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士系學員,麥克白獲勝。”當10號試煉場的監考老師明顯以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宣佈比賽結果,站在場上的麥克白只是看了一眼觀戰臺上,滿臉笑容看着自己的老師——槍士系班主任羅森•斯圖亞特。對他點頭示意,麥克白將目光轉向癱坐在早已死去的坐騎旁邊,滿臉驚恐的對手,再略行一禮後,他便飛快地離開試煉場。
麥克白並不算高大,容貌雖然英俊,但面龐卻有些蒼白,兩眼略帶無神,他那瘦小的身材和不大健康的臉色怎麼看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不像是戰士的人,卻僅僅只用一招就打敗了體壯身強的重騎兵系學員。面對對方的衝刺,擺起架勢,一槍就刺死對方的坐騎,將槍尖抵住對方的咽喉,直至監考老師宣佈他贏得勝利時,他臉上的神情都沒有產生變化。
在場下衆人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裡,麥克白把破軍(僞)收入空間戒指裡,隨即飛快的向一個方向跑去。
他那張似是對一切事物都不在乎的臉上,此刻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爲了以最快速度抵達目的地,他瘋狂的催動體內的鬥氣,在自身鬥氣的支持下,他將速度提升至極限,只用了十多分鐘時間,就衝出了學院。
原因無他,因爲在比試結束後,他頭頸裡所佩戴的飾物傳給他一個信息,一個令他激動的信息。
出了學院,麥克白並未停下腳步,而是直接向尼尼微的東區跑去。
如果說尼尼微的北區是學院,西區是貴族區,南區是商業區加平民區,那麼東區則是屬於犯罪者們的天堂了。在這裡,各種賭場妓院絡繹不絕,打鬥和爭吵成了這裡的日常,白天和黑夜並無多大區別,人們聚集在這裡進行骯髒的交易。然而這裡卻是必要的,因爲這裡,是某些貴族淘金的搖籃。
麥克白並未受到周圍氛圍的影響,他一路跑着,在剛要踏進一家賭場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低聲說道:“貴賓房,203號。”
麥克白點點頭,再次運轉體內鬥氣,如一陣風般衝入這嘈雜的賭場裡,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而這一切,並未被賭場裡的客人們所發現。
走進房間,麥克白剛把門關好後,門外不知從何處冒出來兩人,牢牢地把在了門口。
而進入房間的麥克白在看到房內的黑色背影后,臉上的興奮立刻淡了下來。他不是自己心中期待的那個人。
“麥克白,你剛剛的表現我都看到了,你做的不錯。”房內的黑影轉過身子,露出了他的相貌。他是一名老者,從他的身上散發出驚人的魔力,可以看得出, 此人實力絕對達到了A 級魔法師,然而從他的樣貌上,可以判斷他絕非善類。
看着一語不發的麥克白,老者走了上去,佈滿皺紋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枯燥的右手拍拍麥克白的肩膀,用與神情完全不符溫和語氣說道:“你的表現讓那位大人也感到高興。”
一聽到這話,麥克白原本低落的神色立刻又顯得有些激動,此刻老者臉上的笑容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賜福,麥克白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爸爸他真的爲我感到高興?”
彷彿就是在等這句話,老者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也更加邪魅。放在麥克白右肩上的手瞬間加重力道,五根如白骨般的手指狠狠刺了下去,在看到麥克白臉上明顯露出痛苦的神色後,老者的語氣絲毫沒有變化,輕柔的有些令人發顫:“麥克白,和你說了多少次,你有什麼資格這樣稱呼那位大人?你難道忘了你的出身了嗎?”雖然越說越溫和,但相應的,老者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如白骨般的五指上甚至閃現森森寒氣。
麥克白沒有反抗,他沒有實力,沒有勇氣,沒有••••••資格。所以,他只能默默的承受,承受老者施與他的痛苦。
一會兒,老者似是滿意麥克白的表情,又像是顧慮到麥克白接下來的比賽,他鬆開了手,後退幾步,露出惡狠狠地表情道:“別忘了,你的命是你的這把槍救的,要不是你那個該死下作的母親趁着那位大人不備,把你的血滴到槍上,你認爲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麥克白沒有說話,只是把頭低下去,雙手死死地握拳。
“你要好好感謝那位大人,若不是他的慈悲,你早就沒命了。”老者又說了一會兒,看到麥克白回覆到面無表情的模樣,他滿意的點點頭,纔開始說出叫他出來的目的:“那位大人要我告訴你,比賽時如果遇到叫惜音和星曜的這兩個學員,好好招呼一下他們,別把他們弄死,打個半殘就行了。”
麥克白點點頭,並沒有問爲什麼。
老者繼續說道:“那位大人要你贏得新生大賽的冠軍,雖然冠亞軍都能進入學院庫藏裡挑選一件武器,但那位大人說獲得冠軍總比亞軍要來得好。”
是對我有所期待嗎?麥克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喜悅。
老者這次並沒有在乎麥克白的表情變化,公式化的繼續說道:“羅森•斯圖亞特是我們的人,在學院裡他會庇護你的,你可以放心的使用僞魔槍破軍,不必在乎周圍人的目光。等你獲得冠軍後,我會告訴你要去學院庫藏裡找什麼,那件武器可是那位大人一直想要找的,你可別辜負了那位大人的期待。”
“我知道。”麥克白面無表情的說道。
再看了麥克白一眼,老者有些不耐煩,在離開房間仍不忘警告麥克白:“小子,你要記住,你只是個卑賤的雜種,雜種就要有雜種的樣子!”
