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昊……你幹什麼?”艾可皺眉看着態度這樣差靠近的人。
“我幹什麼?”
東昊逼近艾可一步,眼神咄咄逼人地看着艾可,用極其差的語氣說道,“怪不得你會離開我,我昨晚想了*。不是我不好,是他紀典修太優秀了是嗎?”
艾可無話可說,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必要糾纏清楚誰好誰不好,既然不是愛人的關係,就不要說這個相關的問題,她也不想把任何人捧上天的來愛,有些人有些事,如果好,在自己的心裡記着就好了,有些人哪裡不好,她也不想說,從不想說人的短處。
畢竟,這個世上誰也不能總說自己是完美的。
可她的沉默也是錯,她此刻的沉默在勒東昊眼裡無比諷刺。
“你沉默了……是承認我的話了是嗎?”勒東昊把她逼得步步後退,艾可整個人後背已經撞在了電線杆上,他繼續挑眉說道,“如果在我找到你後,你身邊的對象不是紀典修,而是其他男人,你或許會回來我身邊是不是?”
艾可搖頭,不是這樣的……
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她們的緣分,可能真的就停止在了她含冤入獄那時候了……
“你現在……還在擠公車嗎?還在上班?爲什麼不是在家做個闊太太?讓他紀典修把你妥善的保養起來?否則你要了有權有勢更有錢的他豈不是浪費了?”他的話,字字句句針對艾可,好像艾可選擇紀典修,就得承認她很愛錢一樣。
艾可從沒想到過,勒東昊想事情會這麼極端,還是故意氣她的?
艾可的髮絲被風吹起,她皺眉看向遠處,而後看着面前的勒東昊,“東昊……你不要這樣扭曲事實,我也不想跟任何人解釋什麼,我愛不愛紀典修的錢,……我做到無愧於心就好了。對不起……我還要去上班。”
艾可轉身就走,卻一把被勒東昊攥住手臂!
艾可轉身看他,深呼吸着……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甩開我這個麻煩?艾可,昨天之前你還不是這個態度?怕我殺了你?還是怕我身上的麻煩給你帶來不便?”他捏着她的手臂。
艾可皺着眉想用力掙開,可是她的力氣不夠他那麼大,她擰眉不說話,更沒想到他說話會變得這麼刻薄,如果怕他給自己帶來麻煩,在他進去時就不會那麼拜託紀典修救他了。
勒東昊見到艾可這樣,說道,“我只是想讓你跟我談談。昨晚你搬家了?搬去了哪裡?不想見到我了是嗎……躲着我……”
艾可低着頭,說不清楚了,“東昊,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了,隨便你怎麼想我,哪怕以爲我很貪錢甚至貪更多。”
艾可繞過勒東昊往餐廳方向走去,勒東昊卻一步步緊逼跟在身後,不說話,只保持一步的距離那麼看着她。
艾可一邊走一邊注意着他在身後,終於是站住回頭看他,“不要跟着我。”
“我們談談!”勒東昊大聲地說。
艾可閉上眼睛。
…………
餐廳附近有一家星巴克,在半山,是這附近唯一適合安靜的說說話的地方。
艾可坐在那,看着面前的咖啡,又蹙眉看了一眼手錶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艾可,我爲我媽媽跟你道歉。我包庇我媽媽的犯罪行爲,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那畢竟是我媽媽,我不能不原諒她。”勒東昊這時神色有些平靜。
艾可聽了他的話,很久才擡起頭,眼眸從精緻的咖啡移向勒東昊,“沒有人會不理解你包庇你媽媽的行爲,誰都知道那是你的媽媽。可是東昊……你可以原諒她,是因爲你是她的兒子。我不原諒她……是因爲我是差點被她害死的人,那時候對於我來說是多大的苦楚你眼見着的,你還指望我原諒她嗎?不可能的。”
“那我們呢?我們還有可能嗎?艾可……你在我人生中的存在,獨一無二,就像我只有一顆心,你就是我的心。你轉身去了紀典修那,我也安慰自己以爲,那只是我這心臟突然停止跳動了,它早晚會恢復心跳。這顆心是我的,所以它怎麼捨得我心臟不再跳動去死?你捨得嗎?想想我們的以前,爲什麼你拒絕給我們未來……”
