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雪蹇搖搖頭說道:“這羣賊和尚倒也不是不死之身,他們修煉的特殊功法,只能夠讓他們的生命轉移十次,轉移一次就弱一分,十次之後必死無疑。”
哮天犬感慨道:“那麼能夠重生十次,也是夠厲害的了!”
青雪蹇點點頭,同時又問道:“我聽說你們的同伴,似乎被人販子抓了又賣給了摩柯門是嗎?”
鄭乾沉聲說道:“的確如此,我們得有個同伴不慎被抓,目前正在想辦法營救出來。”
青雪蹇眉頭緊皺:“這就麻煩了,我們青劍門和摩柯門向來不對付,就算我們出面提出要求,恐怕他們也不會把人交出來的。”
哮天犬惡狠狠的說道:“那就打到他們害怕,讓他們主動找我們談談。”
青雪蹇饒有深意的說道:“各位的鬥志讓人欽佩,不過那摩柯門高手衆多,而各位也只有現場的幾位而已,還是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鄭乾點了點頭:“我們自有分寸,也不會連累到青劍門,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需要青劍門給予幫助。”
青雪蹇豪氣的說道:“閣下但說無妨,能夠給予的幫助我絕不吝嗇。”
鄭乾這才說道:“那就提前謝過了,閣下也知道我們幾個初來乍到,對於摩柯門並不熟悉,我們目前最需要的是關於他們的情報,不侷限於他們的據點,他們名下的產業,以及他們所有弟子的佈置。”
青雪蹇眼睛微微一亮,他似乎知道了鄭乾等人的打算。
這就是打算以點破面,襲擊摩柯門的門下產業,以牙還牙,逼迫他們進行談判。
至於鄭乾他們有幾分勝算,這可就不在青雪蹇的考慮範圍之內的。
他哈哈大笑道:“如果只是這一點的話,完全沒問題,只要你們需要,我們隨時可以把情報送過去。”
鄭乾等人立刻站起來說道:“多謝副門主,那我們就告辭了。”
副門主也霸氣的說道:“不用客氣,你們就只管放心的住在我青劍門的地盤上,我相信那羣佛門禿驢不敢再闖進我們的地盤。”
鄭乾等人謝過副盟主之後,就離開了青劍門。
重新回到了客棧之中。
當鄭乾他們回到房間的時候,但是就發現房間之中多了一塊記錄信息所用的玉符。
鄭乾隨手一招,那塊玉符就到了他的手中。
鄭乾感知了一下里面的情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青劍門的速度還不慢,這麼快就把我們想要的東西送來了。”
衆人並不奇怪青劍門如何能夠在他們不在的時候派人進入房間。
這裡畢竟是青劍門的地盤,搞不好的話,就連這家客棧都有可能是青劍門的產業。
哮天犬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趕快看看,那情報之中都說了什麼。”
鄭乾將自己的神識打入到玉符之中,嘴角逐漸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隨後他便把那一枚玉符傳遞給大黑狗和哮天犬等人。
哮天犬看了之後,咬着牙說道:“青劍門可真夠狠的,竟然標註出了這麼多摩柯門重要的地方,看不出來青雪蹇那個老傢伙還是很陰毒的。”
大黑狗冷聲說道:“這再正常不過了,他們可是對手,青雪蹇恨不能置對方於死地,採取這種借刀殺人的手段並不爲怪,而且就算我們失敗了,青雪蹇也不會損失一根汗毛。”
鄭乾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事不宜遲,我們今天晚上就行動!”
大黑狗問道:“我們是集中行動,還是分頭行動。”
鄭乾沉吟了片刻:“還是分頭行動吧,我和他黑狗還有小雞崽子一組,主要是破壞和抓人,哮天犬還有黑皮一組,主要目標就是摩柯門旗下的所有產業。”
哮天犬哈哈一笑:“雖然不能去殺人也有些遺憾,不過這也是我所擅長的,黑皮,今晚上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黑皮又重新看了一遍那一副情報,點頭道:“我都已經記在心裡了,沒問題。”
接下來衆人吃過飯之後,就在房間之中養精蓄銳。
鄭乾這一次沒有利用自己的能量再去修補那些裂痕,他必須要保證讓自己的狀態在最高點。
今天晚上的行動至關重要,能不能把玄葉給救回來,就在此一舉了。
等到夜幕降臨之時,哮天犬和黑皮先是無聲無息的消失。
鄭乾也睜開眼睛道:“我們也該行動了,走吧!”
鄭乾大黑狗小雞崽子也一起動身,融入到夜色之中。
他們的目標都是摩柯門控制的地盤。
摩柯門的實力要比青劍門還要很強一些,他們佔據了一百五十多條街道。
每一條街道都有數百里長,坐落着無數的店鋪和勢力,摩柯門每一天的稅收都是一個極爲恐怖的數字。
鄭乾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摩柯門的總部。
畢竟摩柯門的總部高手如雲,一旦驚動的話,能不能脫身還是一回事兒。
他們要做的,就是摩柯門分散在各地駐紮的零散高手。
如果只靠鄭乾他們調查的話,恐怕不但要費極大的功夫,也沒有這麼詳細。
但是青劍門出手就不一樣了,只有敵人才會最熟悉自己。
青劍門把摩柯門幾乎已經摸透了,他們給鄭乾的,數百名摩柯門高手分散的位置。
大黑狗和小雞崽子行走在黑暗之中,鄭乾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小雞崽子低聲對大黑狗說道:“黑哥,老大的神通太讓人羨慕,竟然可以隱藏於月光之中,這麼近的距離我都無法察覺到。”
大黑狗也微微笑道:“鄭乾小子越是強大,我們就越是安心,你放心玄葉一定會沒事的。”
小雞崽子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我不在身邊,也不知道又沒有人欺負他!這些人販子和摩柯門的人真該死。”
他們的動作非常快,很快的就出現在一座精緻的院子之外。
院子之中燈火通明,一個又一個高手四處巡邏,警惕性非常高。
通過情報大黑狗他們知道,這裡實際上是摩柯門一個比較高檔的地下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