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橋不知自己爲何,竟然鬼使神差地躲在了窗臺之下。
從窗戶的微微的縫隙中,她可以看到,顧輕狂正坐在房間正中的椅子上,而他身側立着的就是芩雪,由於角度的關係,她只能看到顧輕狂的背影,但是,卻可以看到芩雪的側面。
只見芩雪一臉的不忿:“教主,就那麼個女子,哪裡配得上教主,更何況那個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教主你的骨肉,教主還是三思得好!”
芩雪一邊說着,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想她主子這等驚才絕世的人物,何曾對一名女子如此這般忍讓,就算那小孩是教主的骨肉,但這女子未成婚就跟男子發生關係,也不過是個不知檢點的浪蕩之人,憑什麼博得教主那麼多的注目。
顧輕狂聞言,原本在桌子上有節奏地敲着的手指頓了一下,沉聲道:“芩雪,你這是在教訓本尊麼?還是暗示本尊有眼無珠?”那冰冷的聲線使得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瞬間結冰。
芩雪渾身一震,方纔意識到自己逾距了,她咬了咬脣,垂下頭,“芩雪錯了,教主息怒。”
說完竟不敢再多言語。
房間裡沉靜極了,蘇畫橋小心地呼了口氣,正準備小心地走開,才稍稍一起身,就瞥見顧輕狂正好轉頭瞥向窗外,嚇得她趕緊又蹲了回去。
等了好一會,才又悄然起身準備回房間,剛一轉身,就“咚”地撞上了一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