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東邊這個賭桌上,已經聚過來人山人海了,聽說這邊出了個逆天運氣的人物,所以大家都來瞧瞧嗎。原本賭博溫度就比其他的地方高出一層,在搞的聚集這麼多人,原本坐在賭桌上的不少富豪,都已經脫下了西裝,解開領帶,紅着眼賭錢。
“呼”夏風鬆口氣,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掀開自己的底牌,平淡講道:“不好意思,又是同花順。”
同花順再次擺在了桌面上,荷官都是嘴角抽搐,桌面上堆積如山的籌碼,再次統統推到了夏風的身前。梭哈從始到終,沒有輸一把。贏得桌上全部人的籌碼,夏風身前擺放的籌碼已經達到了三億之巨。
籌碼已經被荷官派人改成了千萬值的籌碼,三十個千萬籌碼擺放在那裡,格外的刺眼。
“我。操,這傢伙福運不斷啊,從始到終,這個傢伙發下的牌,從未低過四條。”
桌上的六名富豪,都是搖着腦袋,帶着沮喪離開了座位,臨走前不忘對着夏風在苦笑一聲。黯然的伸起自己的大拇指,輸的心服口服。
這些富豪,敢幾千萬的輸,壓根不會想對方是否出了老千。
這家遊輪的專業人員又不是吃素的,這麼久還沒反應,明顯人家地方是憑着運氣在玩的。
周圍再次引起了一陣子的騷動,呼吸喘重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張賭桌上的幾個人已經輸了個精光,空着的位置已經沒有人敢做下去。夏風伸了個懶腰,微笑道:“誰來玩兩把?”
把這句話剛剛說了出來,頓時圍觀的男女齊齊的退了一步。
“開什麼玩笑,跟你賭錢?我直接把錢送給你成不?”
“就是,那裡是跟你賭錢啊。明顯的是,給你送錢,哥們跟你賭錢的話,你把你銀行卡號給我,我給你打過算逑。”
“唉,多久沒有見過這種盛況了?……服了。”
周圍三言兩語嗤笑響了其來,各個都是趕忙表態,跟夏風賭錢純屬送錢。這下子,就連荷官也是苦笑了起來,幫夏風換好了籌碼後。夏風手中攥着籌碼,在微笑中站起身來。
賭場上面有着無數吊燈,將整個堪比足球場大小的地方,照的明亮無比,來來回回走着的侍女,跑到了夏風的跟前。微笑着端上一杯紅酒,夏風接過一杯後,便在無數齊刷刷的目光下,向前走去。
讓人奇怪的是,剛纔還擠滿爲患的賭場,現在大多數的賭桌竟然都是空的,很多人都聚集到到西面去了,好像那邊有着什麼大事兒,夏風的神識散開,驀然察覺夏家也不在這邊了。陳志翔倒是在玩21點,這小子身前的籌碼也不少,看來的確贏了不少。
走到那邊把陳志翔給拽了起來,這傢伙見到夏風來了,叼着一根不知道那弄來的雪茄?雪茄,大笑哈哈道:“風哥,我足足贏了七百多萬,這個月的零花錢算是有着落了。風哥,你贏了多少?嘿嘿,有我多沒?”
陳志翔拿着自己的七百萬籌碼,都是面幣五萬值左右的,一大堆,抱着時,掉地上不少。清脆的籌碼和地板碰撞聲,讓陳志翔成就十足啊。仔細打瞧夏風,發現他身邊沒有一個籌碼後,頓時好奇了起來,輕聲問道:“風哥,你輸完了?”說完便咧嘴一笑,嘿笑道:“給,兄弟見面分一半。”說完就要拿自己身前的籌碼遞給夏風。
夏風笑了,盯着陳志翔,隨手間從自己的須彌戒指中取出了黑色千萬籌碼,丟給了陳志翔笑道:“我也贏了不少,呢,先給你一個花花。”
陳志翔迷瞪中接過了黑色千萬籌碼,看清楚上面的標誌後,差點嚇爬了,頓時驚嘯道:“我擦,風哥,這是千萬級籌碼?你那弄來的?你不會贏了一千萬吧?”
