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內的姐妹花,穿着睡衣聽到了夏風的話語,從臥室裡立刻傳來了咯咯的笑聲,覺得夏風說話挺逗的。摟着陳志翔臂膀的俊俏美女,稍稍文靜一些,抿嘴笑着。
回想張京昨晚這個傢伙做出的暴行,夏風就恨的牙癢癢的,冷笑道:“昨晚你這小子玩的到是挺開心的,弄的老子一宿沒睡好。你他孃的怎麼補償我?”
“嘿,風哥。不能這麼說啊,兄弟我長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衣冠禽……呸!人家雙胞胎姐妹看上我,那純屬兩情相悅啊。你這當哥的昨晚錘的兩拳,差點沒把我嚇的陽痿。”
張京說着說着,就回想起了昨晚正在和那姐妹花玩着高難度動作,磚牆上猛的傳來“砰砰”的巨響,嚇的三人汗毛樹立。
旁邊的陳志翔倒是喜聞樂見看着這一幕,昨晚的休息的很好,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至少不像個差點死去的難民,有點衣冠楚楚的樣子,陳志翔聳肩笑了笑,望着門口疑惑問道:“這就怪了,陳兜原說了要請咱們吃飯,人呢?”說完一撇嘴,不屑的說道:“如果是場面話,那可就笑呵呵了。”
“來了。”夏風神識陡然發現走在走廊那個匆忙身影,說完不急不緩的點根菸。
張京迷瞪:“什麼來了?”
正說着呢,更有幾位美女相伴。而門口就傳來了一聲門鈴響聲,離着門口最近的陳志翔立刻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俊俏妹子示意去開門,這妹子文靜的笑笑,顯得大家閨秀,蓮步邁開,房門剛打開便撞進一道黑影。
嚇的這俊俏妹子尖叫起來,陳兜原更是迅速踉蹌倒退,仔細定睛看清楚開門的人後,詫異的問道:“你是誰?”
“陳局,我們在裡面呢。”張京不客氣的吆喝了聲。
這麼一句話,張京立刻就躥入自己的臥室內看樣子是穿衣去了,陳志翔倒是早已打扮好了,陳兜原更進來就發現三個人都在,幹搓着手笑道:“哥幾個都在啊,那成。咱開路吧?”
夏風吸了一口煙,目光落在那臥室內,輕笑道:“張京那小子還在玩雙飛呢。”話剛說完,臥室內傳來了幾聲姐妹花銀鈴般的嬌笑聲,顯得十分潤耳。
幾分鐘後,張京打扮的衣冠禽獸的出現,一對打扮撫媚的姐妹花帶着勾魂眼,很自覺的挽住他的左右兩臂顯得曖昧十足。陳兜原羨慕的望了姐妹花一眼,對着張京壞笑道:“張老弟豔福不淺啊。”這話自然惹來了張京哈哈大笑,頗爲的得意。
七個人調侃的差不多了,陳兜原帶路開道,樓下有車在停放着呢,車內坐不下七個人,陳兜原尷尬的笑了笑,趕忙的問這酒店的經理借了一部車,然後便浩浩蕩蕩的朝着郊外殺去。
陳兜原說,郊外有一家小酒樓倒?樓倒是聽不錯的,酒水好,並且菜的味道十分正宗,特邀他們幾個品嚐下。沒辦法,北邊人都喜愛喝醉,每次吃飯菜的要求不是很高,酒水卻是不一樣,定讓人喝個爛醉如泥,纔算是吃過飯了。
這“馨香居”的小酒樓的確算是在郊外了,小三層,周圍種植一些花花草草給人賞心悅目的感覺,整個酒樓都是古風的裝飾給人一股雅緻氣息,門口停放着不少的豪華轎車,生意的確十分不錯。
幾個十七八歲的穿着這裡特有的工作服迎接客人,陳兜原剛進去,屋內一股幽香直撲衆人鼻孔,穿着‘清爽涼快’的老闆娘,迎上了陳兜原,趕忙媚笑道:“陳局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快請屋內包間已經弄好了。”
說完穿着‘清爽涼快’的老闆娘,不留痕跡的打量下了夏風他們幾人一眼,見到這幾人氣質非凡,她的眼神自然判定出這三人非富即貴,不敢怠慢,見到陳兜原都對這三人熱情如火,更是進一步獻了獻殷勤。
“走吧,三位兄弟。今天老陳是我心裡十分不痛快,咱們好好的喝幾杯,他媽的!”陳局臉色黯然的罵了句。
那老闆娘趕緊笑眯眯的媚笑道:“呦,陳局這話說的可是過分了,吃完這頓飯,保證您開開心心的。”
陳兜原這話一笑了之,夏風眼中精芒一閃,估摸着陳兜原是因爲蔣黑臉突然的中毒死亡而苦惱吧,畢竟抓了條大活魚,大活魚趕到集市上肯定能販賣個好價錢,新鮮的大活魚突然死了,陳兜原自然損失較大……
幾個人坐在了包廂上,張京左右擁抱的調侃着自己懷中的姐妹花,不時講幾個下流笑話,倒是惹得姐妹花肆無忌憚咯咯大笑,陳志翔倒是文雅許多,摟着懷中妹子,悄悄耳語着什麼,也讓這妹子連說幾句“討厭”之類的話語。
“唉,他孃的,夏兄弟,你是真不知道我他媽有多倒黴!他孃的,手下都是一羣飯桶,連個人都沒看好!”