勒東昊雙眸泛着可怕的紅色,淚水就在眼睛裡,艾可心痛,怎麼能不心痛。心痛老天當初爲什麼要讓她認識勒東昊,又爲什麼讓勒東昊眼裡容不下別人,既然這樣,爲什麼要發生那麼多事?終究她還是承認,是她對不起他。
可是到底誰對不起誰,現實都擺在那裡不容許跨越,她的心早就不在他的身上,這都是不能再改變的了。
艾可低頭,淚水掉在咖啡桌上,她不敢伸手去抹,只是低着頭說道,“沒有可能了,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
勒東昊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用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了他的眼神看着艾可,“好,很好,艾可你很好……”
他起身離去,她鼻子酸楚的不敢扭頭去看,就那麼盯着她坐在位置的桌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淚水一顆一顆掉下來。
手裡的手機響起,是紀典修。
艾可收回思緒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潮溼,穩了穩氣息才接起,“喂……”
“剛開完一個會,十點半了,到餐廳了?”紀典修神采飛揚的聲音問。
艾可閉着眼,他一定是開了一個很得意的會議吧?所以散會後聲音如此悅耳。
艾可點了點頭,“已經到了。”
“聲音怎麼了?身體不舒服?”紀典修敏感地察覺。
“好像是有點。”
“那今天下班我去接你,天氣不是很好,怕下雨……”紀典修的聲音帶笑。
“好啊……”
艾可掛斷電話,看着天氣,早上出來就是灰濛濛的,現在也是陰沉的可怕,怕是馬上就會下雨了。回頭間,勒東昊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靜靜的將面前的咖啡喝着,剩下半杯時,天就下起了雨……
這時星巴克的門口有急匆匆躲着雨水上來的情侶,進來後跺着腳擦着髮絲和臉上的雨水,可是他們彼此面對面,笑得那麼開心。
艾可起身,將手機放在斜跨包裡……
外面雨水不急不緩的,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下來。
艾可出門帶了雨傘,從包裡拿出來撐起,一步步往山下走去,只是臺階有些多。
石頭臺階上長滿了青苔,雨水擊打以後變得特別滑,艾可小心小心地踩着走,還是在一陣風吹來爲了抓住雨傘時扭到了腳。
嘶嘶地疼痛讓她腳步滯緩。
手指用力捏了一下腳裸處,很疼很疼,望了一眼前面還有撐着衣服跑上來的人,艾可皺眉忍着腳裸的疼繼續往下走。
突然喉嚨裡就哽咽的脹痛,可是眼睛已經疼的乾澀。
下去走到公車站,等候的椅子上方有遮雨的小棚,艾可把雨傘收起來,腳疼的忍受不了了,坐下後拿出手機,發現一個未接來電,董啓瑞的。
先打給了麗絲,今天是不能去了。
接着打給董啓瑞,董啓瑞說已經通過朋友查到了廖芝買花園洋房的手續和日期,關於購買洋房那筆鉅額款項的出處,要見面再談。
艾可看着天氣,反正今天也沒有特別的事,便打算去他的事務所去一趟吧。
董啓瑞問她在哪,她一口回絕,可不能讓董啓瑞再來接她,律師很忙,尤其是董啓瑞這樣有名氣的律師會更忙,她坐公車直接就了就行了。
陰雨天,一進去董啓瑞的事務所,就看到董啓瑞撐着一把雨傘站在事務所門口,艾可剛要進去電梯,看到董啓瑞,她錯愕地盯着他看。
董啓瑞朝她走來,艾可朝他走了幾步,董啓瑞本是要說的話沒說,而是蹙眉看着艾可的腳裸,“怎麼了?”
“哦,沒事。”艾可儘量讓自己走路的姿勢不表現的那麼疼。
董啓瑞的眉宇間是你明明有事,艾可抱歉地笑,指着電梯問道,“在哪裡說?”
董啓瑞眉宇間的仍是剛剛看見她腳不對勁的神色,從褲袋拿出車鑰匙,“剛纔找資料,發現並沒有帶來事務所,昨晚住在我爸爸家裡,我正準備開車回家取,如果方便,一起吧……”
…………
董啓瑞這個人就如同他這個行業一樣,說他很敏銳倒不如說他極敏感。
他竟然看出來她早上一定見了什麼人,而且是影響了情緒的人,更看出她的腳傷是因爲下臺階,居然還知道她去了餐廳附近的星巴克。
艾可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裝了什麼監控系統了呀?
