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娘娘救命啊”。軒轅靖波睜着一雙血紅的眼睛看着幾位侍女,嚇得她們尖叫出聲,整個皇宮裡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武功高強,爲人冷漠的且對敵人殘暴無比,想他十四歲就征戰沙場,立下赫赫戰功,他只要一發怒連訓練多日的將士都會被嚇得發抖,更別說這些養在深宮的柔弱侍女了。
“怕什麼”。惠妃對上男子的眼睛,一絲狡黠印在臉上。
“來人啊,太子叛亂,殺君弒父,謀朝篡位,人人得而誅之”。
“皇城動盪,百姓遭殃,惡婦因一念之差挑起朝廷內亂,實乃社稷之禍,百姓之禍,無恥惡婦,還不束手就擒”。隨着聲音的傳來一身着藍衣的臉帶面紗的女子出現在衆人面前。
“你是誰”。惠妃疑惑的張口,這個皇宮現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眼前的這個女子就不是泛泛之輩了。
“路人,剛巧聽見你的無恥言論,所以想來看看你到底可以大膽到什麼地步”。女子轉身對上惠妃的眼睛,毫無溫度的話語從口中飄出,令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人寒戰。
“此女好冷”。這是惠妃的第一感官。
“你真是大膽,敢在皇宮撒野,知道本宮是誰嗎”?
“大名鼎鼎,丞相之長女,鹿氏絮敏,八歲能舞,十歲能詩,丞相最鍾愛的女兒”。
“知道這些算你有見識,還不快給我讓開,不要浪費本宮的時間”。
“渃兒”。正在惠妃於藍衣女子對持之時牀上的君王呢喃出聲。
“渃兒”。幾聲低吟叫碎了在場人的心。軒轅靖波更是心碎不已,原來父皇一直都是那麼的愛着母后,只是自己會錯了意,被表面現象矇蔽了。
“渃兒渃兒,你都要死了,還在叫着那個女人的名字,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她”。惠妃憤怒的衝到牀上躺着的女子身旁,劍尖直抵女子的咽喉處。衆人的內心皆是一驚。
“看來你們鹿家的人真的是國之蛀蟲,父親在朝結黨**,殘害忠良,女兒則在後宮興風做狼,意圖謀害當朝國母”。藍衣女子毫無表情的看着惠妃,句句刺她的心窩。
“哈哈哈,那又怎樣呢,她是母儀天下,一朝國母,今天還不是死在我的手中,從今以後母儀天下的就是我了,哈哈哈哈,我們是結黨**又怎麼樣,你能拿我們怎麼樣,滿朝大臣都是我爹的心腹,要不是我爹的扶持,以皇上的軟弱性格,現在的軒轅王朝能這麼國富民強嗎”。
“沒有皇上的母儀天下,我寧願不要”。牀上的女子緩緩睜眼看着面前的猙獰的女子輕輕說道,蒼白的面孔虛弱不已。
“姐姐,天兒來也,一切已經辦妥”。一個紅衣女子迅速的閃進屋內看着藍衣女子說道。
“天兒,快帶小王爺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給他療傷”。
“是姐姐,啊,子墨哥哥你怎麼傷得這麼重啊,誰做的,我去滅了他,快說是誰傷的你”。南宮天兒可愛的看着子墨令子墨哭笑不得:“我的姑奶奶,你再囉嗦幾句我就沒命了”。
“哦,那我們走吧”。天兒會過意傻傻的看着子墨。
“天兒,一路小心,皇宮不安全,你儘快離開”。
“是姐姐,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我的內力可是無人能敵的哦”。南宮天兒說完從軒轅靖波的懷裡抓起子墨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屋內,空中飄來子墨擔憂的叮囑:“太子哥哥你要小心,有她在我很放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麼多江湖人牽涉其中,事情不對,很不對,好像有人在背後策劃一般”。惠妃不解的搖了搖頭,看向不遠處的軒轅靖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