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王是喜歡那位姑娘的吧?”蘇婧略帶憂傷的問。
東方明笑着搖頭:“不~應該是敬仰,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終是明白,她是我五嫂,我只能像敬仰五哥一般敬仰她,那種感情是超越男女之間的愛與喜歡的,蘇婧,日後若是你遇上這樣的一個人你便會明白的。”
蘇婧溫柔一笑她看着東方明:不用日後,我早已遇上,雖說今生今世我已沒有資格再喜歡王爺您,不過~蘇婧會一直陪在王爺身邊,幫助王爺得償所願的。
“對了王爺方纔爲何會說那樣的話?”蘇婧想起剛纔東方明說的那句:她已經做到了她承諾的話,有些不明白。
東方明轉頭看着蘇婧淡淡道:“黃瑟被人給變成了太監,而做這件事的人應該便是那夜你瞧見的那位女子!”
蘇婧吃驚的看着東方明:“她~”
“呵呵,覺得不可思議?小時候的她更是調皮,她做了許多看似離經叛道的事,可每件事都有它必然的道理,在我看來,她所做的每件事都雖出乎意料卻又因爲是她做的便在意料之中了。”
蘇婧雖然不知道爲何東方明會有此種感嘆,但一個女子做出那樣的事兒的確很讓人不可思議。
逃了這麼久似乎後面沒有什麼追兵,葉萱累極了,畫兒與問劍感覺身子非常的不尋常,很累,很累,累到已經無法再睜開眼睛。
“聽琴!”葉萱躺在客棧的牀上:“若是我、畫兒與問劍睡着了便拜託你與武刀兩位了,無論如何也要趕路。絕對不能停下來。”
“主子,爲什麼~”
“不要問~”葉萱眯着眼睛實在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三~三日後我們~自會~醒來~不要~不要~”
“主子~”
“呼~”葉萱已經熟睡了。
畫兒坐在一邊早已進入了夢中。
門此時被敲響了,聽琴有些不知所措,警惕的拔出藏在衣服中的小刀,慢慢的朝門口靠近:“誰啊?”
“是我!”武刀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聽琴鬆了口氣把刀插回刀鞘,上前去開門:“你怎麼來了?”
武刀有些尷尬的摸着腦袋:“問劍他似乎是昏了過去,我是來請主子過去瞧瞧的。”
聽琴擺擺手:“不必了!”
“啊?”
“主子似乎早有預感,也不知出了什麼事。主子與畫兒姐姐也睡了過去,不過主子吩咐我,無論遇到什麼也要快點趕路,我想~主子還未說完的話是希望我們不要鬆懈下來,不如我們今夜就啓程吧!”
“今夜?”武刀想了想:“這得租一輛馬車了!”
“嗯,你馬上去辦,我去扶主子下樓。”聽琴道。
當一切準備好後,畫兒與葉萱睡在馬車裡,似乎什麼聲音也無法將她們弄醒。問劍躺在馬車外,一向警惕的他好像一輩子只睡了這一次覺一般。
“你進去照顧主子,我與問劍守在外面!”武刀說完推了推問劍的身體。發現不能再叫醒後朝聽琴聳聳肩:“上馬車吧!”
馬車緩緩的在黑夜中行駛。只是他們走後的第二日一早便有一大羣官兵追了上來,其中不乏有武功高強者。
話分兩頭,何盛名帶着好幾袋東西平安的回到旱地,東方瑾這幾日憔悴的有些過分了,只是幾日而已,這王爺怎麼就~何盛名無奈的聳聳肩:自古英雄多情種啊!
“微臣叩見王爺~”
東方瑾蹙眉忙去扶起何盛名:“怎麼只有你一人回來?其他人呢?”
何盛名將一路的事給說了。說也沒說什麼重點,畢竟去宮裡沒進宮殿內,葉萱那晚與畫兒他們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他當然也不敢多問,如此便帶回來這麼多白花花的金銀。的確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
“難道她沒給本王什麼書信?”東方瑾問。
“沒~有~”
“什麼也沒有?”
“娘娘只讓微臣帶回這些金銀,說是讓王爺將它們熔了再重新打造。”
東方瑾打開那布袋裡的東西。看後一臉的驚愕:“這不是黃明黃侍郎的標記?”
何盛名尷尬一笑:“微臣也發現了。”
“這麼說她惹上了黃侍郎?這黃侍郎還是皇上派去的人,這個萱兒,到底又做了什麼!”東方瑾值得無奈的嘆口氣轉而吩咐道:“你將這些交去戶部讓他們按照王妃的命令去做,此事不可張揚,然後你多帶上幾人去把王妃給本王尋回來!”