否則怎麼知道的這麼多這麼詳細。
在雨中開着車,董啓瑞從後視鏡看向車後座老老實實坐着的艾可,回答她那疑問的眼神,“首先,你的眼睛有哭過的跡象。其次,你的鞋上有青苔,你剛纔說是從你上班的地方來,你們那裡周圍只有一家山頂星巴克是有臺階的,而且青苔很重,見了能讓你哭的人,在山頂星巴克那種地方說話,我分析的不錯吧?”
艾可笑,一副你真神的表情。
熟悉的那條路,是通往艾可昨天才搬走的那個公寓大樓的,下車時,董啓推讓她先在車上等,艾可不明所以,就看見他撐開雨傘跑向一家藥店。
董啓瑞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拎着一個小塑料袋,裡面是跌打藥水和棉球棒。
艾可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心裡一暖。
原來董啓瑞就住在艾可對面的樓裡,從窗子,可以看到艾可住過那間房子的廚房……
董啓瑞建議還是先處理一下艾可的腳裸再商談正事,資料在那擺着也跑不了。
艾可怎麼好在陌生人家裡和麪前弄腳傷啊,有點丟人。
從包裡拿出面巾紙,抽出來幾張鋪在董啓瑞家的沙發上,把腳拿出來放在上面,伸手去拿藥水。
董啓瑞注意着她的動作,很小心,在別人家很客氣,而且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包包裡的面紙竟然是那種紙抽軟包的,到底是有多節省啊。
董啓瑞比艾可先拿起藥水瓶子,擰開後遞給艾可。
他走到陽臺吸了一支菸,很謙謙君子的沒有看艾可上藥,等艾可上完了藥才走回來。
這時一間房的房門打開,走出來一個披着頭髮的女孩,十八.九歲的模樣,眨着大眼睛,一身棉質睡衣,看到客廳裡的艾可後嘴巴從打着哈欠的樣子直接張成了o形狀。
艾可也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他的家裡有女人……
“我……”艾可先開口。
“不要說話!你等等……”
那個女孩穿着拖鞋開始四處張望,打斷了艾可的話,終於看到陽臺吸菸的董啓瑞,急忙跑了過去。
艾可立刻收起藥水和棉球,整理好,穿上鞋子心驚膽戰地坐在那。
心裡滿滿的都是忐忑不安。
艾可拘謹地坐着,偷偷扭頭看過去陽臺的方向,她看不到董啓瑞的表情,只看得到董啓瑞手插在褲袋裡,但是她得到那個女孩張牙舞爪地在說着什麼。
艾可坐在那,深深地提起一口氣,已經是坐不住了。
董啓瑞推開陽臺隔着的那道玻璃門走過來,看向艾可,“塗完藥水了?”
“嗯,是的。”
艾可尷尬地點頭,然後站起身。
那個女孩就在董啓瑞身後,用透視的眼神打量着艾可,從髮絲到腳裸,然後眼睛眯成一條小縫隙,跺着腳歡樂地說道,“我去換衣服,我去換衣服回家。”
“啊,那個……”艾可試圖解釋。
“我妹妹,不懂事別見怪。很沒禮貌!”
董啓瑞這樣說,然後坐下,才把資料擺在茶几上。
“你妹妹?……”
艾可好像渾身的神經都放鬆了的坐下,嚇死她了,以爲是董啓瑞的女朋友呢。
在單身男人家裡看到披着頭髮穿着睡衣出來的女孩,任誰都會想歪了吧。
“不然呢,你以爲……”董啓瑞翻頁,不擡頭地問。
艾可探過頭去看文件,眼睛看着文件笑着說道,“我以爲是你女朋友啊。怪不好意思的。”
“我沒有女朋友。”董啓瑞突然說。
氣氛不知怎麼地,在董啓瑞說完這句話後有點奇怪,奇怪在哪裡艾可沒感覺到,房間裡跑出來一條小狗,白色的,像是一個球似的腦袋,那個叫……叫比熊,艾可看到過人養。
對於這種小狗艾可不是很怕,怕極了紀典修家裡的大藏獒。
“以後有機會給你介紹女朋友。”艾可打破凝固的氣氛。
董啓瑞沒有說話。
他開始給艾可分析案子,董啓瑞回事務所,順便送艾可離開,問艾可的腳傷要不要去醫院,艾可打死都不肯去,在他家上藥已經是很大的不好意思了,再去醫院她就直接比腳疼還難受了。
她沒那麼嬌氣。
“我知道你搬家了,現在去哪?我送你……”董啓瑞問她。
艾可坐在車後座,手裡捏着裝好的雨傘說道,“不麻煩你了,在前面的公車站放我下來就行了,公車直接到我家門口,很方便的。”
董啓瑞看着前方的路,“你確定你可以?”
