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還混黑社會,不覺得丟人啊。”葉凡泰然自若的看着龍逸提着砍刀衝過來,一點都沒有閃躲的意思。
葉凡臉上的淡定在龍逸看來就是對他最大的蔑視和侮辱,心憤怒,衝到葉凡身邊,以最快最猛的勢頭一記力劈華山,直劈葉凡腦袋,這要是被劈了,腦門肯定是要一分爲二的。
葉凡卻是不屑撇了撇嘴,手腕輕描淡寫一探,龍逸手腕陡然一痛,手的刀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轉而寒光在眼前一閃,那把刀已然在葉凡手裡,而刀鋒,正擱在他的脖子上。
“我滴個親孃啊,他怎麼做到的?”龍逸心驚駭萬分,頭皮有些麻,竟是不敢動彈分毫,本以爲憑藉自己敏捷的身手,能將葉凡一舉拿下,可殘酷的現實卻是倒過來的,最讓人驚駭的無疑就是本以爲如此最後卻往往出人意料的結局。
葉凡冷笑一聲,右腿猛然一揮,踹龍逸的肚子,將龍逸踹飛了數米之遠,又是一張賭桌遭殃。
劉強驚駭的看着氣定神閒的葉凡,心已經波濤洶涌,自己幫會的一高手竟然抵不過人家一招,而且他還是拿着砍刀,對方赤手空拳,這樣的優勢之下都被一招拿下,實力差距未免也太懸殊了,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那個葉氏音樂王朝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高手,情報裡並沒有收據到這個人的情報啊?
這一切疑惑像是迷霧一般瀰漫在劉強的思想裡,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衆多富豪們都在現場看着,如果被一個人幹翻,那以後劉強在道上也就沒臉面混下去了,他陡然大聲喝道:“給我砍死他。”
一聲大喝,讓數十名混混從驚駭之回過神來,雖然心驚駭,帶老大有令,只能硬着頭皮揚起砍刀衝上去。
但每個人都儘量減緩自己的度,企圖讓其他人衝在前面,每個人都抱着這種想法,導致數十名混混飛奔的度跟普通人疾走的度差不多。
而且因爲步伐的慌亂,前面的人放慢度想讓後面的人衝上去,後面的人又想讓前面的人更快一點,推攘之下,弄的幾個混混都摔在地上被同伴踩了個半死。
葉凡戲謔的打量着這一幕,旋即猛地衝上去,手砍刀揮舞的虎虎生風,勢如破竹,猶如虎入羊羣,大殺四方,沒有一刀劈空,每一刀都帶出一道血箭與慘叫聲,而被葉凡手砍刀砍的人,傷勢慘不忍睹,甚至有手腳被直接砍的在空拋飛的場景。
瞬時間砍刀十數人,而葉凡卻依舊輕鬆自若,毫未傷,他陡然飛身躍起,以一個令人不敢置信的方式輕鬆從剩下那羣混混頭頂上飛躍過去,手長刀高高揚起,憤然朝劉強劈砍了下去。
挖草,這都行,這貨不是人,這貨不是人……每個在場的賭徒都不禁目瞪口呆,心暗自嘀咕着,現實,他們也並非沒有見過彈跳力和邂空能力好的,可像葉凡這般直接凌空虛度,那簡直就是神乎其技,讓人情不自禁的以爲是吊鋼絲。
‘死定了。’勢大力沉的一刀嚇得劉強下意識舉起手的手提袋抵擋,葉凡故意收回一點距離,砍刀直接將手提袋劈砍成兩半,但並未傷及劉強分毫,手提袋被砍裂,裡面的紙幣漫天飛揚,竟然全部都是冥幣。
所有人不禁想起葉凡先前說的那句話‘這些錢你們很快就能用得着’,頓時恍然大悟,於是一個個嚇得毛骨悚然。
葉凡手的砍刀擱在劉強的脖子上,刀鋒與劉強的脖子已經親密接觸,劉強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刀鋒上傳來的寒氣,直逼的他全身毛骨悚然。
然而就在這時,變故突生,賭場內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騷動,賭場入口迅衝進來一大批人,這批人無不是手執槍械,竟然是一批全副武裝的武警,這匹武警部隊最起碼有數十人,狙擊槍,衝鋒槍,手槍都是他們的武器。
“馬上放下武器投降。”爲一名年男子大聲喝道,隨着他的聲音,所有武警手的槍的準星,都瞄準了拿着刀架在劉強脖子上的葉凡。
劉強見狀,心卻是大喜,見到爲說話那人更是喜形於色,這人赫然就是海州城警察局的局長劉剛,劉強剛想開口說什麼,劉剛卻狠狠的瞪了劉強一眼,示意他不要胡亂說話。
劉強心領神會,故作驚恐的大叫道:“警察,救我啊,這傢伙要殺我,砍傷了這麼多人。”
葉凡轉頭掃了一眼數十名武警,又看了看身穿警服的年男子劉剛,心冷笑,來的可真巧啊,知道這間賭場的存在,卻放任不管,而賭場一出事,人就馬上出現了,這種情況,二百五都能想到是什麼意思。
劉剛冷然喝道:“我命令你,馬上放下刀。”
“命令我?”葉凡神色陰冷的盯着劉剛,冷笑道:“你憑什麼?”
