臂微微一動到底做了什麼,揭飛宇直覺屁股處突然傳來一陣微微涼,轉頭只看到已經轉身的萬孜亮的背影。
揭飛宇不以爲意的撇了撇嘴,他雙腳動了動,卻突兀傳來‘嘶’的一聲,揭飛宇的褲子竟是在他雙腿邁開時,突然從跨當處裂開,褲腰帶也陡然崩斷,一條西褲‘譁’的一下掉到了腳跟上,暴露出兩條滿是長毛的雙腿和一條深紅色的內褲。
揭飛宇頓時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回過神來,感受到周圍那些驚詫和嘲諷的笑聲,揭飛宇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當衆上演了一場‘脫衣舞’,他急忙朝別墅裡奔去,然而此時一條西褲正掉在他的小腿處,這一奔跑,雙腿被西褲牽扯着,立即失去重心,直直撲到在地上,吃了一嘴的灰。
周圍頓時爆出一陣鬨堂大笑,一個個笑的前俯後仰,現代女性對男性的身體早已司空見慣,並不會像往年那樣嬌羞的掩着眼睛,不敢看,現在不但敢看,且敢笑。
血手,王志翔這邊笑的更是歡快,一個個卯足了勁出最誇張的笑聲,那笑聲一看就是故意爲之的嘲笑,倘若不是怕震傷了這些普通人,永純當真就想使用獅子吼的功法出笑聲了。
揭飛宇羞愧難當,快爬起來,急忙提起褲子,飛也似的跑進了別墅。
王剛臉色變得鐵青,即便葉凡給了他一千萬支票當紅包,但揭飛宇好歹是他的親外甥,這麼被外人羞辱,他作爲舅舅也是顏面掃地,而且今日還是他女兒的大喜日子,但這個時候,倘若開口趕人,那就顯得太有失風度了,一時間,王剛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葉凡本就不想在這裡鬧事,揭飛宇落荒而逃了,他自然也不會繼續胡鬧下去……
經過一場小風波,倒是適當的調節了一番場內的氣氛,風波過後,衆人多了點談資,一個個拿剛纔的事情回味交談,越談笑的越歡,在別墅換衣服的揭飛宇都能夠清晰的聽到外面那些取笑的聲音。
他拳頭緊握,怒火讓他全身緊繃,剛纔的羞辱,讓他生出將葉凡置於死地的衝動,他陡然從一個手提包裡掏出一把白色的手槍,酷似一款經典對戰遊戲反恐精英里的沙漠之鷹,威力最爲強大的手槍。
將手槍別在腰後隱藏好,坐在房間裡,他在思考,思考如何擊殺葉凡,他知道葉凡身後過人,倘若沒有一擊必殺,那就沒有二次機會了。
葉凡,王志翔與一羣天倫王朝的老員工攀談起來,一個個言談甚歡,然而葉凡卻現王嬋總是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忍不住問道:“王嬋,你沒事吧?”
王嬋被聲音驚醒,看着葉凡怔怔的看着自己,露出一絲笑容,故意朝葉凡挺了挺胸前那對巨無霸,笑道:“沒什麼事啊。”
“嗷,我滴個天啊。”葉凡的男性荷爾蒙快分泌,讓他有些口乾舌燥,他幽怨的瞪了王嬋一眼,這妞跟哥有仇啊,用得着這麼刺激我嘛。
約莫過去了一個小時,揭飛宇再次從別墅裡走了出來,徑自朝葉凡走去,他的右手一直微微後襬,這樣可以以最快的度掏出藏在腰後的手槍。
然而這時,門口卻陡然傳來一陣尖利的警鈴聲,緊接着,便見一羣全副武裝的飛虎隊衝了進來,一名走在最央的指揮官徑自走到揭飛宇身邊,冷厲喝道:“你就是飛宇貿易公司的老闆揭飛宇?”
“警官,有什麼事?”揭飛宇挺直腰板說道。
“在你的貿易公司裡查出販毒軍火走私的生意,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指揮官大手一揮,道:“把他抓起來。”
揭飛宇心震驚的無以復加,急忙轉頭看向身後同樣驚詫不已的王剛,飛宇貿易公司確實在做這類生意,所以賺錢無比迅,但是藉着高家的關係,他早就打通了警察那邊,怎麼可能被調查出來?
兩名飛虎隊壓住揭飛宇反扣住他雙臂,上了手銬,掙扎間,揭飛宇腰間的那把銀白色手槍卻突兀掉了出來,落在所有人和警察的眼前,這次揭飛宇算證據確鑿,人贓俱獲,即便是王剛出面,也無法擺平了。
揭飛宇連喊冤枉的心都省了,直接被一羣飛虎隊的人給帶走了,陰錯陽差之下,揭飛宇將自己送進了監獄。
葉凡故作心慼慼的說道:“菊了個花的,這廝竟然想殺我。”
“你真無恥。”王志翔鄙夷道。
一開始,大多數人都與揭飛宇一樣,認爲葉凡只是虛張聲勢,做做樣子,飛虎隊的到來,卻是證實了葉凡的能力,那三個慫恿揭飛宇的富二代也頓時嚇得心驚膽戰,一個個遠離葉凡的視線,生怕被葉凡看到,也會落得和揭飛宇一樣的下場。
警車走後,一盞茶的時間,迎親車隊終於在萬衆期待之緩緩駛來,十輛高檔的轎車掛着大紅花駛到王家別墅門前,身殘志堅的高天陽坐在一輛奔馳車的副駕駛座,他雙腿雙手皆以被葉凡打殘,此時唯有坐在轎車裡一動不動,坐在車的他,看到那個讓他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銀灰色頭的男人,殘廢的身體都不禁劇烈的顫抖起來,以往陽光帥氣的年輕人此時眼睛裡只剩下陰沉的仇恨。
王歡在衆人的簇擁之下緩緩走向一輛轎車,經過葉凡身邊,猶豫再三的她低聲說道:“你會一直送我嗎?”
說着,她從葉凡身邊走過,走到那輛價值不菲的奔馳車旁,與高天陽一併坐在副駕駛座,鑽進車時,她忍不住看了葉凡一眼,但感受到身邊高天陽那種陰狠的眼神,她急忙收回了視線。
葉凡沉吟了片刻,道:“走,我們一起去玩玩。”
說着,葉凡一馬當先走出別墅,王志翔等人緊隨其後,一羣人朝停車場走去,將自己的坐騎都開出來溜溜,前面十輛迎婚車排了一條長龍,葉凡等人只能將車都停在迎婚車後面,將這條迎婚車的長龍接的越長。
十輛迎婚車緩緩驅動,葉凡幾人的車也開到了別墅的門口,打開車窗對別墅門口目送的劉海瑞等一羣天倫王朝老員工喊道:“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我擦吶~~,不是蘭博基尼,不是蘭博基尼……”劉海瑞嘴裡唸唸有詞,但眼前的情況,卻讓他不得不歎服,三輛蘭博基尼,三輛法拉利,兩輛保時捷,比起迎婚車,葉凡開的車,更具備震撼心靈的力量。
劉海瑞,劉潺,樂小寶,王嬋,陳俠,小雪等人紛紛坐上葉凡等人的車,旋即八輛車也動,帶着沉重讓人熱血沸騰的轟鳴聲,絕塵而去。
直到八輛車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王家的客人才一個個回過神來,這些車他們並不是買不起,可一羣年輕人每個人都開着數百萬的跑車,這似乎太過驚世駭俗。
王剛怔怔的站在門口,這一刻,他心裡產生一種說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