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被上司使喚的賀呵呵繼續查程以鑫的資料。
“唉,咋回事啊?咋啥都查不到呀,這個網站看起來也不是假的呀,唉。”賀呵呵直接癱在了椅子上。“查學校查不到,查成績也查不到,查校友更查不出啥,那還查什麼?乾脆直接問程以鑫得了。”於是,賀呵呵開始一人分飾兩角。
“程先生嗎?我是颶風週刊的記者賀呵呵,請問你高中時期爲什麼要轉學呢?”
“因爲家裡搬家了呀。”
“那你爲什麼要搬家呢?”
“因爲家裡出現一些狀況。”
“那你家裡出了一些什麼狀況呢?”
“中了彩票呀。”
“唉。”無奈的賀呵呵又一次癱在了椅子上“算了,先不查了,先看看劇。”賀呵呵敲打了幾下鍵盤,不知道要看什麼劇。只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個頁面,忍不住吐槽道“這都幾點了都幾點了,九點了呀九點了還不更新,還不更新,垃圾泡麪番,壞我青春,毀我人生。”
酒吧裡。陶醉正在和朋友喝酒,說話。
“你說,加州那地兒能比咱們這好嗎?”“什麼意思啊?”陶醉沒有回答,繼續問道“那你說,它那有黃桃幹吃嗎?”“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美國都是吃漢堡和可樂的。”
陶醉有些泄氣的說道“也是,我姐又不稀罕黃桃幹,就是稀罕給她買黃桃幹那人。這俗話說得好啊,有你在身邊,哪都是天堂。”“陶老師,您可真是個大大的哲學家。再來一個?”
陶醉擺了擺手,說道“你信不信,我喝的這些酒,都沒有我姐一天流的淚多。”“還真不信,像桃姐那樣穿高跟鞋跑馬拉松,還能跟別人開辯論賽的人,你說她哭,咋哭啊?隱形眼鏡掉啦?”
陶醉嘆了口氣“也是,說出來都沒人相信。
此時,對面朋友的手機響了“喂,老婆,回來呀,這不還差一刻鐘十點嗎?不是頂嘴不是頂嘴。”他說話時,陶醉揉了揉太陽穴,趴在了桌子上,大概是醉了。“我這不是,啊,我喝酒呢,和陶醉呀,誒誒誒沒別的姑娘。好好好。”掛斷電話後,他對陶醉說“我得,我得回去了”說着,他拿起了陶醉的手機,問道“那個,打你哪個朋友的電話,讓他來接你啊?”tao陶醉伸出了壓在頭下的手“星號第二個。”
那人來之前,陶醉一直趴在桌子上。
過了一會兒,伍揚走了進去,拍了一下陶醉的肩膀,陶醉皺着眉頭擡起了頭“伍總。”“你打的電話?”“沒啊,按錯了吧。”伍揚輕笑了一下“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對不起啊,伍總,這個是不是打擾到您了?”“我都過來了你還打算什麼都不說嗎?”“伍總,您是老闆,我是員工,員工的煩心事,還是不要說出來給老闆徒增煩惱的好。”“在你心裡我就這麼不像個人嗎?”伍揚拍了拍陶醉的肩膀“走吧,我帶你回家。”
地下停車場
伍揚架着陶醉走着,雖然身高的差距看上去是陶醉架着伍揚比較合適。此時,正在偷拍的張專員看到了兩人,迅速地把攝影機收了起來,並搖上了車窗。
伍揚注意到了他,嘆了口氣。
伍揚辦公室
張專員在他對面坐着“伍總還是好派頭啊。”伍揚笑着答道“還行。”說完,伍揚低下頭,取了一張支票,邊簽名邊說“看來你是想明白啦?”“餬口而已。”伍揚把支票遞給他問道“沒繼續寫歌了?”張專員揚起支票說道“沒這個賺得多。都是餬口,還是有差異的。道理您教的我可都記着呢。”伍揚攤了攤手“隨時歡迎。”
就在調查又一次陷入瓶頸的時候,果然,第三封信出現了。
辦公桌上靜靜地躺着一個黑色信封。信的內容是用報紙上剪下來的字,可見幕後主使有多謹慎。
只見那封信上赫然的四個大字“殺||人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