剛坐下陳兜原就抱怨了一聲,屋內的吊燈散發着柔和的光芒,暖氣和電視在這時統統的打開,屋子挺寬敞還擺放着不少的瓷瓶之類的雅物,夏風卻是笑了笑,裝作不知的問道:“陳哥,說這話是怎麼了?抓條大魚還不夠你樂呵的?”
“哎呀,你別這樣。我雖然比你年長,但你不遜色與我,喊我老陳就行。”陳兜原趕忙擺手,官員規矩趕忙招呼句,然後就雙頭攤在自己的膝蓋上,抿着嘴苦笑道:“你是不知道啊,他孃的。昨天剛剛上報,說把蔣黑臉給抓了。上頭高興的要死,特意囑咐我們一定要看好他,甚至上面指名道姓說他有大用呢。可不成!”陳兜原臉上閃過怒氣,斥罵道:“他孃的,到了晚上竟然一不留神的死了,死的無聲無息的,最後法醫堅定說是中毒,媽的!”
見到服務員們拿上了幾瓶香居特製的酒水,立刻打開,倒了滿滿的一杯,咕嘟嘟也不配菜。一口就嚥了下去,弄的陳兜原滿臉紅暈。
“哎呀,老陳。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不管活的死的,但是總比沒的強吧?以後你的轄區至少安分不少,加上這點功勞足夠你交差的了。”張京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出言安慰了句,雖然都明白這個理,陳兜原還是忍不住的嘟囔罵了幾句。
好好的大功勞就這麼飛了,心中自然不甘。
當酒菜什麼全部上齊,的確十分不錯,色香味俱全。一些兩湯六菜擺放在中間,統統都是一些野味做成的飯菜。甚至其中一湯,陳兜原說是用這“馨香居”裡不到十根的虎鞭熬製,配上藥膳以及有些年份的上等酒水熬製,對人來說可是大補之物。
果不其然,陳志翔喝了幾口,就鼻血橫飛,身體壓根經不住那衝勁。
倒是張京,連喝一小碗,大呼不錯。那臉上也掛上了幾分紅潤。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幾個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張京更是渾渾噩噩的,立馬開始亂侃了起來:“他孃的,這要是在龍都。他什麼蔣黑臉,老子一根手指就碾死他了。惹就就行了,還惹我風哥。哼,要是把我風哥的暗處身份說出來,恐怕都會嚇死那個孫子。”
“夏兄弟,你們燕京離着龍都十分近處,甚至你也肯定認識不少達官貴人,如果有一天老陳我有求於你,倒是你可別玩閉門不見,傷了兄弟的心。”老陳喝的滿臉紅潤,這場酒爲的就是結識個朋友,最重要的就是這句話了。
如果這句話能夠得到對方的許諾,也不枉今天這一頓酒宴。
誰敢談感情?感情的前提是地位相等,真正談感情的人,都在大排檔灌着啤酒呢。
“行,有事找我。能幫上的,我夏風對朋友從來不會吝嗇,我說的任何事。前提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如果遇到瓶頸什麼的,大可來找我。我能出兩分力,絕不出一分。”
夏風臉不紅,氣不喘,這酒雖然有了年份,衝勁十足,離着瓊漿玉液還差了些。對於夏風來說,也就味道好一點。
“砰……!”
老陳狠狠的一拍桌,嚇的張京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見到是老陳發瘋嘟囔罵了幾句,老陳開懷大笑的說道:“哥幾個給我面子,我老陳兜着。以後在這片,來玩了跟我打聲招呼,我保證我給你做的面面俱到的!”
既然廢話扯完了,夏風他們也都在包廂內不急着走,偶爾說幾個黃色笑話,逗的衆人哈哈大笑,在亂侃一番。髒話什麼的更是層出不窮,但卻不迂過界,相處的到算是十分融洽,
當天晚上回去,夏風就睡了一大覺,大早上的時候起來把張京和陳志翔兩個人統統的踹醒,這倆人跟死豬似得,說自己做飛機直接回家族,不回山上了。惹的夏風連踹兩人幾腳,破口大罵不夠義氣,最終自己一個回到西涼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