艾可只能乾笑,“有什麼不可以的啊。只是腳扭了又不是腳斷了。”
“好吧。”董啓瑞始終拗不過艾可的性子,原因是她總是客客氣氣的把他當成生疏的朋友來對待,原因更是他總敏感地察覺到她這樣生疏的態度,所以董啓瑞在前面停了車。
艾可下車,客氣地跟董啓瑞說拜拜。
董啓瑞的車向前行駛,而艾可要這回相反的方向十幾米坐公車。
撐起雨傘,艾可看着天空,綿綿細雨怕是要下一整天了……
剛走到公車站,公車還沒來,身邊就停了一輛出租車。
艾可左右看,誰招手了?沒人啊。她更沒叫啊。
“小姐,請上車……”司機師傅搖下車窗說道。
艾可不明白的問,“對不起啊,我沒有叫您停下……”
艾可以爲出租車還帶這麼攬客的嗎?不過今天下雨,也許這個司機是好心問問她。
“前面一個開着寶馬的先生讓我來接你,錢已經付完了。”司機師傅又說道。
“……”
是董啓瑞,艾可望着董啓瑞的車消失的方向一時無言,錢都付完了,她只能上車,董啓瑞真的很有一套。
車行駛在路上,艾可在想,要不要給董啓瑞打個電話說謝謝,又不好打。
說不出的感覺,正想着,手機就響了。
“上車了?”董啓瑞低笑地聲音。
“錢都給了我能不上嗎?謝謝你。”艾可客氣地說道。
“腳上的傷注意擦藥,每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少,否則會更疼。”
“知道了,我會記得。”艾可看着身邊袋子裡的藥水。
“前面有交警,先這樣。”
“好……”
艾可放下電話,清晰地感覺到腳裸的疼痛和那股難聞的藥水味……
…………
艾可沒有告訴紀典修她的腳受傷了,是因爲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不想打擾他上班工作。紀典修打電話要去接她下班的時候,艾可才說自己已經回來了。
紀典修回到家,在樓下客廳狠狠親了一下紀寶貝的小臉才跑上樓。
艾可在地上坐着,腳裸上藥水的痕跡很大,她腳疼不想動,就那麼坐了一下午了,索性有書可以看。
紀典修一進屋,第一眼看*,沒有人,卻見到她倚着衣櫃坐在地毯上,手裡拿着一本書,耳機在耳孔裡,紀典修對味道很敏感。
艾可感覺到黑影壓下來,擡頭間,就看到紀典修蹲下身,拿起她的腳裸蹙眉問,“怎麼弄得?你摔跤去了?”
“……”
“我去殺敵去了你信麼。”艾可笑,她要是摔跤就不只是傷到腳了。
艾可見他實在很擔心的樣子急忙解釋道,“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已經擦了藥水了,睡一覺就好了。”
紀典修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上,“老實躺着,又不是沒有*。”
言下之意怪她坐在地上。
紀典修臉色深沉地走了出去,經過那個艾可坐着的一塊地毯,還故意踢了一下,艾可把一支耳機重新插進耳朵裡,她本來是怕弄的*上都是味道沒辦法睡覺的。
不到二十分鐘,紀典修重新上來時,帶着一個……醫生?
白色大褂,拎着一個藥箱。
艾可說不用已經晚了,就像董啓瑞叫了車她不坐人家也不給退錢了。
全程她不說話,就那麼忍受着疼痛看着自己的腳裸在那個醫生手裡折騰的死去活來。
“啊——”
艾可忍着忍着,還是在醫生最後掰了一下她腳裸的時候大叫了出來。
晚餐時。
紀典修抱着艾可下樓,黎嬸兒拉開椅子,艾可被放在了上面。
“明天黎嬸兒給你做豬腳湯喝,補補。”黎嬸兒一邊擺放着晚餐一邊說。
“不用不用。”
艾可擺手拒絕,看向紀典修,“我感覺剛纔那個醫生很厲害,我叫了一聲之後才發現,腳都不怎麼疼了。”
“不怎麼疼了也不耽誤你喝豬腳湯。”紀典修的話很明顯,沒得商量了。
艾可最不愛喝豬腳湯了,沒有味道,那股油膩的味道……
第二天。
艾可沒去上班,早上起*她就不吃飯,紀典修讓她去吃她也不吃,紀典修很沒耐性,又要抱她下樓,艾可這次防範了,手抓着*頭死都不放開。
紀典修的手機響,公司在催她,艾可也在催他,“快走吧快走吧,別讓那麼多人都等你一個。這不好的。你晚上回來我的腳就好了。”
艾可成功把他應付走,自己餓了一上午。
中午紀典修趕回來,顯然忙裡偷閒的樣子,他怕艾可不喝,所以在昨晚就提前給艾可打了一個預防針,說他會回來監督她喝。
艾可想問,你真是這麼閒嗎?
