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東:“我聽說日本所有的大學都停課了,是這樣吧?”
村西插話:“沒有,只有極少數的大學停課,大多數的大學都正常上課。對吧,武田君。”
三郎:“咽,是這樣的。”
振東:“上課?那,那你們現在不上課,怎麼到中國來了?你們是不是——是不是當兵了?”
村西:“哦,沒有沒有,我和武田君休學了,想到中國來玩玩。”
振東:“來玩玩?這個時候?”
天強制止振東:“振東,我們和三郎師弟難得見一次面,就不要說這些了,好不好。”
淑珍:“是嘛,幹嘛說這些,三郎師兄,喝茶,喝茶。”
玉蝶兒嘟嘴:“大哥你真是的,這個時候不能來中國玩呀,三郎哥哥他想我爹了,想他師傅了,所以就來了唄。”
振東羞她:“我看是想你了吧,羞不羞呀?咽?”
村西突然捂着肚子叫起來:“哎喲,哎喲。”
三郎(日語):“怎麼啦?”
村西(日語):“我想上茅房。”
三郎對天強:“不好意思,他想用一下茅房。”
天強用手一指:茅房在那邊。
村西和三郎使了個眼色後,村西離開。
玉蝶兒拉着淑珍的手說:“表姐,我想去看一下我大娘。”
淑珍:“好,我帶你去。”
淑珍把玉蝶兒帶到劉相蓉的房間,見劉相蓉自己一個人在打麻將。劉相蓉現在安靜了很多,天強一直都讓她服藥,所以劉相蓉的病情比以前好多了,她不再喃喃唱唱,而是一個人安靜地不厭其煩地築長城。
“大娘。”玉蝶兒喊道。
但劉相蓉彷彿沒有聽見一樣玩她的麻將。
“大娘。”玉蝶兒的眼淚流了下來,想到大娘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玉蝶兒的心真的很難過。
淑珍說:“我姑她就這樣,誰叫她也沒反應,一天到晚就這樣一個人玩麻將。這樣也好,這樣她的人生也好過多了。”
玉蝶兒靜靜地又看了大娘一會才離開,回到客廳時,村西也已回來。
三郎說:“小蝶,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天強說:“在這吃午飯吧,我娘已去做飯了。”
三郎說:“不了,明天我要走了,所以——。”
振東:“明天你就要回國嗎?”
三郎:“不是,我想去一趟廣州。”
玉蝶兒:“我們出門的時候,二孃也吩咐我們要早點回去,表哥,我們就不在這裡吃飯了。”
秀姑跑出來說:“飯我都做一半了,吃完飯再走吧。”
三郎:“謝謝伯母,我已經答應師母回容府吃飯了。”
天強和振東淑珍把三郎他們送到村口,三郎和天強振東握手告別。
望着三郎他們漸漸遠去的背景,振東說:“我總覺得三郎這個時候來黑狼鎮——”
天強拍拍振東的肩膀:“三郎是我們師弟嘛,他來黑狼鎮不是很正常嘛。”
振東:“不是,他們是不是日本人的密探?”
天強:“密探?不會吧。”
振東:“怎麼不會?日本人現在都打到我們家門口來了。”
天強:“我是說三郎不會是密探。”
振東:“你相信他現在還是大學生呀,他到黑狼鎮來只是單純的探親行爲?”
天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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