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又羞又惱,擡起膝蓋就照着男人的胯間頂了過去。
就聽見男人“哦”地低吼一聲,便立刻鬆開了她的手,捂着那裡便從她眼前慢慢彎着腰去了。
池安夏這才趕緊趁機離開了遊艇的船尾,朝着那邊熱鬧的宴會上走去.
卻不料,身後響起葉二少的聲音:“給我攔住她,不許叫她跑了!”
立刻就有兩個黑衣保鏢攔住了她的去路......
墨厲城還正在跟宴會上的幾個鉅富商賈聊着天,無外乎是關於資產投資之類。
而何幼宜陪在身邊,在他身邊也充分展現着女人甜美可人的一面。
今晚的宴會是她特意爲墨厲城準備的,就是知道他現在肯定願意多認識一些想要投資的富商,還有薄家原來的那些合作方。
而且她今天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所有人都認可自己和墨厲城的關係。
然而面前的男人今天好像並不在狀態,跟富商聊了兩句便要朝宴會四周查看一遍。
何幼宜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於是笑着問:“墨哥哥,你在看什麼?是不是在看我爸爸今晚上怎麼沒有來?放心了,他今晚上肯定出席,只不過可能要晚一點。”
墨厲城纔不是想着何董什麼時候來,而是在找那個像池安夏的身影。
剛上游艇上來的時候,他明明看到池安夏的身影,可是一轉眼便不見了。
但他分明沒有叫池安夏一起來參加這場宴會,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難道只是他剛纔眼花看錯了?
於是墨厲城扭過頭來便對何幼宜說道:“抱歉,我現在有點事,得要先去打一個電話。”
何幼宜緊張地抓住他的衣袖,就說:“墨哥哥,一會兒遊艇上會有一個小型的珠寶拍賣會,你可不要錯過了時間。”
墨厲城立刻將她的手彈開,便說了聲“我知道了”,就直接離開了。
何幼宜看着他就這麼決絕離開的身影,心裡一陣鬱悶。
一身筆挺黑西裝的秦成旭走過來安慰道:“何小姐,不要擔心,墨今晚肯定會選擇繼續跟和何氏合作的。”
可何幼宜心裡依舊不安,抓起一杯酒水就猛地喝了下去......
而墨厲城只是想要給池安夏打電話確認下,如果她卻是還在酒店別墅裡那就可以放心。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邊電話還沒有接通,便聽見一個清潤好聽的聲音從船尾的方向傳了過來:“放開我,你們難不成還想控制別人的人生自由嗎?快放手......”
墨厲城心上一沉,立刻確認那是池安夏的聲音。
於是再也沒有任何耽擱,將手機一收就立刻朝着聲源的方向走了過去。
果真他一眼就看見兩個黑衣男人正抓着一身淡紫色禮服裙的池安夏,想要把她帶走。
墨厲城直接走過去,不等那兩個黑衣保鏢反應過來,迅速出拳打倒一個,隨之將池安夏的手腕抓住就往自己身前一拉,擡腿就踹向另一個保鏢。
那個保鏢往後一閃,後背撞上游艇的扶手,竟直接翻了下去。
池安夏還不清楚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墨厲城拉進了懷裡。
聞到熟悉的男子氣息,她心裡莫名地就有了安全感。
便見剛剛被自己頂了襠部的葉二少站直身體,就大聲喝道:“什麼人?竟然來跟我搶女人!”
說着,葉二少衝過來就要跟墨厲城動手,就聽見墨厲城冷沉的嗓音呵斥道:“我墨厲城的女人你也敢招惹,是不是你們葉家也做好了隨時破產的準備?”
葉二少後背脊樑骨一僵直。
藉着頭頂皎潔的月光,他也能看清,面前的男人是今晚遊艇盛宴的貴賓——墨厲城。
他可不敢招惹,更加沒有想到那個看似普通的女人竟然是墨厲城的人。
那還在前面宴會上的何小姐又算怎麼回事?
不是傳聞墨厲城要和她交往了嗎?
於是葉二少愣了下,便笑着說道:“墨總,這是開的什麼玩笑?我只不過是想跟這位美女交個朋友,可從來沒有想過得罪墨總您呀!”
墨厲城冷冷地斜了葉二少一眼,便將視線轉移到懷裡的小女人身上。
這個小女人竟然真的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跑上這艘遊艇了!
池安夏擡起有些驚慌的眼眸,正好對上他凌厲的視線,邊聽他語氣不悅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誰讓你來的?”
池安夏詫異了下,回答道:“墨厲城,你不是叫我......”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何幼宜那比夜空星辰還光彩奪目的身影走了過來。
何幼宜一眼就看見墨厲城摟着池安夏回來,心裡一下就氣惱起來,走過來就大聲說:“是我派人把池小姐接過來的!”
剛剛還有些疑惑的葉二少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感情是二女爭一男,看來今晚上又好戲看了!
於是葉二少朝何幼宜點點頭便趕緊退到一邊去看戲了。
這下也讓墨厲城清楚了是怎麼回事,那肯定是有和秦成旭脫不了關係。
因爲只有他身邊的人才能通過酒店將池安夏接來,否則但凡其他人也沒有進那座酒店別墅的資格。
墨厲城立刻眸色凌厲地看向何幼宜,聲線不悅地問道:“你要接她拉着幹什麼?”
“今天是我22歲生日,我當然是想讓池小姐過來給我過生日的,而且你也答應我,今天晚上要送我一件禮物的,對不對?”何幼宜笑着說道。
可是轉眸看向看着墨厲城懷裡的池安夏,眼神立刻不悅,恨不得從她身上挖塊肉下來。
她就是賭墨厲城爲了事業,絕對會放棄池安夏。
而且,現在想要跟何氏聯和的人又不知他墨厲城。
前兩天薄氏集團就已經有人上門找上他們何氏,要聯手一起對付MC。
如果今天墨厲城放棄和何氏繼續合作的機會,那以後再見面那就是徹底的敵人,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就不相信他墨厲城不清楚!
就在這時,秦成旭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做着和事佬:“墨,既然大家來了,那就好好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