她餓了一上午,現在正餓,捏着鼻子把溫熱的豬腳湯都喝光了,還把小塊的豬腳都吃光了。艾可腦子裡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下次放進豬腳湯裡幾粒生花生算了,不僅補了腳,還豐胸呢,呃,她只是瞎想一下而已。
整日在家的活動,都是單腿蹦着前行的。
艾可這幾天在家閒着才發現自己打發時間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書都不夠看了。
她打電話朝楊月借了幾本,楊月看的書多,都是很有用的。
翌日。
楊月沒有時間來,就讓欣欣給她送過來,艾可早上就單腿下了樓,活動活動。
欣欣來了,艾可接過書放起來,拉着欣欣的手留下欣欣在這裡吃早餐。
“哇……你家真大,成日都有保姆傭人前後伺候着,你過的這是妃子的生活呀,哦不,是皇后,赫赫有名的gu汽車首席總裁,外界傳聞的鑽石單身優質男的準夫人。”欣欣誇張地說道。
艾可拉着她坐下,戳了一下她心口,笑着道,“要不要給他安上這麼多頭銜。”
這時紀典修衣冠楚楚地從樓梯走下來。
欣欣站起來。
紀典修繫着襯衫袖口的精緻鈕釦走過來,笑着摸了摸艾可的髮絲對欣欣說道,“這幾天她腳受了點傷,很無聊,你經常來陪陪她聊天,也可以叫你的朋友一起來,以後有機會請你們吃飯答謝。”
欣欣沒想到紀典修會這樣說話,再看看艾可笑的甜蜜的樣子愣愣地點頭,“總裁如果能請我們吃飯,那簡直太榮幸了,太榮幸了……”
“我讓欣欣留下來一起吃早餐。”艾可對紀典修說。
“好啊。”紀典修拉開椅子坐下。
艾可和欣欣笑着坐在他對面,欣欣緊張極了,艾可湊近她,“傻樣兒,隨便點啦。”
“嗯嗯。”欣欣激動的不行。
早餐的氣氛很愉快,艾可和欣欣聊着她們剛認識的樣子,欣欣以爲這個瘦瘦的女生怎麼長的那麼單薄,開始很記得艾可的身材,後來決定不嫉妒了,把這嫉妒化爲悲憤,看着艾可開始減肥計劃。
艾可說對欣欣沒敵意的,就是想多學習,希望欣欣這樣的前輩不要爲難她纔是。
這麼一聊,欣欣倒是小人之心了。
紀典修聽着她們說起艾可在西餐廳的事情,不禁有些擔憂典點,沒有他,沒有竇敏的幫助,能不能經營好雷斯特,雖然甩手那裡了,但總歸典點是他的妹妹,而竇敏的確養育了他這麼多年,這麼多年的情分,他也該知會一聲有關部門,爲雷斯特以後打通一下關係,讓典點能做好,希望不會做的讓竇敏失望。
“少爺——”
紀典修聞聲擡頭,走進飯廳的人是神色凝重的黎叔。
“有什麼話,就說……”紀典修看黎叔神色不對,示意。
黎叔顧忌地看了一眼艾可和欣欣,艾可同樣擡頭看黎叔。
“勒東昊昨晚喝醉酒,去gu汽車公司大樓門前鬧,在被人阻攔的同時毀壞了gu門口的電子設施,保安部的人無奈只能報了警。”黎叔說完低頭。
醉酒鬧事被抓……
艾可擡頭看紀典修。
紀典修優雅地吃了一口火腿土司,而後在幾個人的目光注視下又喝了一口蔬果汁,直到他用餐完畢這幾分鐘,也沒有人敢說話,艾可屏住了呼吸!爲什麼他的神色像是沒聽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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