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橋關上門,靠在門上,大口的呼吸着,顧輕狂的話還在耳邊迴盪,讓她無法平靜。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孃親,你終於回來了?”木木脆亮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不一會,就見他一蹦一跳地跑了過來,站在她面前仰起頭,看了看神情恍惚的蘇畫橋,好奇的問道:“孃親,你的臉爲什麼那麼紅呢?”
被自家寶貝兒子這麼一說,蘇畫橋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窘色,她垂下眸子,皺着眉頭裝作一臉平靜的說道:“是嗎?肯定是剛纔喝酒喝多了!寶貝,趕緊睡覺吧~”
木木偏了偏頭,眼珠滴溜溜地轉動了一圈,眼神賊兮兮又小聲的問道:“真的麼?可是,剛纔孃親不是在爹爹房裡待了好一會呢,孃親難道不是和爹爹……”
“當然不是!絕對不是!孃親這是喝酒喝的!”未等木木說完,蘇畫橋就打斷他的話,一口否決,然後又接着說道:“小孩子不要整天思想都那麼複雜,給我單純點,小孩子要單純纔可愛!好了,走走走,我們快回牀上睡覺,孃親今天好睏啊?喝多了~”
說着,她拉着木木走近裡間的臥室,樣子看似堅定得不行,實際上心虛得不得了。
月光傾瀉,將一片清輝透過窗櫺灑入房間。
蘇畫橋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腦海中老是響起顧輕狂說的話,還有他那張欠扁的臉。
如果不是怕吵醒一旁的木木,蘇畫橋這會估計都要尖叫宣泄情緒了。
接下來的幾日,蘇畫橋一直都躲着顧輕狂,就連吃飯都不願意下樓吃,實在躲不開就裝作沒看見。
但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因爲,明天,武林奪寶大會將要開始,而他們必須一起出場參加。
風雲山莊
以風倚天爲首的各路所謂的武林正道人士已經將明日的一些具體細節都討論清楚,並且對各項安全工作,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的都進行了極其嚴密的佈置,這其一是爲了保障武林奪寶大會的順利舉行,更爲重要的是,希望可以借這次機會,將魔教教主“鬼公子”和又要禍害江湖的“凶煞”掃除,永絕後患。
而在青州城郊一間被遺棄很久的房屋底下的秘室中,十幾個黑衣人正在低低竊語。
坐在中間的一男一女兩個黑衣人蒙着臉,男的看上去極爲枯瘦,眼部顴骨顯得特別凸出,這會,他眯着眼睛,低沉道:“你們都要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如果壞了我的大事,小心性命。”
“是是是!尊者,屬下謹記,一定小心行事。”其他的黑衣人連忙唯唯諾諾地應道。
那枯瘦男人掃了他們一眼,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目前這青州聚集了各方門派,那些老傢伙們盯得很緊,我們想要行動方便,就必須得打亂他們的步伐。如今那魔教的鬼公子最近不是也出入江湖麼,爾等只需做些嫁禍之事,待時機成熟,我等就可坐享其成!”
“是,屬下一定竭盡所能,忠心無二,請尊者放心!”
“好,好!哈哈哈哈,如此也不枉我對你們的一番栽培和苦心,來,這個賞你們!”說着,那蒙面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在那些黑衣人的每人手上放了一粒藥丸。
“謝尊者!”衆人張口仰頭服下,靜默了一會,隨後,一條條黑影相繼遁去……
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個女人那雙微微上翹的媚眼無限**地瞥了他一眼,輕扭着嬌軀緊貼着被叫做尊者的枯瘦男人,如靈蛇般蠕動着,口中漫聲道:“尊者,你還真是有辦法啊~照你這樣,我們不費吹飛之力,就能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那聲音那樣兒簡直讓人看見就骨頭髮軟。
“那是當然~”枯瘦男人被她這般一弄,已然燥熱難當,一把抱住那女人,隱沒在秘室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