“呵呵,還行。”夏風笑着說句,便指了指不遠處人流涌動的西面,笑道:“那邊挺熱鬧的,咱去看看。”
兩人一起朝着西邊走去,陳志翔追着夏風不放,不斷問他到底贏了多少錢。
西邊這邊比夏風剛纔那邊,簡直熱鬧了不止一倍,周圍的賭客們,都是聚集在這裡,圍的的水泄不通。有些人爲了看到裡面的場景,都把周圍的賭桌給拽了過來,站在賭桌上觀看那壯烈的一幕。
如此混亂的現場,已經有不少的保安過來維持秩序了,但沒有阻止一些站在賭桌上觀看的人民。
只是保證周圍不出現踩踏的事件。
裡面的一張賭桌,已經拉出了警戒線,不准許靠近賭桌內三米之內,人們都是在外面觀戰。
賭桌上,坐着五人,如果夏風到了這邊便笑了起來。這五個人,除下那銀髮老者他不認識外,其餘的全認識。
分別是,夏御利,屈葉,李鳴,江潔。四個人。
不過明顯的是,屈葉和夏御利他們,這時處於大敗跡象,屈葉的身前的籌碼不足一百萬。至於夏御利他們那邊就更慘了,慘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的悽慘程度了。
江潔和那個銀髮老者的身前,各自足足有着近三億的籌碼。兩個人總和加起來,也六億多了。
但是這兩人,從坐下位置的一刻,拿來的僅僅是一百萬的本,也就是說,一百萬贏到了這麼多。
雙方的籌碼,主要就是從屈葉和夏御利他們那贏的過來。
夏御利和李鳴的臉色基本上跟白紙沒區別,二人目光呆滯無神,雙手顫抖的摸着自己身前的撲克牌。他們這次帶來遊輪的錢,還有夏家基本上剩餘的資金,本來就所剩無幾。
全部的家產,只剩下了桌面上那不足一百萬的籌碼了。
屈葉也好不哪裡去,他自己帶來的近一億的存款,在現在已經全部輸的乾乾淨淨。臉色如同沙鍋的他,抽着煙都是帶着怒氣。
江潔微微一笑,沐浴春光的笑容,袒露而出,無視左右三人,反而把目光落在了銀髮老者身上,嬌笑道:“沒有想到,這次把老先生您都給吸引出來了,我區區一個小輩,真的是受寵若驚啊。”說完便攥着一撮秀髮,搖曳着。
一截白皙羊脂膏似得**套着黑絲襪,誘惑十足,晃悠着二郎腿,黑紅色的高跟鞋顯得她自信十足。
那銀髮老者卻是抿嘴一笑,乾笑目中炯亮的乾笑道:“江小姐遠道而來,我自然出來應戰了。據說上次,江小姐擊敗了燕京那邊場子的看守人,看來這次又來挑這邊的場子了,不知道姜小姐準備玩多大呢?”
這番話引起了人們的揣測,聽這話的內容,這女的好像是就是幹賭博這行的?
據說整個金淵賭場,在一年的時間內,悄然無息的遍佈了華夏的一線城市,總部更是設在了香港和澳門等地,其餘的都是分支。但看樣子這是挑場子的。
銀髮老者再次眯着眼睛笑道:“江小姐,你這次遠道而來。長度跋涉的也累了,這樣吧。這桌面上的所以籌碼,算作給你的路費了。都講些規矩,否則的話,雙方臉色都不好看。”說完便手指節奏性的敲打下了桌面,頓時清脆的聲音傳出。
說完後,這銀髮老者突然詭笑一聲,樂呵道:“江小姐不講規矩的話,那麼我金淵也就不會在講江湖規矩了。”
江湖上有規矩,在賭場裡面卷錢,像江潔這種賭場的高手,卷錢的速度,比十輛印鈔機還要快。
一般這種情況,大型賭場爲了不破壞場子裡的名譽,通常會自己給這些高手們一筆錢,希望他們離開去別的地方,不要打擾他們發財。大多數的高手基本上會答應,提着錢走人。還有的就是,一些人故意來賭場卷錢,賭場退了一步送錢給對方。
對方拒絕了,那麼賭場也不會一直虧空。
會直接把對方給解決掉,你阻撓我發財的機會,也不給面子。也就怪不得場子的手狠了,所以這銀髮老者。也不想和對方幹上,送給對方一筆錢,走人算了,發財生意儘量不見血。
銀髮老者的這番話,就是給江潔擺出了最後一句話。如果她還不知道悔改的話,那就規矩辦事。直接做掉,丟進海里喂鯊魚去。
還是有不少人沒聽懂,興致勃勃的望着賭局,江潔也眯起了自己的明眸,玉指塗着粉色的指甲油,在權衡得失。
夏御利和李鳴兩個人流着流汗,眼珠充血的死死盯着那麼一大堆的籌碼。自從夏家在上次徹底敗北後,在燕京勉強還有着一席之地,但最終還是免不了給瓜分,最後夏御利擅自做主,幾個夏家的主事人,直接把家族給分割了。
這最後一筆錢,都落入了別人的口袋裡,可想而知他們此時的心情。
也就說,從此以後,他們沒有了名車,沒有了豪宅,也沒有了長得俊俏水靈的美女徹夜陪伴。一夜之間,全部化爲虛有!
“這不缺一個人麼?麻煩讓開,我要去玩玩。”
突然間,響起的一句話,推嚷着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