說完,老者重重的關上房門。在麥克白確認對方離開後,他輕聲說道:“出來吧,破軍。”
手指上的空間戒指發出一陣光芒,握着比自己還要高出一個頭的破軍,麥克白愛憐的撫摸着它,柔和的說道:“聽到了嗎,破軍,爸爸他對我有所期待,他希望我能獲得冠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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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好好努力的話,爸爸一定會喜歡上我的。破軍,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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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軍,你一定會幫我的,我們一起好好努力吧。”
麥克白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這種情景若是在他人眼中,無異於一個瘋子在對着把兵器自言自語,但此時的麥克白卻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只要自己努力的話,只要自己達到爸爸的期望的話,那爸爸一定會正視自己,關心自己的。
破軍並沒有迴應麥克白的話語,槍身冰冷,任由麥克白抱着它。說到底,它不是真正的破軍,只是冒牌貨,就算材質一樣,就算能力再接近,它缺少了決定性的‘魂’。所以,‘它’永遠也成爲不了‘他’,所以,它只能靜靜的被麥克白摟着,無法分擔它主人心中的苦楚,甚至,還要以主人的命爲食糧。
一人一槍,身世卻驚人的相似,有着高貴的‘身份’卻又不爲人所認可,結果,只能爲了證明自己而不斷的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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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賽程裡,唐惜音和孔星曜兩人依舊贏得十分輕鬆,毫不費勁的就闖入了四強。一場場比試下來,菲麗在順利晉級第二輪後遇到一位暗系的女學員而敗下陣,而那個想要和唐惜音一決高下的緹娜,也因爲對上了麥克白而輸掉了比賽。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運氣比實力更重要,在一場場比賽裡,唐惜音並沒有遇上麥克白,和他比試的對手實力最多也就和初賽時遇上的加內第持平,於是唐惜音憑藉着精妙的劍技和明顯處於優勢地位的鬥氣,三兩下就打敗對手。
如果說唐惜音運氣再好,在面對不同的對手是還要變招。那麼孔星曜的比賽就更是誇張,手持一把冰結劍,躲過對方的魔法,然後把劍抵在對方的脖子上。每場比賽基本上都是遵照這個流程,孔星曜甚至連其它水系魔法都沒用,僅憑這一招就一路闖了過去。
當然,他的對手也不是沒想過要防住孔星曜不讓他近身。但召喚幻獸又攔不住孔星曜,釋放大範圍魔法孔星曜又可以憑着月之祝福無視掉,要連續釋放魔法,這些本身魔力不如孔星曜的學員就算有魔法物品的輔助,孔星曜還是能夠一一閃過。
可以說孔星曜的比賽是最沒有看頭的,在一些新生裡甚至給他起了個‘魔法師殺手’這樣一個外號。只要他一上場,勝負在頃刻之間就能見分曉,根本沒有可看性。大家都在想着,或許只有到了四強時他纔會展現其他的水系魔法。
站在高處,陽光暖暖的灑在孔星曜的臉上,依舊是那身月之祝福,依舊那般俊秀,孔星曜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對面的對手。
由於到了四強,比賽場地轉到了學院最大的試煉場,全校的學生要麼聚集在操場觀看魔法水晶上的直播,要麼就在現場觀看。
在觀戰臺上,聚集了新生大賽闖入四強的學員的班主任,此刻他們都做在觀戰臺上,坐在正中央的是卡萊士。此刻他正面帶微笑的看着場上的兩人。
和孔星曜交手的是之前打敗菲麗的女生。黑色的魔法袍,髮色和安妮兒相近,但顯得有些黯淡,一雙大眼睛裡釋放着死寂的冥光,全身冰冷絲毫感受不到生氣。
和其他魔法不同,暗系魔法更具攻擊性和腐蝕力,除了光系魔法外幾乎沒什麼魔法能克住暗系魔法。
場下,唐惜音等人聚集在一起,俊男美女的組合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不過,就算周圍的人想要靠近,也被費列特和威爾兩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場給震懾到了。
“星曜,你可別輸了。”漢娜在場下大聲喊着,對於打敗自己妹妹的人她可不會抱有什麼好感。
“漢娜,你就放心吧,星曜一定會贏的。”費列特在一邊笑道。他看過孔星曜對手的實力,知道對方並不如孔星曜。
威爾也是笑道:“你就放心吧,星曜他是不會輸的。”
“我說你們一個個怎麼都這麼自信,難道你們就不擔心他嗎?”
