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大門外果然有一輛看上去很豪華的轎車停在那裡,正中午的大太陽下車窗緊閉。喬心暖一時間也想不出來會是什麼人來找她,只得趕緊出去看看。
等她走出來,就見豪車的後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衣着幹練的年輕男子。
沒等她開口,男子上前來就說道:“喬小姐,請上車,我們家先生想要見見你。”
喬心暖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絕道:“抱歉,我不認識你家先生。”
就算她之前是做酒水小姐,可從來不會隨便上別人的車。
尤其是這種看起來有點仗勢欺人的豪車。
她也不是不認識,眼前的豪車好像是全球限量版的勞斯勞斯至尊版。
這種豪車,可能就連整個亞洲的數量都沒有超過5臺,北城就更加少見了。
卻聽男子提醒道:“喬小姐,我家先生姓肖。”
聞言,喬心暖心上猛地一怔。
她能想到姓肖的先生,也就只有肖若白一個人!
可肖若白想要見她,也不用搞這麼大排場,更不用繞這麼大圈呀!
如此想着,喬心暖不由得擡頭看向,這輛停在眼前的勞斯勞斯的車窗裡面。
然而透過有些反光的車窗玻璃,她只能看見後車廂裡坐着一個高貴冷漠的身影。
因爲看不見正臉,所以她也不好判斷裡面的人究竟是誰。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跟肖若白一定有關係。
都是同樣姓肖!
“喬小姐放心,我家先生只想佔用你10分鐘的時間。”
就聽年輕男子又說道:“如果您還不放心,那可以通知同事,10分鐘後可以報警。”
喬心暖這才放下警惕心,應聲道:“那沒必要,我跟你們上車就好了。”
她心裡清楚,就算她不通知同事,園長也不可能給她太多時間。
而且再過半個多小時孩子們就午睡醒了,肯定會找她。
更何況這光天化日下,還能明搶嗎?
年輕男子見她答應,立刻將勞斯勞斯的後車門打開,示意她進去。
喬心暖慢慢地走到車門前,一擡頭就看見車廂裡面竟然坐着一位衣着考究的男人。
只是這個男人看上去已經六七十歲,卻相貌氣質都很出衆,而且成熟又有風度,天生自帶着與生俱來的尊貴,一看就知道是長期身在高位的那種男權代表。
而且老者的五官輪廓還真的跟肖若白又幾分相似,尤其是那眉宇間的那份瀟灑。
彷彿還能依稀判斷出,這位老者年青時也是風流俊朗的美男子。
這樣的男人,年輕時也一定禍害了不少漂亮女人吧?
喬心暖腳下一怔,便問道:“請問,您是......”
她還沒說完,就聽身後的年輕男子說道:“請喬小姐上車說話。”
喬心暖這才點點頭,然後上了車,在老者一旁的座位上落座。
剛剛在外面說話的年輕男子立刻將車門關上。
喬心暖不由得心裡有些慌。
雖然對方不至於傷害自己,但是光看着就知道不是能輕易招惹的人物。
後座上的老者看出她有些拘束,便緩緩地開口說道:“喬小姐,不用緊張。”
喬心暖怔了一下,立刻擡眸迴應道:“請問,您是若白什麼人?”
就聽老者又是不疾不徐地開口道:“我是他的父親。”
“啊?若白的父親?”
喬心暖聽了更加訝異和錯愕起來。
肖若白可從來沒有跟她提過他的什麼家人。
前兩天看見他的妹妹,她就已經夠驚訝了,沒想到今天又看見他父親。
而且她這也一下想起邢麗媛說過的話,看來肖若白的背景還真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肖戰南繼續說道:“喬小姐,其實我是已經讓人調查了你很長時間,才決定見你。”
喬心暖要說自己不驚訝是假的,扯了扯嘴角就問道:“您爲什麼調查我?”
就聽肖戰南不疾不徐地說道:“因爲你是我兒子目前交往的女人。”
這樣的話從他的嘴說出來,竟有種不尊重女人的感覺。
說着,他就從身後拿出一疊照片和資料耍到她面前。
就見那些照片和資料全都是有關喬心暖的。
其中還有她的兒子布丁的照片。
背景不光是她的家,還有前兩天跟肖若白一起逛過的超市。
看見這些照片,喬心暖心裡一下不舒服,便反問道:“是,那有怎麼樣?”
“我覺得你這麼普通的女人,配不上我的兒子。”
肖戰南說這話,還用眼神輕蔑地掃了一眼這個不起眼的幼兒園老師。
就這喬心暖這樣清純普通的姿色,也就只有他年輕氣盛的時候纔會喜歡。
想必他的兒子也跟他年輕的時候一樣,還想要追求單純的愛情。
但要想鞏固自己的家族地位,娶這樣的女人萬萬不可以。
只有更有權勢更有實力的女人,才適合他的兒子。
但喬心暖卻反對道:“伯父,我不覺得我配不上你兒子,反而我覺得我們很般配!”
肖戰南被她這樣的語氣一下說的瞠口結舌:“你這丫頭.......”
喬心暖繼續說道:“抱歉,我還得要工作,就不打攪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推開車門下車。
就聽肖戰南又說道:“1000萬,離開若白!”
喬心暖手上的動作猛地一怔,竟然沒有把車門推開。
1000萬可不是小數目,那相當於普通人這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更不要說她只是一個幼兒園老師,恐怕見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錢。
肖戰南見她不動了,便說道:“這些錢不是給你的,而是給我的孫子的。”
聞言,喬心暖心上猛地一怔,下意識地感覺不妙。
這個老男人今天來這裡見她,竟然早就將她和兒子調查的清清楚楚!
果真就聽見肖戰南又說道:“你爲若白生的孩子,我會替你養着,如果你願意給若白當情婦的話,我也會考慮每個月再給你100萬生活費。”
喬心暖聽這個長輩當着自己的面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都感覺三觀都要被震碎了。 她剛要反駁,就聽肖戰南嚴肅地表示:“你想做正室,那是不可能的!”