“憑什麼?”劉剛怒道:“憑我是警察局局長,憑你現在已經犯法。”
“我要是不放下呢?”葉凡怡然不懼,。
不待劉剛話,散佈在周圍的武警狙擊手陡然舉起狙擊槍,瞄準着葉凡的腦袋,衆多手執衝鋒槍的武警也各就各位,做好了開槍的準備。
“住手。”驀地,又是一道陰沉的聲音陡然從人羣外圍透了過來,所有人不禁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只見一羣十數人蠻橫無理的衝了進來,每個人的裝扮都異常的怪異,所有人都是身穿黑衣,臉上蒙着黑布,其爲的人赫然就是暗組頭兒吳昊的徒弟金立。
這十數名暗組的成員都沒有掏出槍,但在此時此刻,他們的出現,在武警部隊和局長劉剛的心就已經是最大的震懾力了。
警察局長劉剛自然這種裝扮代表着什麼,恐怕隨便其一個黑衣人,其權利和地位都比劉剛不知道高了多少,其的金立更是地位顯赫,其實權和地位比一些央領導人的還猶有過之,畢竟,他們可是有着上斬貪官污吏,下懲惡霸梟雄的權力。
劉剛心知這羣人的神秘和厲害,但是這羣人一般都是處理暴力機關都不能處理的事情,怎麼會在這種黑社會鬥毆的事件上出現,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放下槍。”金立冷着臉對劉剛說道。
“可是對方挾持着人質。”劉剛反駁道。
金立神色陰冷的盯着劉剛,冷聲喝道:“我命令你,讓你的人放下槍。”
他也頗爲無奈,倘若劉剛手裡的人槍聲一響,逼得葉凡出手,那後果將不堪設想,他完全沒有把握控制住那種場面,只能儘可能的將情況穩住,看似是在幫葉凡,其實他只是在減少國家武裝人員的傷亡罷了。
其實這也是吳昊的意思,葉凡如今的實力太過逆天,又有神秘武器防身,暴力機關的鎧甲戰裝在葉凡手裡根本如同紙老虎,沒有一點兒殺傷力。
吳昊心明白,要控制住葉凡這種人物,已經是不太可能了,如果強行置他於死地,將他逼急了,還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痛,沒有完全的把握殺掉這麼一個敵人,那麼只能化敵爲友,儘可能的防止葉凡這種逆天的怪胎在社會上胡作非爲,因爲他和普通人打交道,很可能破壞海州城乃至更多地方的協調性。
吳昊只能派人二十四小時跟着葉凡,儘量不要讓葉凡出手,那麼只能在葉凡出手之前將事情擺平。
“放下槍。”劉剛無可奈何,他還提不起勇氣和暴力機關暗組的金立去對着幹,也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沒有可比性,這就如同一個是飯島愛,一個是鳳姐,根本沒有可比性。
金立又轉頭對武警部隊的大隊長說道:“除了這個白頭的,其他人都帶走。”說話時,他指着躺在地上和傻愣愣站在一旁腦袋有些短路的小混混。
“是。”武警部隊的大隊長不敢忤逆金立的命令,大手一揮,一大羣武警用槍壓着所有混混聚攏在一起,一個個都扔下刀抱頭蹲在地上,那羣賭徒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去警局喝喝茶是免不了的,不過這些富豪都是有錢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出來……
所有人都驚詫不解,這羣人來頭這麼大,連警察局局長和武警部隊大隊長都可以隨意命令,卻爲什麼不抓那個鬧事的白頭翁?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連暗組的人都不敢動,還是他根本就是暗組的人?
警察局局長劉剛此時心裡已經泛起了千層浪,這情況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他真的是暗組的一員,那麻煩可就大了,彪子怎麼會惹上這麼大來頭的人?
武警想要把葉凡刀下的劉強也帶走,葉凡卻淡然說道:“這傢伙我要帶走,他砍傷了我十幾個員工,我得有個交代。”
雖然說得很輕鬆,但語氣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決,讓金立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他知道他沒有能力拒絕葉凡,即便拒絕,也是非常無力的,葉凡還是能夠輕鬆的帶走劉強,既然葉凡此時還沒有手刃劉強,那肯定也沒有抱着殺害劉強的想法。
念及此,金立點頭道:“隨你。”
局長劉剛卻是駭然萬分,從金立和葉凡的對話,完全可以猜到一個信息,葉凡不是暗組的人。
既然他不是暗組的人,卻讓暗組都忌憚幾分,似乎很是懼怕這個男人一般,不得不忍氣吞聲相讓,難道這傢伙的地位比暗組的金立還有高?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金立沒有說明情況,他也不需要像劉剛這個局長解釋什麼,暗組的事情,屬於最高機密,不是劉剛這種級別的官員有權利知道的,劉剛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猛男,走吧。”葉凡戲謔的打量着劉強。
“去哪?”劉強戰戰兢兢的問道。
“去你妹啊,給我走。”葉凡手腕一轉,刀背狠狠的拍在劉強的臉上,啪的一聲大響,劉強半邊臉頓時被打的又紅又腫,牙齒脫落,葉凡一腳踹在劉強的屁股上,將劉強踹的向前飛撲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旋即揮舞着砍刀大搖大擺的擡腳朝前邁去,跟趕牛一樣將劉強趕了出去。
在一羣全副武裝的武警部隊和暗組高手的視線裡,揮舞着刀對外人拳打腳踢,恐怕當今世上,也只有葉凡敢如此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