“姐姐,我相信星曜的實力。”聽到漢娜抱怨的話語,菲麗注視着場上的孔星曜笑道。
“惜音大哥,你怎麼看星曜大哥的比賽?”海因茨並沒有像菲麗那樣相信孔星曜,要知道暗系魔法的攻擊性可是高於其他魔法,就算是孔星曜也不一定能接下來。
唐惜音笑笑,如果是別的魔法他還不好說,但如果對手是暗系魔法師的話,如果孔星曜贏不了,那還真叫是不可思議,於是唐惜音笑道:“放心吧,星曜一定會贏的。”
“是啊,海因茨,你可別小瞧了星曜。在新生大賽開始時還沒多少人認爲水系能走到這個地步,可是現在呢,水系可是一下子成了冠軍熱門之一了。”雪莉在一邊笑着,彷彿是在爲自己的事高興一樣。
“又不是你的事,你高興什麼。”海因茨小聲嘀咕着,在看到雪莉臉上燦爛的笑容後,不由一呆,連忙轉開視線。
“惜音,你對星曜的信心很足啊。”安妮兒笑着看向唐惜音,從剛剛唐惜音的口吻中,安妮兒敏銳地發現其話語中似乎蘊含着另一層意思。
“我對星曜的信心可是一向很足的。”唐惜音略有尷尬的笑道。想不到安妮兒的感覺這麼敏銳能從自己的語氣裡判斷出自己的心態。
孔星曜的母親麗絲羅堤本人就精通暗系魔法,而孔星曜最寶貝的孔悠依在選擇魔法時也是選擇暗系,要不是孔星曜過於追求視覺享受,認爲暗系魔法中的腐蝕魔法太過噁心,想必他當時也會選擇暗系魔法用來掩飾自己的本體。所以,雖然孔星曜沒有學過暗系魔法,但對於怎麼才能防禦暗系魔法,他確實有一套自己的心得。更何況對方的實力不如孔星曜。
不過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的,唐惜音只好把話題轉移,略帶苦笑的說道:“說起來與其擔心星曜,你們還是擔心一下我吧,我的對手可是有僞A 級武器啊。”
觀戰臺上,坐在卡萊士左側的蓋塔和暗系班主任相互間略一點頭,同時將目光轉向場上。
看着自己對面的女生,孔星曜不由想到了孔悠依。雖然同樣修煉暗系魔法,但悠依比
她有活力多了。想到和孔悠依在一起時,她總是一臉笑容,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再對比一下對方明顯缺乏生氣的模樣,孔星曜的眼中不禁帶上了幾分憐憫,略帶遺憾的搖了搖頭。
“你就這麼瞧不起我嗎?”一下子聽到對方的聲音,孔星曜不由愣了一下,仔細一看,對面的女生了無生氣的眼中此時多了幾分怒意。
原來還是有活力的。意識到對方是誤解了自己的肢體動作,孔星曜不由啞然失笑,說道:“不是的,你誤會了。”
不過孔星曜的話顯然更加重了對方的誤解,那女生說道:“我知道你之前一直沒怎麼用過水系魔法。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和你之前的對手不一樣,要是你還是用之前的那套,你絕對會輸掉比賽。”
看着對方一臉自信的樣子,孔星曜回笑道:“是嗎,那我還真是期待呢。我叫星曜•威爾克,請指教。”
對面的女生回禮道:“我叫莉絲•法克,請指教。”
伴隨着監考老師的宣佈,孔星曜和莉絲同時拉開距離,還未等孔星曜開始準備魔法,五顆充滿死寂光芒暗彈便從不同角度向自己飛來。
瞬發魔法?孔星曜心中一驚,但在看到對方手上的配飾後,眼中閃過一絲了悟。原來是先儲存好魔法啊。
輕鬆閃過五發暗彈,孔星曜並未着急準備魔法,而是輕鬆地說道:“你手上的配飾不錯啊,竟然能夠儲存魔法。”
莉絲此刻的臉色又回到之前了無生氣的樣子,也不迴應孔星曜的話,在不停放出暗彈的同時,嘴裡開始吟唱起咒語。
觀戰臺上,蓋塔驚訝的看了暗系班主任一眼,道:“你把這個都給了自己的學生?”
