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舞起身道:“跟我來。”
她邁開腳步朝酒吧外面走去,繞過酒吧,走到酒吧一側,四名年輕人蹲在地上抽菸,見豔舞,葉凡等人,站起來擋住側門,道:“你們有事嗎?”
豔舞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道:“我們要挑戰……”
一名短青年隨手借過錢,狐疑的看着葉凡和王志翔,冷笑道:“他們挑戰?”
豔舞笑道:“是的,他們挑戰,而且要最強的。”
短青年冷笑一聲,道:“反正每天都有那麼多人報廢,也不差這兩個,請吧。”
說完,已經一馬當先朝側門走了進去,他在引路,下了十幾個階梯,通過一條小道,走了十幾步後實現霍然開朗。
觸目可及的是擁擠不堪的人羣,每一個人都瘋狂了一般吶喊着,而人羣間是一個寬大的擂臺,一名身高足有兩米多的魁梧大漢和一名身高也足有一米八多的漢子對打。
只見那名二米多高的魁梧漢子輕鬆的抓起對手,彷如折甘蔗一般用膝蓋猛頂對手的後腰部,那一米八多的漢子仰頭噴出一口鮮血,旋即便被兩米多高的魁梧漢子從擂臺上扔了下來,奄奄一息。
葉凡和王志翔愕然,這也太殘酷了吧。
短青年見王志翔和葉凡流露出來的神色,倒是覺得很正常,他冷笑道:“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他可不是最強的。”
葉凡撇嘴道:“我也沒覺得他強。”
短青年微微愣神,旋即冷哼一聲,便領着葉凡,王志翔,豔舞三人到報名的地方。
因爲這裡的擂主實力委實厲害,很多挑戰者都被打殘甚至致死,從而也直接導致參賽者越來越少,儘管獎金越來越豐厚,挑戰者也急劇縮水,錢固然重要,若是命在臺上丟了,一切都白搭。
那名大塊頭在頭上猩猩一般拍的胸脯‘啪啪’作響,他狂吼道:“來呀,還有誰要上來試試。”
叫嚷了半天,也沒見有挑戰者登場,不禁讓臺下的觀衆意興闌珊。
短青年在主持人耳邊竊竊私語了一會兒,主持人立即雙眼放光的望着葉凡和王志翔兩人,但見到兩人的外在形象,卻有些錯愕,顯然也在懷疑這麼兩個年輕人真的是口出狂言要挑戰最強對手的挑戰者。
他很懷疑葉凡和王志翔的實力,但作爲一個主持人,他的職責就是帶動現場觀衆的氣氛,用話語刺激挑戰者和擂主的心理極限,讓比賽更加的精彩紛呈,至於比賽的結果,他完全可以忽視。
主持人神情激昂道:“現在來了兩個小子竟然藐視我們的擂主,口出狂言說要挑戰最強的,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學會什麼叫謙虛。”
“必須的。”
“藐視擂主的下場就是剛纔那樣,打爆他的丸子。”
臺下不少支持擂主的觀衆紛紛大聲叫嚷起來,一時間場內嘈雜不堪,嘰嘰喳喳跟菜市場一般。
主持人雙手壓了壓,場內的觀衆都很配合的靜了下來,主持人很滿意這種效果,又道:“暫且不談最終的結果,不管他們是真的深藏不露還是大言不慚,自找死路,我們還是先熟悉一下兩位挑戰者。”
聚光燈一晃,兩盞強烈的聚光燈照射在葉凡和王志翔以及豔舞三人那邊,觀衆順着燈光看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兩名挑戰者,不由得出一陣鬨笑和噓噓聲。
“原來是兩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就這小身板,恐怕一拳都能打散了。”
這是絕大部分見到葉凡和王志翔的觀衆內心的第一個想法,也確實如此,就塊頭而論,葉凡和王志翔實在處於絕對的下風,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比賽總是要繼續的,現在已經開盤了,這兩個小挑戰者的賠率爲一賠十,擂主的賠率不變,大夥兒趕快下注吧。”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有請第一位挑戰者上場。”
這時候有些觀衆已經下注,買擂主贏,一賠一的比率雖然賺的不多,但是勝在穩,而有些頭腦聰明,膽子大的哥們選擇了孤注一擲博一把,將大把金錢買葉凡和王志翔獲勝。
他們想着,畢竟是兩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應該不像是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人。
而絕大部分人都處於觀望狀態,要挑戰最強者,就必須將現在的擂主打趴纔可以,這一場可以觀望一下對方的實力,下一場再下注,心底多少有個底,不管先買還是先觀望再買,其最終的結果都要聽天由命。
王志翔朝葉凡微微一笑,兩人緩步朝擂臺一旁走去,途葉凡順手從一個座位上拿起一大包開心果,他沒有吃,只是拿在手把玩。
兩人走到擂臺三米開外,葉凡猛然伸出右手探住王志翔的身體,緊接着奮力一拋,王志翔的身體頓時騰空飛了出去,在半空靈巧的幾個旋身。
只見王志翔在數百雙愕然的眼神裡,姿勢異常瀟灑華麗的四仰八叉的趴在擂臺上,出‘噗’的一聲大響,震起一大蓬灰塵。
王志翔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昂着頭,緩緩走到擂臺邊沿,大聲道:“小凡哥,快快,流鼻血了,快拿紙來。”
“砰……”臺下數百觀衆仰頭栽倒,險些造成血流成河的場面,有些人已經笑抽了。
孤注一擲往葉凡和王志翔身上下注的哥們已經在捶胸頓足準備好自殺前的遺言了,而沒有下注的人則萬分慶幸自己的英明決定。
葉凡不屑的扔上一包餐巾紙,道:“你白癡啊,這樣都能摔出鼻血。”
王志翔用紙巾塞住兩個鼻孔,怪腔怪調的說道:“你瑪德,誰讓你用那麼大力,也不管人家受的了受不了。”
說完,嬌‘哼’了一聲,風情萬種的一甩頭,搖曳生姿的朝大塊頭走去,這一下差點沒直接擊垮大塊頭的心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