“王妃若是沒見到躍王只怕不會輕易同微臣回來的。”何盛名爲難的說道。
東方瑾想了想擺手:“那就同她一起見過躍王再回來!”
“諾,微臣告退!”
東方瑾揉了揉腦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何要逃?
“來人!”
“是!”不知道從哪裡跳出的幾名黑衣人。
“你們去把本王派出去阻斷查探王妃身份的人換回來,此次去本王要你們暗中保護王妃,不論出現任何危險,她若是不走就算是擡也要給本王擡回來!”東方瑾如此冷聲的命令道。 шωш ⊕тт κan ⊕¢ ○
衆位黑衣人齊齊跪下:“諾!”然後一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總算是跌跌撞撞的快要到赤地邊境了,葉萱與其他兩位已經睡了三日了,若是再不醒只怕不爲別的餓也要餓死了。
風餐露宿真的是苦了聽琴與武刀了,兩個人不僅要日夜兼程還要照顧這三位睡的很死的人,這些就算了吧,若是萬一王妃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他們只怕是不必再活下去了,如此失敗的侍衛留着也沒用了。
葉萱的手動了動,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腦袋,坐起身來也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看到畫兒睡在自己身邊回想起之前的事有些抱歉的上前搖了搖畫兒:“畫兒~畫兒你醒醒!”
畫兒皺了皺眉頭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娘娘~”
葉萱確認畫兒沒事後撩開簾子看到問劍也正從馬車上坐起身來:“娘娘?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看着漆黑的一片不解:“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葉萱甩了甩腦袋:我不是讓聽琴他們要好好照顧我們嗎,這人呢!
“好餓~”葉萱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畫兒從馬車內拿出一些乾糧:“奴婢從車裡找到的,娘娘您吃。”
葉萱感激的看了看畫兒然後拿了些給問劍:“大家一起吃,吃了纔好有力氣趕路不是。”
問劍有些感動但他沒有表露出來:“謝主子!”
葉萱淡淡一笑:只是一點吃的罷了,本來就是要給大家吃的幹嘛謝啊!
“不知聽琴他們去了哪裡!”畫兒四處看了看有些不解。
葉萱心裡也打着撥浪鼓:難道出事了?
“主子!有人朝這邊靠近!”問劍一邊說着一邊與畫兒將葉萱擋在身後。
葉萱本想說,也許是聽琴與武刀呢。
畫兒卻搶先說道:“來者不善!”
“他們在這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
葉萱微微蹙眉:“難道是追兵?”
一瞬間火把亮起,葉萱看清楚了,來人有些穿着官兵的衣服,有些卻是江湖人士的模樣,看來這黃明不僅白道有人,黑道的人也不少啊!
“陳娟,可讓我們好找!”一個男人拉下一卷畫軸,畫軸裡面畫的是他們幾人的畫像,最爲突出的便是何盛名與葉萱了。
葉萱好笑俏皮的問:“找我?不知我們見過嗎,是朋友嗎?你找我有事嗎?”
“少廢話,給我拿下這幾個通緝犯!”
“通緝犯?”這個黃明果然有兩把刷子。
畫兒與問劍已經與衆人打起來了,葉萱速度之快,每每閃過一個人的身邊,那人便軟了下去,衆人都沒看她怎麼出招,似乎這男子有什麼神奇的力量,一靠近她的人都會招致厄運。
“怎麼回事!”那些人看到葉萱一步步朝他們靠近紛紛朝後面退去。
葉萱用手撫了撫自己的兩片八字鬍:“想知道怎麼回事嗎?對了,這是秘密,若是別人知道就不靈了,知道的人都下了地府,誒,我不想殺生的!”
還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葉萱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她微微一笑打了一個響指,站在她身前的人便向着了魔一般的倒下。
“額,啊~”衆人嚇得忙四處逃竄。
葉萱的聲音響徹山野:“哈哈哈,哈哈哈!一羣膽小鬼!”
“陳娟,算你狠,你就等着黃侍郎如何收拾你吧!”那帶頭的官兵踉踉蹌蹌邊跑邊道。
“黃侍郎,是他哦,我們不是朋友嗎,他怎麼這麼貪財,連商人的東西也想搶,嘖嘖嘖,虧得我還與他稱兄道弟,真是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葉萱一臉的失落,好像受傷害的人是她一般的痛苦。
“你!”
問劍拔出劍朝那人刺去,那人嚇得一下子撲倒在地,見問劍走過去要取回劍忙全身抖動着連滾帶爬的朝前方奔去。
“主子~”聽琴的聲音在葉萱身後響起:“沒想到他們還是找到了。”
葉萱轉身看到聽琴與武刀知道他們沒事便放心了,她無所謂的拍拍手:“找到了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