暗系班主任只是淡淡說道:“不這樣做,又怎麼能防的了你那個學生?”
“好了,不玩了。”場上的孔星曜顯然也意識到對方的意圖,不讓自己準備魔法嗎?但是吟唱魔法不一定要用嘴。
(森冷之寒冰,化爲吾手中之利器——冰結劍)
暗彈依然沒有絲毫停歇的射向孔星曜,但慢慢的,晶瑩剔透的魔法長劍浮現在孔星曜的右手中。
“怎麼可能?”莉絲不由發出了驚叫,自己的魔法吟唱也因此打斷。但孔星曜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了,孔星曜竟然沒有吟唱就準備好了魔法,這也太顛覆常識了吧?
默吟!觀戰臺上,尤其是負責教魔法的老師們,都露出了駭然的神色。卡萊士意味深長的看着同樣一臉驚駭的蓋塔,臉上露出微笑:“蓋塔,看來你們水系今年還真是出了個狠角色,想不到他竟然會默吟。”
蓋塔的臉上除了驚駭外,更多的是激動,要知道,這可是默吟啊!因爲不需要直接吟唱出來,默吟能夠極大地縮短魔法吟唱時間,但要做到這點,不是僅有實力就夠的,更重要的是要有天分。
場下的學生們同樣也是驚訝無比,但大多數人以爲孔星曜同樣也是有什麼特殊的魔法裝備才能不用吟唱而招出冰結劍,但威爾和漢娜兩人又豈是泛泛之輩,和所有教師一樣,他們也看除了孔星曜的能力。
“妹妹,看來你這次真的撿到寶了,星曜那小子會默吟,這種天賦可是幾千名魔法師裡面纔會出一個的啊。”看着菲麗,漢娜無不感慨的說道:“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什麼好好把握••••••”菲麗臉紅的看着場上,不理會漢娜的話語。
場上的孔星曜看到莉絲的魔法一下子中斷,臉上不由露出遺憾的色彩,和聲問道:“怎麼樣,還要比嗎?”
莉絲愣了一會,剛要說話,但孔星曜卻沒有放過任何機會,趁對方停滯釋放暗彈,有些愣神之際,直接欺身上去,用劍抵住對方的咽喉,絲毫沒有因對方是女性而手下留情。
“你輸了。”孔星曜在莉絲還未反應過來現狀時,淡淡說道。
“你,有你這麼無賴的嘛?趁人家不備就把劍家在人家脖子上,你這根本是偷襲!”意識到自己敗北了,莉絲的身姿一下子軟了下來,氣憤的說道。
有沒有搞錯啊,這可是比賽,還講究什麼偷襲不偷襲。孔星曜有些無語,決定不理會她,轉頭看向一邊的監考老師道:“老師,我認爲可以宣佈比賽結果了。”
“啊,水系星曜同學勝,恭喜你進入決賽。”監考老師愣了一下說道,但神色中也有淡淡不滿。
觀戰臺上的老師們面面相覷,多少顯得有些無語,卡萊士看了蓋塔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雖然兩人實力上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但孔星曜這種趁人不備的行爲還是讓他有些無語。明明比對方強,還要採用這種手法,這是不是有點玩弄人啊。
蓋塔此刻的臉上也有些尷尬,雖然她說過要孔星曜速戰速決,但剛剛兩方實力差距明顯,孔星曜也沒什麼必要在問完對方有沒有繼續比試的意願後,不等對方思考就強行把劍架在對方的脖子逼對方認輸啊。
場下的學生們大多更是義憤填膺。不管怎樣對方都是個女孩子,明明自己已經勝券在握還要不給對方留退路,這做的也太過了吧。
費列特和威爾尷尬的對望了一眼,平心而論,孔星曜的做法並沒有錯,但這只是比試,又不是生死相搏。在看到周圍人略有不滿的氛圍後,他們也不便多說些什麼。
安妮兒看到這幕場景,不由得竟想起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孔星曜也是用這種方式逼對方認輸的,不過這次的對手可是女孩子啊。
漢娜看了菲麗一眼,不由嘆道:“我總算知道爲什麼你們兩個的關係會維持在這個階段了。”
在場所有人中,最不感到奇怪的,就只有唐惜音了。他知道,要不是比賽的話,孔星曜的這把劍就已經是要劃過對方的脖子,而不是隻架在上面那麼簡單。
“馬上就要到我了。”無奈的看着有些犯衆怒但大局已定的孔星曜,唐惜音開始爲自己接下來的比賽感到擔憂,畢竟自己現在還沒有什麼方案應對對方的武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